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願獻祭著自己。
在感受到胸`前被人重重吸了一下時,左年喟歎出聲,腦海瞬間一片白,抖著交待了一次。
段百歲感受到腿上傳來一陣溫熱,左年坐的地方變得濕噠噠的。
“怎麼辦?你把我褲子弄髒了。”段百歲掐著他的腰,呼吸噴薄在他耳邊。
左年小巧的喉結上下滾動了番,過了好久才緩過神來,說:“對不起,年年給哥哥賠。”
“但是我今晚就沒有褲子穿了。”
左年知道他是故意的,分明他的衣櫃裏有很多很多褲子,而且大多還長得一樣,臭哥哥,這是故意為難他。
“那你,那你就別穿了,”左年說,“反正年年也沒有褲子穿。”
他以為自己這樣很凶,會讓段百歲“知難而退”,沒想到,對方笑意擴大,意味深長看著他,說:“好。”
左年:嗯?不對勁。
兩人的衣物扔了一地,這是第一次坦誠相待。
左年驚歎段百歲的好身材,塊狀分明的腹肌已經很誘人了,偏偏還能看到深深的人魚線和上麵暴凸的青筋,這太犯規了,怎麼有人長著一張禁欲清冷臉,剝開了卻是這樣血脈賁張的身材。
“看什麼?”段百歲由上至下審視著他。
左年拉過被子,藏進被窩,說:“沒看,沒看。”
身後有人貼了過來,肌肉勃發,雙臂有力,還有更不得了的東西擠了來,讓他開眼界。
“哥哥……”他軟軟呢喃。
“嗯?”Alpha聲音很淡,和渾身的火熱大相徑庭。
“年年,還弄髒了你的小褲嗎?”
“嗯。”他答,“你太濕了。”
左年轉頭看他,那張清冷的臉依舊清冷,可吐出來的話卻是那樣奔放,偏偏讓人瞧不出他有別樣的意思,仿佛就是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我不是故意的……”左年呆滯道。
“知道。”他言簡意賅回答,動作卻緩緩推進,不動聲色磨著他。
左年有些受不住了,他覺得肯定是屋內的空調開得太高,他現在好熱好熱,身上又開始出汗,呼吸也在那人緩慢動作下變得急促。
Alpha就像逮住獵物的猛獸,並不急於享用,而是想要把玩,想要獵物自己臣服,自己開口邀請。他太有耐心了,一點點擊潰著獵物的理智,讓他清晰記得現在這由尾椎骨一路向上的酥|麻感。
“哥哥,你不……不,進來嗎?”左年斷斷續續發問。
烈酒信息素讓他醉了,愛人的親昵也讓他徹底沉迷其中。
“進哪裏?”Alpha明知故問。
左年想,哥哥太壞了,連笨蛋年年都知道這種事該進哪裏,他偏偏故意發問,這是想讓他難堪?
“嗯?”見他不答,Alpha還壞心眼地離他遠了點,但是信息素卻更加猛烈湧向他。
左年眼尾通紅,咬著下唇嗔怪看著他。
許是明白過來,Alpha沒有心軟的意思,也真的會和他僵持下去,左年妥協了,他討好地親了親Alpha的唇,乖巧軟聲道:“請你,完全標記年年。”
“知道什麼是完全標記嗎?”段百歲笑。
“知道……”左年閉著眼睛,享受和Alpha的呼吸糾纏,“就是……就是,要成結,要生寶寶,年年上過生理課,什麼都知道……”
這種“折磨”是相互的,愛人沉淪,對他何嚐又不是一種引誘?
段百歲腦海裏緊繃的弦徹底斷了,他掐著左年的下頜,狠狠堵上了他的唇。這張嘴那麼會說情話,那麼會喊哥哥,不堵起來,會要人命。
信息素相融,左年又開始哭了,蹬著腿喊疼,說好脹,說他是壞哥哥。
段百歲沒有動,他在澄亮的燈光下欣賞著他的愛人,左年哭得很小聲,就像剛剛斷奶的小奶貓,發著嚶嚶的啜泣,整個人被弄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