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接過花子的雙截棍向井上一夫走去,花子擔心的望著章子文的背影對影子說:“影子大哥,他能行嗎?”
影子內心也是沒底,掩飾著說:“放心吧!他是個天才。”
章子文走到井上一夫身前:“我用雙截棍,你的武士刀呢?”
井上一夫向身後招招手,一名日本人雙手托刀舉過頭頂,恭敬無比的走向井上一夫身旁,雙膝下跪將一把一米六長度的武士刀交到井上一夫手上,井上一夫緩緩的把武士刀舉至眉間,撫mo著刀鞘說:“這把武士刀叫赤日,出自虹野大師之手,赤日的第一位主人是二戰時期的川田將軍,幾經易手,現在成為我的配刀,赤日出鞘,無血不歸!你準備好了嗎?”
章子文凝重的點點頭,井上一夫緩緩抽出武士刀,跪於地麵的日本人接過武士刀刀鞘低頭走回,井上一夫雙手握刀立於胸側,表情變得肅穆,就見這把名喚赤日的武士刀刀背密密麻麻的布滿細小的傷痕,夕陽斜射刀身,刀身表麵泛起淡紅色的寒光。章子文雙手平握雙截棍橫置胸前,井上一夫大喝一聲,上步一刀斜劈章子文胸口,章子文反甩雙截棍,在雙截棍與赤日刀刃接觸過後,一段寸許長短的紅木塊掉落地麵,章子文忽覺胸口一寒,迅速向後飛退,低頭望去,胸前被武士刀割開一個二十公分長的大口子,鮮血飛快滲透胸前破損的運動服,章子文大吃一驚望向井上夫,井上一夫沒有繼續進攻,收刀立於胸側傲然道:“這就是赤日給你的見麵禮。”
章子文忽然在原地耍起了雙截棍,雙手交替,飛快的變換著各種棍法,井上一夫隻是冷笑著望著他。片刻,章子文收棍站立,淡然道:“好刀!好身手!今天就用這根雙截棍會會你的赤日。”
說完單手握著雙截棍向井上一夫靠近,井上一夫仍然一招斜劈,劈向章子文胸口,章子文側身閃躲,雙截棍反手甩向井上一夫頭部,井上一夫迅速回擋,用刀背格開雙截棍,回手一刀正劈向章子文,章子文瞬間左閃,閃電般貼近井上一夫懷中,一記上勾拳穿過井上一夫雙手之間擊向他的下頜,井上一夫仰頭分開雙手,右手武士刀由下致上從麵前閃過,章子文迅速後撤蹲身,在武士刀閃過的瞬間,雙截棍快如閃電掃向井上一夫雙腿,井上一夫騰空躍起,武士刀化為一道寒光劈向章子文肩膀,章子文不退反進,前滾翻從井上一夫腳下滾過,迅速回手掃出雙截棍,井上一夫始料不及,被雙截棍掃中腳踝,章子文得勢不讓,一腳後踹踹中井上一夫後背,井上一夫向前踉蹌幾步,飛快的轉過身,怒吼著向章子文衝去,接連幾刀劈向章子文,麵對井上一夫凶猛的進攻,章子文隻能步步後退……
一旁觀戰的鋼針緊張的搓著雙手,花子驚慌的道:“影子大哥,看來形勢不妙,他快支持不住了。”
影子心裏比任何人都緊張,冷汗已經布滿他的臉龐,他強行控製緊張的情緒,安慰花子也是安慰自己的說:“我相信他的身手,他不會如此輕易落敗的……不好!井上一夫這王八蛋……小心……”
中國截拳道總部,蔣寒輕輕推開李香華辦公室的房門,李香華苦著臉望著蔣寒手中的雞湯:“寒寒,不能再補了,我都胖了一圈了。”
蔣寒笑吟吟的把雞湯端到李香華的辦公桌上:“香香,我們要聽醫生的話,乖乖的把雞湯喝了。”
李香華撅著嘴,萬分不情願的喝著雞湯,蔣寒撫mo著李香華的卷發:“香香,是不是應該把頭發剪短?我擔心它搶了寶寶的營養。”
李香華愁苦著臉:“寒寒,懷孕跟我的頭發有什麼關係,你別折磨我了,再這麼補下去,等老公回來,我哪有臉見他啊!”
蔣寒笑嘻嘻的捏了李香華高聳的胸部一把:“寶寶的奶是足夠了,香香,小東西會不會踢你?”
李香華無奈的望著蔣寒:“我才懷孕三個多月,還要半個月時間寶寶才成型,寒寒,你一天要我回答你幾遍啊?”
蔣寒正想說話,李香華掩著嘴做嘔吐狀,蔣寒輕輕撫mo著李香華的後背:“不是已經過了這個階段了嗎?你還感到惡心?”
李香華喘息著撫著胸口說:“我也不知道,忽然覺得心慌!”
蔣寒緊張的說:“沒什麼事吧?要不要上醫院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