這狐貍,占有欲極強,保護佑也,司馬禦敢朝我伸手,沒撓到,算是不錯了。
郭太見司馬禦這樣,好像有點丟臉。
擺了擺手,就有保鏢上前,把他帶走。
直接朝我拍了拍太師椅的另一邊:「滿仙姑,坐下說。」
她這些保鏢,看上去比司馬禦的可兇狠多了,一個個帶著煞氣。
也是,郭家也算得上首富了。
我坐了過去,看著坐在她椅子裏,乖巧得有點異常的小姑娘。
從頭到尾,她都隻是揪著自己衣服上的珠子玩,連頭都沒抬,有時還滴著口水。
「這是我女兒,郭珍。」郭太點了點,朝我輕聲道:「她腦袋裏被紮了針。」
她極為冷靜的從某大牌包裏,抽出一張片子遞給我。
接過來一看,就見腦袋裏果然插著六根針,看大小應該就是普通的縫衣針。
嬰頭頂的囟門沒有閉合,將針從那裏紮進去,是很容易的。
老一輩,確實有顱針求子的說法。
怪不得這女孩子,看起來癡癡傻傻的。
我捏著片子,裝傻的朝郭太道:「趁早去醫院,應該還能取出來。小孩子愈合能力強,長長就沒事了。」
「是我親手紮進去的。」郭太冷冷的看著我,沉聲道:「沒有成功,二胎又是個女兒。」
她說著,往外指了指。
隻見門口停著的車邊,有兩個保姆,一個抱著個粉色包被裹著的嬰兒,一個正在調奶粉。
「我用她,換我肚子裏的是個兒子。」郭太拍了拍懷裏依舊扯著衣服上珠子玩的小姑娘。
朝我冷聲道:「要不然,我就隻有再拿外麵那個小的試針了。你能做吞吃這麼邪門的東西,祭女求子這種,應該也行吧?」
3
郭太拿自己女兒威脅我,離了大譜。
沉眼看著那滴著口水的小姑娘:「這是你親生的吧?」
顱針求子這種事,也隻有親生血脈才有用!
「郭家的情況,你應該知道點的。上麵幾個大的已經成年了,孫輩都進入公司的了。老頭子活不了幾年,我不生個兒子,別說她們以後的日子,我以後都不好過。」郭太又開始懷柔。
豪門爭鬥,超出我的想象。
我正要拒絕,郭珍突然嗯嗯的捂著腦袋,低低的哭了起來:「痛!痛。」
郭太臉上卻波瀾不驚,隻是將她攬在懷裏,讓她對著小腹哭喊,可雙手卻死死抓著她的手,免得她傷及腹中的孩子。
「痛啊!好痛……」郭珍痛得臉都扭曲的,身體不停的扭動。
卻因為被掐著,怎麼也掙脫不開。
從原先的呻吟,到後麵尖叫,放聲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