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最牛比的特種兵(不要讓它沉了)(2 / 3)

“你們見過我怕過什麼人沒?”“沒,道上沒聽說過誰敢跟你叫板的,就是公安局長

見你還得客氣點打招呼啊,您怕過誰啊?”另一人回道。

徐四長吐了口煙氣,“剛才我被嚇得腿都發軟了,差點跪下。”車廂裏人都樂了,

“四哥,你就別忽悠我們了。”

“忽悠你們做啥,當年我見到他的時候,都尿褲子上了。”徐四說得一本正經的,其

他人來興趣了,“四哥,給講講。”

“知道胡司令嗎?***時市裏最吊的那個造反派頭頭,號稱鐵手鐵胳膊,碗口粗的石

柱子一擼就斷了,那才叫真功夫。”眾人聽得一臉神往。

“知道胡司令這功夫哪學來的嗎?”眾人聽得更起勁了。“你們出道晚,砍砍人就算

混開了,我出道那會得拜師,別以為這師沒拜頭,那時候道上的人的功夫都是跟自己師傅

學的,所以那時候尊師啊。”

“所以道上也就講究輩分,見了前輩得行禮,否則,就別再想在道上混,我們這城裏

當時道上的都是清幫一脈,清靜道德、文成佛法、能仁智慧、本來自性、圓名行理、大通

俗學,那都是按輩來的。”

“四哥,那你什麼輩分啊?”“俗字輩,胡司令也是,嘿,我們倆一個師傅帶出來的,

我入的遲,沒學到什麼師傅就翹了,我隻好跟著胡師兄混。”

“我師兄那時候道上名頭響,綽號胡鐵臂,附近幾個市老清幫的都知道我們市出了個

胡鐵臂,我師兄那時候好不威風,可他也有怕的人。”眾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時候,城裏有一老頭,清幫的,輩份可真高,大字輩比我師傅還高一輩,我師傅

在的時候我師兄那功夫已經練出來了,我師傅一再告誡我師兄不要去惹老頭,我師兄哪聽

得進去,我師傅沒辦法就把老頭的事情講給我們聽了。”

那幾位聽得張大了嘴巴,全神貫注的聽著生怕漏了一個字。“那老頭真是吊得不得了,

年輕的時候號稱清幫第一打手,知道清幫第一打手這幾個字份量嗎?那可是用上千顆人頭

堆出來的,上千顆人頭呐!”徐四說得自己長虛短歎,唉,誰聽了不感歎呢?

“你們是不是疑問老頭怎麼來我們這了?”眾人點頭。“我師傅跟老頭關係還不錯,

老頭也就談了些過去,當年***一位高層落到了日本黑龍會手裏,落到黑龍會手裏可比什

麼地方都難弄出來了,***的高手一時調不過來,便找到了老頭。”

“老頭一出手,嘿,日本那些黑龍會高手隻配舔鞋底,人是肯定救出來了,可老頭在

救人的時候撞見黑龍會的人在做些禽獸都做不出來的事,可把老頭火的。殺了個回馬槍,

殺光了,整整黑龍會一個分部啊,七八百號人,一晚上殺的半個也沒留。”

“聽說日本鬼子們趕來的時候鬼嚎了半天,黑龍會的首腦們自己切自己切了一大半,

嘿,被殺的裏麵據說有一個日本皇族,嘿,狗日的也有今天,哈哈…”

“然後就是瘋狂追殺啊,還好老頭的兒子和兒媳被那個***高層帶走了,老頭也就帶著孫子

隱居在我們這了。”

“聽完後,我師兄再也不敢提去會那老頭了,不敢也沒了那心了,那老頭可是民族英雄級別

的,再流氓的痞子他也是中國人啊,他也懂愛國。我師兄也就沒再混了,安心當了個工人。

“四哥,後來呢?”旁人追問道:“後來就***了,我師傅和老頭***前就相繼翹了,我師

兄也就熬出頭,那時候亂,派別林立,我便跟著我師兄混出了些名堂,成了市裏最出名的一

幫造反派,能打嘛!”徐四說到這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些自豪。

“可我師兄真不是個好胚,得勢便張狂,那時候亂,他又***死好色,那時候可不比現在,

現在妓女多,上火了隨便找個浴城就成了,那時候都得搶。”

“我師兄也就犯下了些傷天害理的事,照例說沒人管,可老頭的孫子聽到了些傳聞,便捎話

給我師兄了,叫我師兄收手否則他出來清理門戶。他是通字輩,按理說是我們長輩是我們師

叔。”徐四歎了口氣,又說道:“我師兄哪聽得進去,一毛孩子,能有多大能耐啊。我當時

也這麼想。”

“唉,又過了些時日,一天我師兄瞄上一女孩子,那女孩子可真漂亮,我這輩子再也見過有

這麼漂亮的女人了,錢市長那中戲畢業的兒媳漂亮吧?”

