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離手~!”王朗已經掩飾不住臉上的笑容;自信的說道
一般的世家大族子弟是不學無術的;憑借著家族和長輩的功績世代享受著高官厚祿。而這個王朗卻有點不太一樣;他不是王家嫡係而是王家旁支,加上父親早亡;王朗在王家不受待見。正因為如此;王朗刻苦練功;別以為他那從五品的官銜是靠王家的勢力而得來;相反是他十八歲從軍靠自己在戰場上一點一滴拚殺出來的。曆經了大小十數戰,因為殺敵有功而升到七品都尉。到王朗升為都尉的時候,王家才開始注意這個一直被自己忽視的子弟。而後在王家的勢力的培養下,王朗參加了武舉。從此以後王朗的官途也漸漸明朗和好轉;最近因為和倭寇作戰有功才升到了正五品的實權偏將。
而他那先天五品高手的境界也是實實在在的;有著名副其實的內力,在看到南宮清源那巨大的賭注之後。他早已經用內力將色子悄悄的改成了三四五大,和謝家的謝聯和陸機這些手無縛雞之力世家子弟不一樣。王朗可是龍虎山的外門弟子;一身道家功力也達到了先天五品境界,他其實是名副其實的高手。
王朗得意洋洋的打開了色盅;而下一幕卻讓他睜大了眼睛,紫檀木做的色子卻是一二三。居然是小~!王朗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張大的嘴巴已經說不出任何話語。
“哈哈哈;居然是小;看來南宮兄的運氣真是好。我們兩人賭了一天;還是第一次開小。還是南宮兄給我們帶來了好運~!”謝聯不禁微笑的說道
“還是南宮兄手氣好!”陸機也文雅的點頭微笑的說道
“王兄;願賭服輸~!”謝聯回頭帶著深意的微笑說道
“好~!”王朗不甘的咬牙說道;將身邊那一大堆寶物都推向了南宮清源,而後伸手想將那塊珊瑚令牌收入懷中。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清源的手按住了王朗,麵帶微笑的看著王朗。王朗運氣想將南宮清源的手震開,而南宮清源的手依舊壓住了王朗。盡管王朗已經將真氣提到最高,王朗那隻能開碑裂石的手卻感到了真氣的壓製;王朗整隻手猶如針紮一般的刺痛。
“王兄;這一塊令牌現在已經抵押給我了,王兄如果想要回去;也必須有一定的代價。我這樣說;合理吧~!”南宮清源依舊帶著那燦爛的笑容;和藹的說道
“是王兄;輸了錢財不要緊,輸了我們四大家的氣度。那可不好吧~!”謝聯陰陽怪氣的說道;出身世家高門嫡係的他,始終不把這位庶出的王朗放在眼中。雖然同為從五品的官階;但他謝聯可是天生就是從五品。謝聯一出生就已經是從五品的揚州別駕;從文的他有著文人的傲氣,更看不起這個武夫。
“謝兄說的是;王兄認賭服輸啊~!”陸機也出言相激
“哼~!”王朗重重的哼了一句;拂袖而去。:“三天後;王某必將再次拜訪南宮兄。”
王朗憤憤然的離去;謝聯和陸機相視一笑。“痛快;真是痛快。這個匹夫王,也有今天。實在痛快~!”謝聯感慨的說道
謝聯顯然十分看不起那個王朗;王朗走後就不停的數落,陸機卻風輕雲淡隻是微微的和南宮清源相視一笑。
“兩位;這位王兄,為什麼這麼重視剛才那一塊令牌。令牌上麵的亞摩有什麼意思~!”南宮清源笑臉相迎的說道;手中不斷把玩著那塊珊瑚令牌。
“南宮兄;不是不會不知道,亞摩夜市吧~!”謝聯好奇的看著南宮清源猶如看著一個怪物一般。
“在下一直在山中讀書;前些天去了一趟終南山,近幾日才回到江南道。”南宮清源也不隱瞞的說道
“難怪~!南宮兄不太知道這亞摩夜市。”陸機略有深意的說道;眼中卻露出了一絲狐疑,仔細的打量著南宮清源。
“原來是亞摩夜市的令牌;怪不得,倒是顯得在下才疏學淺了~!不知道兩位對亞摩夜市知道些什麼。”南宮清源自嘲的一笑說道
謝聯還想說些什麼;陸機起身說道:“我等對夜摩夜市也知之甚少,今日有幸結識南宮兄實在是榮幸之至。今日還有些事,改日在和南宮兄一敘。”說完陸機就起身行禮;而後拉著謝聯一起離去。
兩人離開後;南宮清源示意一下杜執事,說道:“杜執事;把抽完後的珠寶,可以暫時寄放在你們賭坊嗎~?”
“自然可以;如果公子覺得不方便;要變換金銀我們賭坊一向和如意貴坊有生意上的來往。賭桌上的寶物可以隨時變換做金票或者是銀票,至於價格絕對公道。”杜執事低頭恭敬的說道
“看來你們賭坊;還真是有很多業務。”南宮清源笑著說道
兩人說話間;婢女已經開始收拾賭桌,不一會兒;婢女拿著一張淳元賭坊的收據恭敬的遞到了杜執事。杜執事接過收據;同樣恭敬的遞給了南宮清源。除了那一塊亞摩夜市的珊瑚令牌外;其他珠寶都寄存在了淳元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