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好跟隨啊。。。”老頭輕歎。
我收回眼神：“老頭，跟我去趟大殿。”
“去大殿？！老頭我不識路，十幾年都沒去過了。。。”老頭絮絮叨叨跟我出門，一把拉住我：“丫頭，你去做什麼？“
“砸牌位。“我回頭嫣然一笑。
“啥？老頭沒耳聾吧，你你你。。。丫頭你不要命了？”
“命還是要的。”我扯了老頭從偏殿溜進去。
“丫頭。。。丫頭，還是不要了吧。。。”老頭眼見我踏上供台將牌位拎起來。
“小聲些！”我彎下腰去伸手，果然摸見一個錦囊，心下一喜，手指著力勾住錦帶夠上來。
“這是。。。”老頭小心翼翼抱著牌位問。
“玄心奧妙訣。”我跳下來將錦囊丟給老頭。
“玄。。。”老頭手一鬆。
我伸手接住牌位，將之複了位。回頭正見老頭將錦囊藏進大袖裏。
“過醴津陵渤海上恒山入玄門。。。出腕陽握手。。。”我念出聲，甚是疑惑：“老頭，你不覺得這有些耳熟？”
“當然耳熟了。”老頭叼著煙袋：“這是《十問》中的陰陽一章，隻不過打亂了順序。”
“噗。。。這不是房中秘術嗎。。。”我連忙捂住嘴，暗笑老半天才問：“這不會是真的玄心奧妙訣吧？”
“應該。。。是真的。”老頭思索片刻，突然眼放異光：“玄素法門向來講究陰陽和合，以此來作為入門之道，果然是博大精深！”
我點點頭，難怪燕紅葉一個人苦練會走火入魔呢。。。
“等等，等等。。。”老頭跳起來奪過錦卷：“這。。。絕對不能教宗主看見啊！”
“怎麼說？”我立時警覺起來。
“你看這脈絡走向。。。”老頭顫抖著手指：“這打亂的走向看似無章，卻是也有條理的，應當是出自醫者之手。”
“司馬三娘？！”我憶起來，確實也有人曾懷疑過。
老頭亦是驚愕：“是誰老頭不敢妄下定論，但此人用心卻是明顯的針對宗主。此法不會致人走火入魔，卻會將人修為散入全身脈絡，雖一時勃發，但結果。。。”
“散功。。。”果如我心中所想。
老頭點點頭：“散而不盡，這樣折磨人的方法，真是絕。。。”
我捧著書卷細看，不禁皺眉：“要說是陰謀，素天心也有份。若是按《十問》運行脈絡，你說會有什麼結果？”
“常人自是不會有什麼敝處。”老頭捋捋胡須，又是一驚：“但是宗主卻是不同的！手闕陰心包經向上逆行必然是毒血攻心！”
我蔑笑著將錦卷摔落地上：“這所謂絕世心法，於宗主而言卻是實打實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