“漂亮、漂亮。”那幾個連忙點頭稱是,並在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作者提示:在yy)

“嘿,跟那女孩比,那就是一鄉下柴禾妞,那就是一泡牛大便。”徐四陷入回憶的迷茫。

“當把那女孩搶到造反派總部的時候,那女孩倒也沒驚慌,她很鎮定的告訴我師兄她是那個

老者孫子的女朋友,在清幫這可是大忌,可***了誰還管清幫的規矩啊,但我師兄一開始

也沒敢動手,關鍵那女孩的氣質,讓人看了不忍侵犯,就跟一仙女似的。”徐四的嘴角抽

搐了兩下,接著長歎口氣。

“現在想來,我那師兄真渾人啊,那麼好的女孩他都忍心去侵犯,我***也是一混蛋,我

怎麼就上去搭手了呢。”徐四一臉的羞愧,說得那幾個孩子也一臉羞愧,都沒幹什麼好事過

“就在我們扒那女孩衣服的時候,那少年來了,一個人,還沒帶家夥,當時那地方我師兄

的人足足有兩百多,每人手裏都操著家夥。”

“當時我們在二樓,我師兄叫我去窗口望著,他自己動手,我就站到了窗口一邊望著

我師兄一邊望著樓下,當那少年動起手來我就沒再回望我師兄,因為我不敢相信發生在我

眼前的那是事實。”

“兩百多人,唉,就跟沙包樣一個個被踢飛,都是一腳,踢哪地方的都有反正結果一

樣,沒見有起來的,太快了,根本都沒來得及有反應,當時感覺就眨了下眼,人全趴下了。

到最後就剩下個兩米多高的東北漢子守在樓梯口,那漢子近四百斤重提著根碗口粗的

鐵棒,平常幾個人推都推不動,唉,就一腳,鐵棒和人一起彎了、飛了,撞了進來,當時

我就尿褲子上了,癱倒在地。當時我還望了我師兄一眼,嘿,才扒了一件衣服下來。“

“唉,什麼鐵手鐵胳膊,當我們抬著我師兄去醫院的時候,醫生直接問是不是被壓路

機碾過了,全碎了,粉碎粉碎的那種。”眾人聽得一臉駭然,有兩位口水都出來了。

“當時聽說市委書記兒子是被踢傷的,我心裏就犯難了,生怕再碰到他,唉,可惜碰

到就是他,你們說我能怎麼辦,我出來的時候冷汗都把內衣濕透了,還好進去的時候看了

眼,否則我們再去百十號人也得全折在那。”

“不信,摸摸我內衣,還濕著呢。”徐四長吸了口煙,扔掉煙蒂。“給道上放話吧,

別去惹那一家子,特別是那幫被打的小子,誰再動那女孩一下子,我就挑了他手筋!”

不到兩天,老蔫姐夫的故事傳遍了整個城市,在這缺乏英雄的年代,這種傳聞比什麼

都熱銷,給老蔫帶來的唯一好處是:他被通知不需要下崗了。廠長還專門找了老蔫一趟,

一改以前的盛氣臨人,客氣多了的說道“老蔫啊,啊,不,×××,家裏有困難,怎麼不

向廠裏反映呢?要相信組織嘛,你是廠裏的元老了,說什麼也得照顧,就這麼說定了,下

次分房第一家就你,你可不能再推了,這不傷我們領導的心嘛。”老蔫隻有唯唯諾諾的點

頭。

菲菲處境的變化是學校裏什麼人都對她特別客客氣氣的,特別是那幫學人家混著的體

育特長生,走路都遠遠見著了躲著走,也不敢在學校裏生事了,其他以前飽受其苦的普通

學生都暗地喊菲菲叫雅典娜——女神,驅走黑暗帶來光明。

當然這些都傳入市委書記的耳朵中了,可把他氣得牙癢,徐四也就被通緝了,當然市

委書記也知道沒用,隻能出出氣,這種流氓頭子都有有錢的大老板罩著,奈他不何。但市

委書記哪能咽下這怨氣,他堂堂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被人廢了,豈能就這麼算了。

※※※他能怎麼辦?他畢竟是市委書記啊,他就是雄霸一方的土皇帝,他掌握著國家

專政機關的領導權。但他不能為所欲為,畢竟這還是***的天下,而不是國民黨的。

作為一個能爬到市委書記崗位的人,我們絕不能小瞧他的智商和能力,一個一直作惡

的笨蛋對社會的危害和一個偶爾作惡的聰明人對社會的危害,那就如拿著ak的伊拉克抵抗

者和操著戰斧導彈的美軍的戰鬥力比對。不是一個檔次滴!

也是一個夜晚,市委書記自己開車光臨了市公安局長的家,在這淨秘的夜,他們開了

共和國的先河:上級向下級行賄——30萬美元。我們隻能這樣評點:盛怒之下的聰明人是

失去理智的,他們用自己絕佳的才智論證著自己罕見的愚蠢。

“老趙,我知道你是特種兵出身,身手好得很,這次抓捕,你親自帶隊一定要保證成

功,還市裏一個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公安局長隻有點頭。

老蔫家。

唉,老蔫辛辛苦苦修起來的門又壞了不,一群特警從各個方向躍了進來,在老蔫的驚

恐和絕望中特警們等待著公安局長的命令,在那麼多渴求的眼睛的注視下,局長稍息、立

正,然後有力的行了個軍禮,“首長好!”

