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從今日起,我給你當幹爹,我給你娶妻。”
武大郎“嗤”的笑了,:“老爺,您開玩笑呢?”
“混蛋玩意兒,老爺我哪裏來的閑時間和你開玩笑?”
武大郎看他那嚴肅的樣子,不禁吃了一驚,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可他為什麼會發這個慈悲想到我武大郎了呢?心裏十分狐疑但又不敢問。
“我張大戶雖不是金口玉言,但說話也是落地有聲,絕不含糊。我跟你說房媳婦兒,你|他|媽少囉嗦。”
“是、是、老爺我不囉嗦,可我沒錢,娶不起呀!”
“這你就別管了,既然你認我當爹,當然一切由我包了。”
武大郎又吃了一驚,天底下哪會有這樣的好事?這不就是天上掉餡餅嗎?
心裏轉念一想:準是個破爛貨,你們玩夠了,就推給我,再不就是瘸腿瞎眼,又聾又啞的主兒。
“那就這樣說定了,炊餅也別賣了,趕緊回去準備準備。”張大戶吩咐完,便甩手離去。
武大郎點頭哈腰地說:“好、好……”
心裏又想:唉!管她是什麼女人,有個做伴的就好,以後也不會感到寂寞了。
雖然他心裏怎麼也琢磨不透這個迷,但於他而言總歸是個好事。
武大郎招親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大街小巷,成為街坊鄰居的笑談,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子會嫁給武大郎,這比狀元回鄉還叫人有看頭。
武大郎以為隻是玩笑,不曾想過了幾日,張府就真的派下人,送來了喜字交給武大郎,讓他貼到門上。叮鈴他說:“你哪兒也不去,在家收拾,明兒,轎車就來!”
武大郎歡天喜地的雙手接過兩個大紅喜字,這如同給他注入了一種興|奮|劑,高興的他從門外跑到家裏,又從家裏跑到門外,不知該幹些什麼。
武大郎住的地方比較僻靜,第二日一大早他放的雙響炮就驚醒了鄰居,左鄰右舍隻當武大郎娶親是個笑話,哪裏當真。見他那副打扮還以為,他是想媳婦想出來的瘋病。
這時從遠處傳來了陣陣鼓樂,武大郎抬頭一看:東方一片霞光,絢麗無比,大叫:“那不是我租賃的馬車嗎?去接夫人歸家去嘍!
今兒一大早,潘金蓮才接到要讓她嫁人的消息,那個書生說很快就可以離開,難道還是要嫁給武大郎,並不是她歧視武大郎的矮醜矬,而是說明她的命運根本沒有絲毫改變。
心裏不禁咒罵那個書生:“騙子,讀書人說起謊來,麵不改色心不跳,就會給你玩文字遊戲,你還沒理說他。”
但無論如何總歸要先離開張府,以後的事再慢慢謀劃。
她不是戀愛腦,從未幻想過什麼如意郎君,但也肯定不能是武大郎那種懦弱無能的男人,更何況嫁給武大郎,就必然會遇到武鬆和西門慶,這真的是打開一扇窗關上一扇門。
正在她思緒萬千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鑼鼓聲, 潘金蓮在鬧哄哄的鑼鼓聲中被扶進了轎子,武大郎也紅光滿麵,喜滋滋地騎著馬走在轎前。
這一場富人的遊戲,卻將兩個可憐的人兒湊到一起,幾多歡喜幾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