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華神情不寧的表情說:“我沒事了,小東西好象動了動。”
蔣寒驚訝的說:“不是還要半個月時間才成型嗎?不行,上醫院。”
而此時的章子文情況十分危急,他被井上一夫一直追砍到崖邊,仍然無法躲過他瘋狂的攻擊,井上一夫沒有因為到了崖邊放鬆攻勢,反而一刀快似一刀的劈向章子文,大有致他於死地的想法,章子文仍然在向崖邊退去,影子的聲音傳進章子文的耳朵時,章子文已然一腳踩空,岩頂瞬間失去了章子文的身影,影子憤怒的向井上一夫衝去,一把飛刀閃電般射向井上一夫後背,影子的飛刀沒有擊中井上一夫,被井上一夫回身一刀斬落地麵,井上一夫冷笑著望向接近的影子,影子大聲喝罵:“******媽的井上一夫,你這是比武嗎?你明擺著就是要他的命。”
中日雙方人眾也紛紛對罵起來,三名公證人的製止起不到絲毫作用,井上一夫的刀尖徐徐指向影子的胸口,陰冷的望著影子說:“有膽量和我交手的人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怎麼?去年的教訓不夠深刻,你還想和我動手,是你們兩個一起上還是……”
“我們的較量還未分出勝負,要動手我繼續奉陪。”崖下聲音傳出的同時,章子文的身影騰空而起落在懸崖邊沿,微笑的望著井上一夫。
全場的爭吵聲瞬間消失,井上一夫驚訝的望著章子文說不出話來,章子文笑眯眯的說:“不好意思花子,弄丟了你的雙截棍。”
花子驚喜的雙手連搖:“沒……沒關係。”
影子快步跑到章子文身旁,一把抱著他哈哈大笑,章子文皺眉推開影子調侃的說:“我不是玻璃。”
影子大笑的捶了章子文一拳,探頭望向懸崖下方,懸崖岩壁如刀削般的平整,疑惑的望向章子文,章子文低聲說:“這要感謝你師父,讓我徒手挖了兩個月的黃土。”
影子難以置信的表情:“你用手掌插進石壁?”
章子文苦笑的伸出鮮血淋淋的雙掌:“這就是代價。”
井上一夫恢複冷靜,望著章子文冷笑的說:“你雖然撿回了一條命,沒了武器還怎麼跟我較量,我勸你還是認輸吧!”
花子大叫著回身往回跑,眾人也回到比賽場地,花子跑向章子文遞給他一根雙截棍笑嗬嗬的說:“哥們有備用的。”
章子文接過雙截棍,微笑的向他道謝,再次與井上一夫相對站立,井上一夫冷冷一笑,二話不說揮刀砍向章子文,生與死的較量隨著井上一夫的這一刀揮出再次展開。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兩人的爭鬥仍然繼續,就見井上一夫飛快的一刀刺向章子文的胸口,章子文用雙截棍擋開這一刀,忽然把雙截棍脫手扔向井上一夫胸口,井上一夫閃避不及,被雙截棍重重的砸在胸口,而章子文的身軀已然貼近井上一夫懷中,右手一記寸拳擊打在井上一夫心髒部位,井上一夫渾身一震,踉蹌的向後退去,章子文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一腳踢在他握刀的手腕上,赤日武士刀被踢飛,章子文的肘膝連擊一次次砸在井上一夫的身體上,猛然大喝一聲,一記騰空衝膝衝撞在井上一夫的頭部,井上一夫的身體被擊得騰空而起,在赤日武士刀插進岩石的刹那間,井上一夫的身體重重的跌落刀旁。
這一連串快如閃電般的攻擊,周圍人眾還未從震驚中清醒,章子文已經緩步走向井上一夫,井上一夫蒼白著臉,捂著心髒部位強撐著從地麵爬起,章子文淡然的望著他說:“我的性命險些喪於你手,但是我不想計較,回日本後一個月內不要與人動手,調養一段時間,你的身體就能恢複。你可以回來找我較量,我隨時奉陪。”
井上一夫嘶啞著嗓子:“告訴我你是誰。”
章子文取下頭上戴的方巾,摘下眼罩淡然道:“章子文!”
說完回身向崖邊走去,大風刮亂了銀色的長發,現場響起一片驚呼聲,消瘦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花子拽著影子的胳膊激動的說:“他就是章子文,打敗泰拳王查猜的截拳武神章子文,影子大哥,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還沒找他簽名……”
影子黯然望著章子文消失的方向:“通知大家,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