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舒服夠了,現在該輪到前麵了。”
樓梟拉著她那油滋滋的小手,就著褲子按了下去。
蘇綰漲紅了臉,心裏直呼,妖獸啊……
床帷放下,樓梟叫奴才進來熄燈。
進來的是琴操,隔著帳幔就聽到蘇綰嬌柔曖昧的抱怨聲:“爺,不行了,奴婢手好酸啊……”
琴操咒罵:蘇綰這個小浪蹄子,不要臉!呸!
但她也隻敢在心裏罵,熄了燈後就不甘不願地去外麵候著。
把門關上時,又聽到蘇綰那個騷狐狸精酥骨的聲音,“奴婢不要跪著,膝蓋沒法再跪了。”
“膝蓋怎麼了?”
“……”蘇綰支支吾吾不吭聲。
樓梟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她才嬌顫著磨嘰道:“前天側妃娘娘罰奴婢跪了一個時辰,至今膝蓋還腫著。”
“沈氏?”
“王爺,您給奴婢揉揉吧,疼著呢。”
黑暗裏,男人呼吸聲加重。
“噯,您揉哪兒呢?王爺……唔……”
蘇綰的聲音很媚,跟王府裏那些其他循規蹈矩的女人比起來,可謂生動鮮活。
樓梟覺得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從未在這方麵如此盡興過,像是之前二十一年都白活了。
事後,蘇綰身上沒哪處不酸的,忍著坐起來,“奴婢伺候爺。”
“不用。”
樓梟言簡意賅,叫了外麵的奴婢進來。
琴操領著一個小婢女進來,伺候睿王洗漱。
蘇綰這個身份尷尬得很,如今連個侍妾都算不上,撐死算個通房丫鬟,哪能勞駕琴操她們,便自己起來洗漱。
之前兩次,王爺都沒留他過夜,想來這次也一樣。
她洗幹淨後,來到榻前,恭敬地問道:“王爺,若不用奴婢伺候,奴婢就先告退?”
入秋的天冷了下來,外麵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睿王躺下,瞥了一眼衣裳單薄的蘇綰。
“留下吧。”
蘇綰想上榻,睿王鳳眸微斂,瞟向外邊那張小榻,“睡那邊去。”
“奴婢遵命。”
蘇綰想分床睡也好,自在一些,她一臉愉悅地上了小榻。
琴操見她留宿臨華殿,出去前狠狠瞪了她一眼。
今天蘇綰截了她的寵,她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蘇綰也不帶怕的,隻是鑽進暖和的被子裏,坦然自若躺下睡覺。
四更天,樓梟就起來上早朝。
聽到動靜,蘇綰迷迷糊糊睜開眼,昏黃燭光下,琴操正在給王爺套靴子。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被子掉下來,白淨的裏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抹青色肚兜,鼓起的弧度,讓人浮想聯翩。
“奴婢睡過了,請王爺責罰。”
她甚至來不及穿衣,慌亂地欲下床,俯身穿鞋的時候,那明晃晃的要從肚兜底下撲出來。
正對麵坐著的樓梟眸色一暗,喉頭幹燥地止住她,“時候尚早,你歇著吧。”
樓梟擔心再多瞧幾眼,一個把持不住,早朝會遲到。
蘇綰謝過王爺,素手掩著唇打了個哈欠,就躺下繼續睡覺,她昨晚真的很累,現在天還黑著,她是真的困。
琴操咬著唇,低頭看了眼自己那幹癟的胸前,果真情誼三千,不敵胸前四兩。
樓梟臨走時,吩咐王進忠:“賞蘇氏,厚一些。”
王進忠應了一聲,暗自揣摩王爺的心思,這個厚一些,該是多厚?
樓梟又突然想到什麼,轉身多說了一句:“給她多做幾身衣裳。”
內宅中不乏下人,他不喜其他男人看到蘇綰那曲線玲瓏的身段。
“是,爺。”
王進忠不由往屋裏探了一眼,蘇綰這女子可不簡單啊,以色侍人在王爺這吃得這麼開的,還是獨一份。
等樓梟走了,王進忠叮囑身邊奴才,“讓裏麵那位多睡會兒,誰都別吵著,知道了嗎?”
……
蘇綰睡飽了才起來,回到自己屋裏的時候,睿王的賞賜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