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最牛比的特種兵(不要讓它沉了)(1 / 3)

中國最牛比的特種兵(不要讓它沉了)

老蔫兒是個普通的中國男人,人過中年,頭發花白。談起老蔫兒認識他的人都語含同

情,老蔫兒的日子過得很辛酸。

為什麼呢?老蔫兒這人太老實,中國人的溫良恭謙讓在他身上發揮到了極致,所以他

也就有了這個綽號。老蔫兒蔫在何處?比如說單位分房子,他多少年前就該分到了,可他

從不爭取,名額也就讓別人給搶了去。被搶了,他也不生氣,笑說道:“人家比我更需要

吧!”

於是老蔫一家三口到現在還擠在鴿子窩似的單位宿舍裏,每每想到此處,他的那些同

事隻能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歎道:“老實人呐!”

但老實人也曾有過一段被人羨慕的日子——他娶了個漂亮老婆,讓所有認識他的男人

都鬱悶了把,“咋被老蔫給娶到了呢?”

但令人扼腕而歎的是:倒黴鬼常是老實人,老蔫的老婆給老蔫生下個漂亮女兒沒幾年

就出了車禍,唉,一向樂觀的老蔫從此也就沒了笑容。

看到這,諸位可能就有了疑問:他家怎麼是一家三口啊,難道老蔫又娶了?現在這社

會哪個女的願意嫁給這麼蔫的老實人呐!再說了,老蔫這孩子厚道著呢,再娶他壓根沒想

過。

那第三口是誰啊?老蔫的姐夫。對於這個姐夫,老蔫也摸不著頭腦,他就沒聽自己老

婆提過有什麼姐姐,可這姐夫來的那天,自己老婆就是叫他姐夫的,隨後躲到房裏哭得涕

泗滂沱。

老蔫的悲慘日子也就從那天開始的,他老婆在上街給姐夫買酒的路上出了車禍,本來

該是老蔫去買的,可兩人搶著去的時候,老蔫老婆的眼淚禁不住又流了下來,老蔫心一軟

老蔫是個老實人,他總覺得自己配不上老婆,自己虧欠老婆太多,他也就時常在心中

懊悔:“那天我去該多好。”每每此時老蔫常蹲在自家門口前望著遠方,在某一刻他的意

識或許回到了那天,潛意識裏他應該渴求著奇跡的發生,但冰冷無情的事實花白了老蔫的

頭發。老蔫老婆臨出門前交待的那句話:“照看好菲菲和姐夫。”便時常回響在老蔫耳邊

了。

老蔫也就不苟的執行著老婆的最後一句交待,以作為自己對老婆的補償,希望在心中

尋得份安心和慰籍。

※※※

老蔫的姐夫也就住了下來,照中國傳統的說法,老蔫的姐夫對老蔫來說就是顆災星,

要不是這所謂姐夫的來到,要不是這所謂的姐夫愛喝酒,要不是…老蔫的老婆也不會就這

麼去了。

但老蔫並沒怨恨他姐夫,因為他是個老實人,而且他並不笨,他看得出來姐夫比自己

還要傷心,再看自己妻子看見姐夫的反應,老蔫便猜出姐夫和妻子肯定有什麼傷心事瞞著

自己。

傷心事加傷心事,換誰也不好受啊,所以老蔫一直懷疑姐夫精神上有問題,否則怎麼

會一天到晚沒事就傻坐在那呢,一坐就是個十幾年,害得家裏一切開銷都得靠老蔫那點工

資,日子過得倍苦。

日子就這樣熬了過來,菲菲也快高中畢業了,出落得比她媽還漂亮,打小想對她動歪

主意的壞胚就不少,但讓老蔫欣慰的是精神失常的姐夫派上了用場,菲菲上學一直就是姐

夫接送的,隻要菲菲尖叫一聲,壯實的姐夫就跟影子一樣刷得聲出現,學校的老師看菲菲

都是一臉的敬畏,都以為是哪位大老板的女兒。24小時有專人保護。

有時老蔫常常疑惑:姐夫精神未失常前到底是幹什麼的?咋就跟中南海保鏢一樣呢!

