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
一聲春雷驚的躲在雲裏的雨滴兒一番顫抖,再也掛不住,紛紛墜了下來,已而即連成了線。
長安大街上的行人卻在瓢潑的大雨中猶如木頭人般立在街道的兩旁,變成落湯雞。
雨勢中,街道盡頭的朦朧處揚起了一片水花。在紛飛的晶瑩中,一部大殺器橫空出世。
在公元190年,雖然沒有開到70碼的汽車,但依然還是有殺人不償命的華麗馬車,八匹種馬的馬蹄踐踏一切沒有禮數,不懂回避的刁民。
董太師一人坐在大殺器中,正意淫到高潮,*強身,意淫強國。
自從戰略性轉移到長安後,關東聯盟軍瞬間從內部瓦解,不攻自破,自此以後,後顧無憂,吃的好,睡的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來長安的路上被突然殺出的不明人士嚇了嚇,好在有驚無險。
前些日子,探馬來報,江東猛虎孫文台,在行夜路中,誤中奸計,又被石頭砸,又被箭射,英年早逝。
聽得此報,董太師頓時喜而忘形,和軍師李儒二人彈冠相慶。
“禍害終於死啦。”
近無內患,遠無外憂下,董太師,飲食均衡,缺乏運動,自然心寬體胖,又長兩斤。
也許董卓參透了執著於昨天的人太傻,曾經的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早已隨風散去。
今天中午幸福中的董太師驚奇的接到了平日裏總和自己麵和心不合的司徒王允的邀宴。
司徒府中,龍肝鳳髓,金波玉液,紅妝佐酒,昏黃中,美人如玉。溫柔鄉裏不覺外事,無人發覺府中後門處一個仆人正悄悄溜出。
呂布府的大堂中。
“探子來報,我剛離開不久,董卓就到王允的府上了,你怎麼看?文遠。”呂布隨手把探子報來的消息甩到了案上。
一旁的張遼攤開一看,“不過是那群沒骨頭的腐儒,被欺負的狠了,忍不住要跳起來折騰兩下。”
“不過偏偏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不得不鬼鬼祟祟。”
“王允請你過府所為何事?”
呂布聽了卻不回答,隻是眼神有點迷茫,神遊了片刻後方道:“無非無事獻殷勤,欲要將義女送與我為妾,不懷好意。”
張遼捋了捋頜下短須,悠悠開口道“既然王允先是親近我們,如今又密會董卓,想來就是要挑撥離間,欲二虎相爭,而使禍起蕭牆之內,他可從中漁利。”
“哼!”呂布重重哼了個鼻音,“與虎謀皮,不自量力。”
“不過我們還是先和王允一起吧。”
“嗯?為什麼?既然他們不安好心,我們何必要與他們一起。”呂布不解的問。
“嘿,你覺是董卓容易與?還是王允容易對付?”
“既然如此,何必多次一舉,明日可找王允商議。”
“王允使詐在先,其心不明,世事多變,今日友軍難保明日不是敵人,還示人以愚為好。”
呂布瞥了一眼張遼,“明白了,雖然我會按你說的去做,不過我依然認為這是多餘的。力量才是征服的根源。”
張遼笑了笑,不置可否的拈了拈短須,隻是輕輕轉過話題,“這次司徒贈與你的女子想是樣貌不俗吧。”
“可猶如牡丹豔冠百花,美不可言,然而唯獨那一雙美目間,如一潭死水,不見波瀾,少了一份靈氣。”
“五十步笑百步,我在你的眼裏也隻孤傲和堅定。”張遼搖頭笑道。
麵對張遼的調笑,呂布卻隻是冷冷的回道:“有笑就有哭,有歡就有悲,越甜越依戀,越不舍,傷的越深,與其如此不如都不要。隻需留下鄙視憐憫的驕傲和以剛克剛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