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他看著蛇頭,我拔腿就往門外跑,拉開車門,一腳油門就跑了。
可腦中,好像一直聽到胡雲山嗬嗬的笑聲。
到醫院,把收拾好香堂的事和奶奶說了,讓她安心養病。
我也不敢回老屋,怕胡雲山找麻煩。
當晚特意開了個酒店,睡到一半,就感覺渾身熱得不行,好像陷到了毛茸茸的懷裏。
心頭正發著顫,唇上就一陣溫熱。
跟著就傳來胡雲山低笑聲:「有膽子睡我,你沒膽子回?睡了就跑,嗯?」
我還要說什麼,可他那惹火的狐尾在腰間一掃,掃得我渾身發癢脫力。
軟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隻得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輕點,別太過……」
最後,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從床上翻到床下,又是怎麼被抱到飄窗,怎麼架到小茶幾上的。
隻記得他狐尾緊纏著我,咬著我耳邊低吼:「還跑嗎?再跑,骨頭都給你啃幹凈了。」
一覺醒來,全身骨頭真的好像被拆了,啃過,再裝回去。
身上沒一塊好皮,不是被狐尾勒纏紅的,就是被他輕咬吮出來的。
一看時間,都到下午了,離那老板來取吞吃,差不多了。
不過幸好,胡雲山還有點輕重,知道給我上了藥,也給我清洗過了。
等我穿好衣服回到老屋,果然那老板帶著保鏢已經到了。
拿倒沒什麼,直接給他就是了。
就是在老板接手的時候,我交待了一句:「萬事有度,貪心莫過。」
「小丫頭,還來教訓我。」那老板一手抽走盒子,轉身朝我擺手:「老子混了幾十年,有沒有度,自己心裏有數。」
可他不知道,就在他擺手時,有一大一小兩條無頭蛇,從他頸後,慢慢探了出來。
斷口處滴著血,蛇身拱動,努力想去就盒子裏的蛇頭,卻因為他晃手,接不到。
最後,兩條無頭蛇又慢慢縮回了他脖頸後麵。
2
我看著那老板後背兩條無頭蛇縮纏回去,斷口處血水滴在他後背。
他似乎有所感應,轉手抓了抓。
看得我也後背陰涼,一轉手,就摸到了一隻柔軟炙熱的爪子……
手跟著就被軟軟的握住,一條火紅的尾巴從後麵纏了上來,輕輕卷住我的腰,尾尖還在胸前輕輕掃動。
身體就被拉入一個熟悉的懷抱裏,另一隻手就往不該摸的地方摸:「昨晚癲狂了點,感覺還好嗎?幫你看看?」
狐爪肉墊,摸在身上,又軟又彈,還熱熱的,十分舒服。
那狐尾,更不用說了,好像帶火一樣,一卷一掃,我就渾身發軟。
連忙拍開他的手,扯開尾巴坐回去。
卻見幾上擺了很多好吃的,還冒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