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根壯見到了拴住的老板’猴哥‘。
’猴哥‘是個五十來歲的漢子，身高也就一米六左右，整個人精瘦的像個骷髏怪。尤其那張臉，更是沒有二兩肉。
一張臉最顯眼的地方，就是他那雙大眼睛，精光閃爍還泛著點綠光。
往上彎著的嘴角，似乎一直在笑。嘴上還長著撮小黑胡，油光鋥亮看著就像假的一樣。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咱們老板’猴哥‘，大家一起叫猴哥！”
根壯隨著另外四名漢子一起喊道：“猴哥。”
“嗯。”
’猴哥‘點了點頭，挨個在他們臉上掃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停在了根壯的臉上。
看了片刻後，他才笑著問道：“這是你那個朋友？”
拴住連忙點頭哈腰的回道：“對對，小名叫根壯。”
“好！”
’猴哥‘的眼神，不經意的往根壯身下瞄了瞄，整個臉上的笑容變得愈發詭異。
“這樣，兄弟們一出海就遇不到葷腥了。今晚’吃肉‘，好好耍一耍，明天一早出海。”
“好嘞，謝謝’猴哥‘！快謝謝‘猴哥’。”
眾人又是一起鞠躬喊道：“謝謝’猴哥‘。”
當晚，五個漢子就上了船，一同上船的還有五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本來根壯以為’吃肉‘，就是紅燒肉或者燉排骨，不成想是這種吃法。原本燒烤就沒填飽肚子的根壯，頓時失落無比。
看著扭扭捏捏不斷靠近的女人，根壯有些慌了心神，他一下子想起了李寡婦。想起了那個晌午李寡婦家的炕頭。以及炕頭上，李寡婦瘋狂欺壓自己的情形。
“你……你別過來，你睡那頭吧。”根壯指了指床鋪的另一側。
那女人麵上一愣，隨即媚笑著問道：“兄弟多大了？”
“二十五！”
根壯原本想說不到二十，但又想起臨走時李寡婦囑咐的一句話：城裏人都鬼精，把自己說大點不會上當受騙。
“二十五？還像個生瓜蛋子似的，嘻嘻嘻……”
女人一邊說話，一邊自顧自的脫著衣服。
別的話可能根壯聽不懂，但生瓜蛋子的意思，他可心裏比誰都明白。
因為那個晌午，李寡婦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的天爺啊，你個生瓜蛋子……
根壯抻了抻脖子，有點不悅的說道：“我不是生瓜蛋子，我長大了。”
“喲，長大了？長大了就給姐姐看看。”
說著，女人光赤著身子貼了上來。
根壯一陣口舌發幹，伸手將女人推開：“姐你還是睡那邊吧，我習慣自己睡。”
女人又是一愣，有些不快的說道：“你是不是想斷姐姐的財路？我跟你說臭小子，啥也不做照樣給錢。”
“給給給……”
根壯慌慌張張的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百元大鈔，畢恭畢敬的遞了上去。
這錢是他們登船時’猴哥‘給的肉錢，等天亮時才能給女人。但現在，根壯就遞到了女人手裏。
女人接過錢，滿意的笑著問道：“確定不玩嗎？弟弟。”
“不……不……”
女人沒有穿衣服，而是一屁股坐在了根壯身邊。
她低聲說道：“那好，你幫姐個忙，明天你就跟別人說你爽過了，可千萬別說啥也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