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
小青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好讓自己更清醒一些。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小臉不禁有些泛紅。
平複了一下加快的心跳,小青走出房間,澆著花,哼著小曲兒。
寒啟也是大早上的就爬了起來,乘著太陽還沒出來跳上房頂,準備抓緊時間修煉。
不一會兒就到早餐時間了,寒啟和小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一句話也沒有說。柳行好像察覺到了一絲弊端,但也沒說什麼。
一日無話,小青好像少了幾分活潑,多了幾分安靜,以至於來往的病人都很奇怪。
“小青,你到底怎麼了?”快要回家時,柳行疑惑地問到。
小青偷偷看了寒啟一眼,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木頭,搶了我初吻,不準備負責麼。”小青在心裏暗罵了一句,感覺有些委屈。她隻好勉強對爺爺笑了笑,說:“沒什麼。”
柳行摸了摸小青的頭,“傻孩子。”他緩緩地道,“有什麼事不可以跟爺爺說麼。”
小青有些猶豫,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真的沒什麼。”還不等柳行繼續問下去,小青便跑出了門。
“這孩子。”柳行歎了口氣。
寒啟收拾好了東西,被柳行叫住了。
“你知道小青怎麼了麼?”柳行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寒啟。
寒啟被他這麼一看,直冒雞皮疙瘩,什麼都沒說。
柳大夫走進了,問到“你覺得我們家小青怎麼樣?”
寒啟有些木訥地說:“很好啊,小青是一個很好的女孩。”
“啊,我也老了,有些力不從心了。”柳大夫有些滄桑地說。
寒啟自然知道柳大夫什麼意思,“好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他回憶起這兩天的點點滴滴,雖然不長,但的確讓寒啟感覺到了愛這種東西,他點點頭,眼裏露出堅定的光芒。
……
一個月後
城主招兵的舉動自然沒有多少人回應,也就自然開始了強征,一個月間,將近三千人被城內的軍隊抓去充軍,而這些人中,過半都是年過四十的大人和未滿十五的孩子,引得多少妻離子散,多少怨聲載道一時間洪都城內談兵色變,民不聊生。
征文上規定每家每戶必須出力,也就意味著柳大夫一家要麼拿錢消災,要麼選一個人去當兵。
柳行家沒多少存銀,當兩個士兵拿著一紙征文站在柳行院子門口時,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到沒有?”一個士兵抬高手裏的征文,扯著嗓子大聲說,“要麼出錢,要麼出力,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柳行有點無奈,想:“張古啊,你怎麼就是不聽勸啊。”
他罷了罷手,對那兩個人說:“我們這裏沒錢,也沒人,你們走吧。”
“唉!”另一個士兵頓時就不高興了,罵到,“你這老頭什麼意思啊,想造反是不?”
“乳臭未幹的小毛孩。”柳大夫的聲音因情緒的波動而變得有些沙啞,“我給你們爹娘治病的時候你們還沒出生呢,怎麼這樣跟老人說話。”
士兵不屑地說:“別在老子麵前倚老賣老,要不趕快拿錢,要麼找個人跟老子走,別磨磨唧唧的了,不然老子就要動手了。”
這時屋裏的小青和寒啟聽到了動靜趕來了,寒啟擋在柳行的麵前,冷冷地問:“你們想幹什麼。”
“征兵。”士兵囂張地說,恨不得能飛上天去,“快點,別浪費老子時間。”
寒啟回想起那天在滕王閣發生的事,頓時明白了。
他上前一步,道,“我跟你們走。”小青一聽,急忙拉了拉寒啟的袖子,寒啟回頭,看見小青低著頭小聲說:“別去。”
寒啟笑了笑,靠在小青耳邊說:“沒事,待會兒我溜回來。”然後抱住小青,吻了下小青的額頭,“別擔心,很快的。”
對了,不得不說,這一個月以來,寒啟算是和小青戀愛了。
“好吧。”小青嘟了嘟嘴,她自然知道寒啟的本事,“還是小心點。”
“嗯。”寒啟點點頭“我走了啊。”
“磨磨唧唧。”一個士兵顯然受不了他們的這些兒女情長。“走吧。”
寒啟有些不舍地和他們離開了,卻不知這麼一作使他陷入了一個讓他後悔終生的陰謀之中。
兩個士兵一前一後地站在寒啟身旁,把他看得死死的,像是怕他逃跑,這讓寒啟覺得有些好笑,要不是怕給柳大夫和小青帶來麻煩,他早就跑了。
他們慢悠悠地走著,終於到達了城主府,寒啟又一次站在滕王閣前,還是不禁讚歎起它的壯美。
但士兵沒有把他帶進滕王閣,而是帶到了一個房子前。“進去吧。”一個士兵說。
寒啟沒有過多猶豫,直接大步走了進去,但立刻他就發現了不對,這裏……怎麼沒有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