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根壯的問題,拴住哈哈大笑。
“啥年代了兄弟,世界大融合呀,求同存異共同發展,發展才是硬道理。曼妮,錢,沒錢誰認識你啊,對不?”
拴住見根壯迷惑,又壞笑著貼耳說道:“我弄他們的娘們兒,不就相當於給咱祖宗報仇呢嘛。”
“報仇?”
“對呀!嘻嘻嘻……”
拴住隨即擺了擺腰臀,意味深長的說道:“爽著呢,以後你就懂了。”
三個人的晚餐,就在海邊的燒烤攤進行的。
一瓶啤酒下肚,拴住的嘴裏更是唾沫橫飛劈裏啪啦,蹦出的詞,根壯一個都沒聽過。他隻能握著啤酒,坐在那裏隨意的應和著。
“咋不喝呢?”拴住催促道。
“喝……喝,這就喝。”根壯舉起瓶子抿了一口。
不是他不想喝,是他以前沒喝過啤酒,喝不慣。如果是燒刀子或者散簍子,他十歲的時候就能偷摸灌它半斤。
見根壯這揍性,拴住也不再催促,心中暗想:沒見過世麵的土老帽,不喝正好省錢。
喝了一會,拴住指著海邊的一艘大船說道:“你以後就在這船上幹,不出一年,蓋房子娶媳婦丁點問題沒有。”
“我幹什麼?”
根壯見說到工作,整個人頓時來了精神。
“也沒啥,就是裝裝貨,卸卸貨。憑你這身板,一點問題都沒有!”
說著,拴住樂嗬嗬的笑了起來。能看的出來,這次他的笑是發自內心的笑。
看他笑了,根壯也跟著傻笑起來。
“好了,你把身份證先押我這吧。”
拴住把手一伸,根壯就愣住了。他滿臉漲紅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還沒身份證,隻有村長的介紹信。”
說著,根壯有些緊張的從內衣口袋,掏出了個折的規規整整的信封。
還沒等他打開,拴住就笑著說道:“不用看了,不用看了,你直接給我就得了。”
說著,一把抄過信封,隨手丟進了口袋。
他抬頭看著根壯撇了撇嘴,故作為難的說道:“根壯我跟你說,這要是別人沒有身份證,這工作可就黃菜了,你知道不?得虧是咱倆這關係。”
根壯連連點頭,話都說不出口了。
“這樣,咱醜話說在前頭,你這種情況,每個月可還要多扣兩百塊錢的。”
拴住見根壯低頭不語,又緊忙說道:“不如這樣,我舍臉給老板說一聲,看能不能少扣點。”
說著,他抄起桌上的大哥大起身就去了路邊。不一會,那邊就傳來拴住大到離譜的通話聲。
趁他打電話的時候,根壯不經意的掃了眼那個女人。
媚眼彎彎,紅唇點點,一套緊身的連衣裙,把胸脯子勒的像兩個巨大的饅頭,雪白的饅頭。
雖然根壯看不見,但那脖子的雪白,可以想象得到她渾身是個什麼模樣。
這一點,根壯還要感謝李寡婦。是她教會了自己見微知著,窺一斑而知全豹。
讓根壯沒想到的是,那女人也正笑眯眯的盯著自己,而且是用異常放肆的眼神盯著自己。
她的上下打量,讓根壯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