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風,“這事師兄能辦妥,但那丫頭斷然留不得!你……若下不得手,我去。”
“師兄。”靈韻冷眼看過去,“她由我處置。”
他要走,被柳青風擋住,柳青風此時表情十分的嚴肅。
“師弟,你如今能為了情愛不顧名聲,將來就會因此做出更令你追悔莫及的事。聽師兄的……這樣,隻要那丫頭不出去亂說,便放了她,讓她歸家去。”
靈韻垂眸,“師兄放心,我不會忘記己任,但還請師兄不要幹預此事。”
他說完,便離開。
柳青風愣在原地,聽身後的門一開一合,渾身冷得不行。
師弟這是魔怔了,如今都讓他不要管他的事了。
他更後悔了,之前總想著讓師弟培養優秀弟子,讓他收徒。
如今竟出了這樣的岔子,因為一個司徒安,師弟竟是他的半句話都聽不進去了。
後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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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安被逐出師門的事傳得沸沸揚揚,白諾禾聽此消息更覺不可思議,立即就尋上了清靜峰。
隻是清靜峰上的結界將她擋在了外麵。
她在結界外等著,也不見個人影出來,便又去正陽峰上尋了掌門。
卻見掌門臉色鐵青,臉拉到老長,竟是從未有過的憂慮。
白諾禾上前,柳青風看她一眼,有些埋怨道:“為何不看住司徒安?”
白諾禾愣了愣,“師兄你隻說照看,沒說看管,仙尊來領人我還能不給嗎?”
“唉!”柳清風重重的歎口氣,擺手,“是我心亂,此事怪不得你。”
“到底怎麼了,安安怎麼不尊師長了?”白諾禾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柔聲問。
卻又聽師兄連歎數聲,嘴裏一直嘟囔著,“壞事了。”
議事廳的門被猛得推開,趙正一臉黑沉的從外大步進來。
一看他這模樣,柳青風便知大事不好。
“怎麼了?”柳青風起身,露出個溫和的笑來。
“有弟子來求本長老救司徒安。”趙正冷哼一聲。
此話一出,柳青風隻覺心口吹了風似的涼,白諾禾更是一驚。
“誰在胡說八道?”柳青風將所有的憂愁都收斂起來,反而一派的從容。
“靈韻仙尊的二弟子,阮軟。靈韻竟然私囚徒弟,不知道是怎樣齷齪的心思。這事傳出去,我玄天宗成了什麼地方了,這次必須要重罰靈韻!”
趙正聲音洪鍾,若不是議事堂有結界,這事兒便被這一嗓子吵嚷出去了。
柳青風讓白諾禾去尋阮軟不要讓她到處亂說,他在此處安撫趙正。
趙正吵嚷著去清靜峰上,柳青風隻能硬著頭皮同他去。
待到了地方過了結界,才驚訝的發現,清靜峰上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靈韻的院子也是敞著門的,他們進去便見他在打坐修煉。
似是察覺出他們來了,靈韻睜眼。
柳青風趕緊道:“阮軟那孩子估計是因為你責罰司徒安的事誤會了驚動了趙正長老。那丫頭可下山了?”
“嗯。”靈韻點點頭,“已經將她送走,從此她與我再無……斷絕師徒關係。”
趙正疑惑的四處走走看看,柳青風嗬斥他也不聽。
待四處走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後,便黑著臉來同靈韻賠禮道歉。
這次柳青風也絲毫沒給他留臉麵,說了他一頓。
趙正失了麵子,更氣阮軟沒看明白就胡言亂語忽悠他。
他垂著頭快步離開,柳青風才問,“人呢?”
“送走了。”靈韻淡淡道。
柳清風大喜,連說好幾個好,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見靈韻打坐,便不打擾他修煉離開了。
因為他心頭落下一塊兒石頭開心不已,便也沒注意到靈韻寬袖下好似有什麼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