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送給年年的?

段百歲:嗯。

左年:哥哥怎麼知道年年想吃草莓蛋糕?

左年:謝謝哥哥,又讓哥哥破費啦。

左年:小熊轉圈圈·JPG。

他當然知道,左年前段時間鬧著減肥時,半夜說夢話都是:“天上就不能莫名其妙掉個草莓蛋糕下來嗎?”

段百歲聽到後,便記了下來,他笑了笑:就是知道,飯吃了,才能吃蛋糕,知道嗎?

左年:好~

段百歲:我盡量早點回來。

左年:沒關係,多晚年年都等哥哥。

段百歲的心在此刻被填得滿滿的,原來左年從前每晚睡沙發,是在默默等他。

即便他回家再晚,客廳都為他亮著燈,他都能第一時間看到左年,喝到他送來的醒酒湯。

小傻子對他的愛一直藏在細枝末節裏,他之前怎麼就眼瞎心盲,那樣冷落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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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和光影電視台的幾位領導吃飯。

大家酒喝多了,不免話也多了起來,談到了光影電視台前大領導落馬的事。

這件事段百歲也有所耳聞,說是警方和AO管理局搗毀了一座名為“自由小島”的地方。

那上麵全是未成年Omega和小女孩,警方到的時候,他們連件衣服都沒有,赤\/條條又麻木地縮在角落裏,渾身都是傷。

這個新聞暫時還沒爆出來,影響重大,牽涉甚廣,娛樂圈,政界,商界,都有人參與了進去,警方正在順藤摸瓜,試圖連根拔除。

聽這幾位領導的意思,那位前某局長也是自由小島的常客,昨前天已經被傳喚了進去。

“看不出來啊,平時他很正派,也很愛妻女的。”

“是啊,你說他女兒也才十幾歲,他怎麼就能對比女兒還小的孩子下得去手呢?”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眾人唏噓不已,段百歲喝著酒沒作聲。

“那個嶽城起也是個畜生,早年領養了好多孩子,當時還把他報道成大善人,可能就是那個時候就在做這檔子事兒了吧?”

嶽城起。

段百歲突然想起左均說的話,夏院長曾向他們提過,有位有頭有臉的大老板三番兩次來索要左年,但夏院長很早就從丈夫口中得知了這位嶽老板的偽善麵目,所以把左年護了下來,那位嶽老板,沒能從青山福利院帶走任何一個孩子,惱羞成怒的他聯手某位領導,打壓青山福利院,讓他們的報道越來越少,上麵撥的資助款項可能也沒有到位,這些年全靠夏院長獨自支撐著。

可即便如此,夏院長也沒有妥協。

左年是個苦命的孩子,但同時也是幸運的,他在福利院時遇到了最負責的院長媽媽,否則……段百歲不敢想象左年那樣純真的孩子,會遭受怎樣的苦難。

酒局結束,已經很晚了。

段百歲回到家,不意外又看到左年躺在沙發上睡覺,Omega身上搭著薄薄的絨毯,麵容恬淡,真好,他被保護得很好。

段百歲脫了外套,俯身去抱他。才剛剛靠近,左年就醒了。

“哥哥。”他氣音綿綿。

“嗯。”段百歲摸了摸他的臉,“怎麼又睡沙發?”

“等你嘛~”他說話總愛拖著尾音,嬌得不得了。

“不是說今晚不和我睡嗎,還等我回家?”段百歲抬著他的手,親吻著他的指尖。

左年看著他笑,水潤的唇微微張開,露出裏麵一小截粉嫩的舌,他說:“是啊,不和哥哥睡,但是年年要看著哥哥喝了醒酒湯,要給哥哥揉了肚子,才分開睡。”

段百歲捏了捏他的臉,扶著他的後腦勺急切和他親吻。

吃了草莓蛋糕的Omega整個人都是甜的,被吸住舌頭,還會發出低低的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