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王隻是想告訴弦月你,前段時間你就被人盯上了。”白尚之放下茶杯,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遞給了弦越,“你看看吧,也不知你是得罪了什麼人,那人竟然如此千方百計的想陷害你。”
“什麼玩意。”弦越接過粗略掃了一眼說,“這段揚清還真是不依不饒。”
“段揚清?”聽聞這名字,白尚之臉色微變,但很快隱了過去,“倒是頭一次聽說有人姓段。”
“姓段怎麼了?”弦越翹著個二郎腿將紙丟到一邊,“這和我被盯上以及小樹林裏死的一群人有關係嗎?”
他不明白,自已隻是在極冰山裏待了幾個月而已,怎麼一出來重返川城,一切就變得讓他聽人說的腦殼昏沉混亂的。
“皇上統一滄溟國後,將姓氏也一並規劃為九種,分別是墨,白,陳,風,冥,水,君,阮和葉。段氏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應是熾凰國皇室之姓。”
“厲害厲害。”弦越一口飲完杯中茶,“還真是算我倒黴,王爺,那你來說說你想怎麼引蛇出洞?”
“紙上的內容弦月你應該也是看完了,這一切都是為了弦月你手中封印者神獸的寶物而來,你碰上小樹林的屍體隻不過是一場巧合,本王讓黑衣把你帶走,那些人肯定會自已現身。”白尚之說,“他們怎麼知道弦月你有寶物的事本王不知道,也可能是那些人搞錯了調查方向,弦月你可知,墨府已經被滅門了?”
“滅門?”弦越先是麵上一驚,忍著心裏想要仰天狂笑的想法,故作痛心狀,“我才不在幾個月,那麼大的一個墨府,怎麼就被滅門了呢?好歹也是養我長大的地方啊。”
大快人心,都不用他親自出手。
“咳,弦月你可以在假一點的,本王不介意。”白尚之一眼看穿,反正別人的生死與他無關,隨墨弦月怎麼表現了。
“嘿,這眼神力厲害。”既然白尚之都看穿了,弦越索性也不演了。
“至於寶物,是這個戒指嗎?”弦越伸出手,一枚看上去就非凡品的戒指正安靜的戴在指上。
“是的。”白尚之一眼確定,“傳聞寶物裏都封印著一隻神獸,實力強大,一隻就可不費吹灰之力的摧毀一個國家。”
“是嗎……”弦越收回手,想起了那隻待在戒指裏的隱。
實力強大?不費吹灰之力的……摧毀一個……國家?
恕他無能,在隱的身上,愣是沒看出一點厲害的地方。
“不過……現在是不太可能,畢竟神獸的神力不是都被封印了嗎。”白尚之繼續說,他低頭喝茶,抬眸間看到了弦越臉上盯著戒指那疑似嫌棄的神情。
“怎麼了?”白尚之問。
“沒事。”弦越恢複成了麵無表情的樣子,“具體計劃我不懂,現在太晚了,請問有安排我睡的地方嗎?”
真的是!非常不客氣!
白尚之輕聲低笑,“弦月你今晚先將就點在本王這裏睡吧,明天在單獨給你收拾一間房。”
“行。”弦越也沒猶豫,都是男的,睡一個房間裏怕什麼。
可當前現狀是,他現在還是在墨弦月的身體裏……男女授受不親了解一下?
弦越微紅了臉,但又很快將紅暈散去,進入隔間前他警告白尚之,“你要是敢進來我就砍死你。”
好歹墨弦月也是姑娘家,就算段揚清說她破了處,可現在是他弦越在控製這具身體,也萬不可在失一次身。
雖然白尚之看著是很……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