當他做完這些後,他才意識到呆坐在沙發上的是他的老上級,看了看老上級住的像鴿

子窩般房子,再看了看神情呆滯的老上級,他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他的老上級——共和

國最精銳的特種部隊“××”的第一任大隊長(××,國家機密,恕我不能寫出)。

“隊長。”換來的是迷茫的眼神,公安局長的眼睛紅了,他無法把眼前這個人聯係到

當年的偶像全軍的楷模身上…

當市委書記在辦公室裏苦等消息無果後,他派出了自己的秘書親臨現場,他秘書看到

的是本來去抓捕的特警正在那修門窗,本該進拘留所的老蔫姐夫還呆坐在那,公安局長卻

不知所蹤。

市委書記的肺氣炸了,死打公安局長的手機回音是已不在服務區。隨後幾個小時後,

省軍區。

“還活著!”省軍區的司令員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來回的走動著,緊張興奮的搓著

雙手,話也說得結巴起來了,“你,你,你,給我帶一個連先回去,死也要把人給我看好

了。”

“回去後立馬整理個材料出來,如果沒出問題人再過來一趟,這30萬美元我替你先交

到省紀委去。”

公安局長敬了個軍禮,就要出去,司令員還是不放心,“把人給我看周全了,千萬別

出差錯。”公安局長又敬了個軍禮,“指導員,我保證完成任務。”兩人都有點傷感和激

動。“去吧,路上小心。”

當老蔫看到公安局長帶著一隊士兵回來的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作何想法了,

等到那些士兵開始架構火力點的時候,他開始掐自己大腿了,在心中自語道:“要打仗了

嗎?”

市委書記的消息也算靈通,當30萬美金到了省紀委的時候,他明白了一切,公安局長

的那一句“首長好。”也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

那個家屬區站崗的軍人小半天功夫在市裏已不再是新聞,市委書記癱坐在沙發上,他

在腦中想象著盤算著,公安局長的車離省城還有多遠,在盤算著省紀委的人什麼時候雙規

自己。

他開始在大腦中幻想起來,要是自己兒子不去調戲那女孩,要是…但不該發生的一切

都的發生了。他便開始幻想起尚未發生的了,他幻想到了公安局長的車翻出了高速公路,

燃燒了起來…

就在市委書記恍恍惚惚的時候電話響了,電話的那頭急促的說著什麼。市委書記癡癡

呆呆地聽著,突然他蹦了起來,恢複了往常的幹練,“什麼,你再大聲的說遍。”

電話中斷,接著辦公室響起市委書記的狂笑,“哈,車禍,哈,死了,哈哈…”笑聲

中無盡的是重獲新生的喜悅,市委書記的大腦重新運轉起來,他開始細細分析起來。

※※※

新上任的市公安局代局長是市委書記的親信,因為市委書記把他從一個派出所所長直

接提拔成市公安局代局長,隻要能讓市委書記滿意,那正式的局長也就是遲早的事。

老蔫居住的那個家屬區來了一批***,領頭的正是剛上任的市公安局代局長。中國人

總是喜歡感恩圖報的,枉不枉法那就放一邊去了。

麵對***的詢問,兩位哨兵嘩得聲拉響了槍栓,當***再次詢問時,哨兵便把槍口對

向了他們。***們無奈下離去。(中國軍人最實在,俺佩服。著者語。)

對此,兩位要人一個書記一個局長鬱悶了半天,當然同時省軍區的司令員也在鬱悶著,

他反映的情況未被省紀委受理,因為他舉報市委書記行賄下級的那個夜晚,一位省主要領

導同誌出來證明那個市委書記當晚在他家,在加上公安局長出了車禍,死無對證,隻能不

了了之。

在省軍區司令員束手無策的時候,公安局代局長想出了對策,一番耳語讓市委書記感

到自己好運不斷也慶幸起自己沒看錯人。

當天夜裏,家屬區發生火災,所幸的是那連軍人發揮了作用,讓家屬區的居民再次感

受到了解放軍的溫暖。

但與居民的喜笑開顏相比對的是官兵們的愁眉苦臉,老蔫一家失蹤了,隨後該連連長

在向軍區彙報的時候,他在電話這頭切實的感受到了司令員的震怒,“你個榆木腦袋,我

叫你幹什麼去的?救個火,你就不知道留兩個人,你個2.5基數急速射也轟不開的死榆木

腦袋,12個小時內給我把人找回來,找不回來唯你是問…”

人生地不熟,到哪找啊,可把官兵們愁的,但老蔫一家已成為這個城市的名人,一個

看上去很蔫的中年男人,一個看上去癡呆的中年男人,再加上個異常漂亮的女孩,嘿,老

蔫一家唄。不知道消息怎麼傳出來的,但當省軍區的援軍趕到時,那一個連的官兵已把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