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禾琛收回自己的手指,看著指尖的一點濕潤,又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容禮。
那副可憐的模樣,勾不起他心底的一絲憐憫,反而覺得這樣的容禮,好看的令自己忍不住想要更用力的折磨他。
應禾琛就這麼站著,腦子裏的理智幾乎全被抽走,隻能任由易感期的影響,把他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容禮…”
他張口喚著愛人的名字,喑啞,沉重,包含滿了欲望的催動,他的眼神將容禮埋入冰天雪地。
容禮渾身不受控製的顫抖,無法言說的感覺,從沒被這麼強的Alpha信息素影響過,他覺得自己現在完全被應禾琛牽製著走。
僅存的理智,隻能讓他覺得這股力量冰寒,刺骨,讓他喘不過氣。
容禮張了張嘴,試圖找回自己的聲音,努力了半天,結果還是以失敗告終。
他無法發出哪怕是一點動靜,最後隻能任由應禾琛挑起他的下巴,用他從未聽過的語氣問道。
“你好像完全不知道怎麼麵對我呢…”
他的驚慌失措,被應禾琛盡收眼底,換作平時,他早就上前去哄著容禮,撫平對方的情緒。
可易感期這個東西,讓他完全失去了自我,最後隻剩下了那個深愛的名字刻在心底,能讓他還記得的,便是“容禮”二字。
“禾…”
容禮一直在努力的想發出一個音節去回應他,可越是努力,他身上被束縛的感覺便越重。
天生的壓製,讓他無法不在這場懸殊的較量中對應禾琛表現出臣服。
這樣太無趣了。
怎樣,才能好玩一點呢?
應禾琛這樣想著,心裏的一團烈火升騰而起,通過他的眼睛,灼燒在跪著的容禮臉上。
容禮心驚,他像是看到了自己一會要經曆的下場,抿著唇,無助的搖了搖頭,眼淚不停的往下落著,浸濕了他的衣物。
果然,應禾琛隻是短暫的愣了片刻,就將他再次抓了起來。
他的手如枷鎖一般禁錮在容禮的肩膀上,將他重重的抵在了身邊的白牆之上。
應禾琛不知輕重的力道,讓他的後腦勺與堅硬的石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一股刺痛穿進容禮的神經,他疼到耳中出現嗡鳴,眼前突然發黑了一下,而正是這一下,也讓他短暫的脫離了應禾琛的控製,有了力氣掰住對方的手腕,試圖讓他鬆開。
容禮低頭看著那隻已經爆起青筋的手臂,咬牙堅持著,滾燙的淚水落在應禾琛的皮膚上,他微微一顫,繼而便是更用力的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
應禾琛的影子,在燈光的照射下,映在容禮如雪的皮膚上。
他湊上前去,反手抓住了容禮的手腕往下垂去。
容禮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突然心髒極速跳動,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刺激了一般,本能的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雙手。
結果,腰上傳來了劇痛,應禾琛的另一隻手,更用力的按住了他,似乎要將他的五髒六腑都按碎一般。
容禮滿眼的淚水,此刻再也無法堅持,他帶著祈求又哀怨的目光看著著魔的應禾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