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保鏢保姆,都抬頭往這邊看了看,可一個個也都見怪不怪了。
「啊!啊!」郭珍慘叫著,腳在太師椅上亂踢,踢痛了郭太。
趁機掙脫開來,卻痛得全身發軟,捧著腦袋,對著地麵,一下又一下的大力磕著。
不過是兩下,那額頭就已經磕得鮮血淋漓了。
血水滑落在那張剛才還乖巧,這會卻猙獰的臉,看得讓人驚心。
郭太卻隻是冷冷的看著我:「她這樣也挺痛苦的 ,如果有辦法祭女求子,也算給她解脫不是嗎?」
「你做試管不行嗎?可以做出來的啊!」我終究沒忍住,伸手抱住那小姑娘。
朝旁邊看戲一樣的胡雲山打了個眼色,他一揮手,小姑娘就暈了過去。
「我現在這胎就是試管啊,放的胚胎是兩個男胎,去香港驗血時卻成了女胎。」郭太臉帶憤恨。
摸著肚子:「算命的說我命中本有子,可後來動了……」
說到這裏,眼神動了動,隻是冷冷的道:「你能做就做,不能做,我就讓司馬禦砸了你家香堂,找別家做,或是去泰國找人想辦法。你這堂口,他砸過一次了,也沒什麼事。」
他們這些人啊,說不信吧,就又逼著我辦事這些不可能的事。
說信吧,又敢砸堂口。
她來這裏,生下兒子,隻會說這一胎本身就是兒子,命中有子,來隻是求個心安!
沒生下來,就是我這堂口不行了!
她命中有子沒子,我看不出來了。
破了麵相,一切都成變數。
看著懷裏暈迷中,還痛得一抽一抽的郭珍。
苦笑了一聲:「你準備一下,今晚就辦。」
「真的能行?」郭太立馬臉帶喜色,朝我道:「辦了後,什麼時候能確定?我好去驗血,萬一你這不行,我好再想其它辦法,免得你壞我事。
」
這是要做到萬無一失?
也是,郭家這情況,郭太就算要生兒子,也得盡快了。
免得生下來,連郭老爺子的麵都見不上。
我抱起小姑娘放在供桌上,朝她沉聲道:「顱針求子既然沒用,我有一個百分百確保你生男胎的辦法,不知道你敢不敢?」
「什麼?」郭太聽著雙眼放光。
「以三代骨血為壇。」我掏出一柱香,遞給郭太:「你給仙家上柱香,今晚去郭家祖墳,將郭家二老的墳挖了,取出殘骨,碾碎成灰。」
「再取郭老爺子血水、陽精,以及你的血,各一盞。」我從桌屜裏抽出一個玉盞。
遞到郭太麵前,手拍著那痛得眼皮不停跳動的郭珍:「再以她血肉為泥,混著骨灰,三盞精血製成一個泥壇,不用燒幹,就置於床頭,供一碗清水,早晚各於水中滴上一滴中指血,不出三天,壇幹則女胎化男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