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許楠木。
從小到大,我都生活在一個富裕的家庭裏,我父親是大官,後來從商,我母親是商人,我家祖輩都是經商的,可以說家財萬貫,富甲一方。
我讀書的成績一直不錯,後來讀了雙博士的學位,一個是心理學博士,這是我的興趣愛好,另外一個是工商管理的博士,這個是為了子承父業,回家打理家中的企業。
等到我畢業之後,接手了父親母親的公司,並且能夠妥善的運轉,讓公司盈利,父母便開始環球旅遊的生活,最後他們選擇浪漫的法國定居,暫時不打算回國生活了。
我一個人支撐著整個公司,談不上辛苦,畢竟公司早就有正規的體係和人才濟濟的能手,我隻要動動腦筋,就可以維持良好的業績,可以說最艱難的爬坡階段,都是父親和母親兩個人攜手經曆的,我隻是坐享其成罷了。
我在大學裏交往了一個女朋友,她長得漂亮,人聰明。畢業的時候,她打算留在首都,而我,要回家繼承父親的事業,她有野心,有抱負,要在大城市裏紮根,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隻要分手。
分道揚鑣的我們,幾乎沒有任何的聯係。隻是聽同學說,她剛剛和我分開,就和電視台的某個頭頭交往,並且談婚論嫁。
為了她的事業和前途,她倒是願意出賣感情,很是拚命。
我失落了一點時間,很快又重新的振作起來,失戀這個字眼,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我的生命中。因為我是一個極度理智的人,我清楚我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
而且,我的心思多數都放在工作中,學習中,我覺得有時間去感歎失戀的痛苦,不如多讀幾本書,多看看能讓自己進步的東西。哪怕睡一覺,看個電視,還能好好的休息呢。
季可可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
我第一次認識她,是覺得她可憐,在學校裏被人欺負,沒有人管她,同學們瞧不起她,背後經常的議論她,辱罵她。
季可可太過於內向,加上家庭條件不好,上小學的時候,父母的離婚,讓她變得更加的偏激,所以她幾乎沒有朋友,偶爾有幾個經常說話的同學,關係也相處的一般般。
這樣的她,不討人喜歡。
有一次,我發現她看小說的時候,竟然感動的流淚了。
我想,她也是一個內心脆弱而敏感的女孩子,我希望幫一幫她,這麼可憐的人兒,就當做我是在搞慈善事業好了。
沒想到,這一幫,就是二十多年。
這一幫,竟然讓我對她有了感情,從喜歡她,到愛上她,到想要保護她,連我自己都覺得驚訝,我竟然由於同情而產生了愛情。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轉眼間,我們經曆了好多事情,我隻想說,季可可真的是一個命苦的女人。
我是學習心理學的,很多事情,很多人,我能看懂,我看在眼裏,明白他們的心思,但是有些話,我又不能明明白白的告訴季可可,我不想讓她受到更大更多的傷害,我隻能是勸她,開導她,讓她快樂。
季可可的母親李春花,其實是一個愛女兒,更愛自己的女人。她疑心很重,總是喜歡懷疑別人,按照自己的臆想去想象別人。同樣,她貪心貪錢,對金錢十分的計較,十分的看中。
當然,愛錢是許多人的通病,這並不是李春花的錯。
當初,李春花離婚要了女兒,因為她愛女兒,心疼女兒。
隨後,李春花就把全部的希望和賭注,都壓在了女兒的身上,她渴望女兒找到大款,然後把她接走,讓她過上富家太太的生活,哪怕她到有錢人家,看個孩子,做個飯,都無所謂。
這就是為什麼當李春花得知,朱楚生是有錢人的時候,巴結討好一番,當得知鄭東陽家比較窮的時候,又百般的嫌棄,厭惡。
不過,不管是有錢的女婿,或是貧窮的女婿,都擺脫不了被李春花猜疑的命運。
或許是第一任丈夫季成光對感情的背叛,導致李春花極度的沒有安全感,讓她本來喜歡猜疑的心,變得更加疑神疑鬼,她會去追問女兒,女婿去了哪裏?在作甚呢?是不是和朋友聚會了?有沒有別的女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