但最近老蔫也鬱悶了起來,廠裏決定下崗一批工人,第一個就是好處從不想苦活就他

幹的老蔫,這樣一來,菲菲的大學是肯定上不起了,再過幾星期估計家裏鍋都揭不開了,

唉…老蔫蹲在家門口歎氣著。

快吃晚飯的時候,姐夫回來了,但與往常不同的是菲菲並沒一起回來,“菲菲同學聚

會去KTV唱歌,叫我先回來。”說完,姐夫便進屋呆坐著去了。

老蔫搖了搖頭,姐夫被菲菲使喚得言聽計從指哪打哪,就跟一傭人似的,唉,天底下

竟有這樣的姨父和侄女!老蔫在心中歎道。

太陽漸漸告別地平線以上,老蔫有點著急了,“管不住的兒子看不住的女兒,唉,又

玩瘋了不是!”老蔫蹲著自語道。

“…叔叔,菲…菲出事了。”菲菲的閨中密友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嚇得兩個男

人立馬慌了,老蔫都哆嗦了起來,“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我們在KTV唱歌,有一幫小痞子過來調戲菲菲,我們班的幾個男生上去阻攔,結果

被痞子打傷了,菲菲氣壞了便打了為首的一耳光。”

姐夫的脖子都粗了起來,一把抓住那女生搖晃著問道:“菲菲現在怎樣了?”

嚇得那小女孩欲哭道:“被他們堵在包廂裏了,為首的那個好像是市委書記的兒子,

據說還是個***.”

聽到市委書記這四個字,老蔫的腿就開始發軟,似乎都站不穩了,口中念叨著:“這

可怎麼辦,怎麼辦…”

在老蔫沒了主意的時候,老蔫的姐夫已衝了出去,等二人跟著出去,卻眼見著姐夫的

身影消失在遠處。

※※※KTV房。學生們早已不在,估摸著找人的找人去醫院的去醫院了,老蔫的姐夫

迅速的一層層的找將開來,很快,他便看到七八個黃毛綠毛嬉笑著站在一個包廂外。

走近,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喝罵:“放開我…”“給我讓開。”老蔫的姐夫喝道。

黃綠毛們譏笑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放肆的笑罵了起來,“老東西,瞎狗眼了。”接著又

是一陣哄笑。

看到老蔫的姐夫不吊他們,說話的那位又開罵了,“老…”但他沒說完就發現自己半

邊臉開始麻木了起來,口腔中也好像少了一半什麼,當他倒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一幫

哥們全在地上躺著呢。

老蔫的姐夫也沒幹什麼,隻是用腳一人賞了一耳光。

嘭的聲,包廂門被踹開。一股煙酒之氣撲麵而來,老蔫的姐夫皺了皺眉頭。本來撕打

著一對男女停了下來,女孩看見來人不禁哭了出來,“姨父。”

此時的老蔫的姐夫被這聲姨父弄紅了眼,他這姨侄女從小就沒受過半分委屈,更何況

像今天這樣子被人欺負,一天天看著菲菲長大,她出落得很像她的姨娘,一想到菲菲的姨

娘,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

在老蔫的姐夫出神的那刻,市委書記的兒子一把扼住了菲菲,菲菲的尖叫把老蔫的姐

夫拉回了現實。

當看到菲菲被人扼住幾近無法呼吸,他的血液加速了也加熱了,他已經有點無法控製

自己的憤怒了。他似乎看到是菲菲的姨娘在被人扼住。

“放開她。”老蔫的姐夫有點歇斯底裏的喝道。那人緊張之下竟拔出了把槍。當看到

槍指著菲菲的時候,憤怒徹底的燃燒了他。

可能是由於一直以來的張狂,市委書記的兒子並未覺察到危險的逼近,一時事情的突

發,他根本沒來得急注意到門外躺著的那一堆混仔。

“操,哪來的老東西,壞你大爺的好事。”說著揚著手中的槍,按他往常的經驗,正

常人看到槍都得嚇趴下,他以為已鎮住了那個闖進來壞了自己好事的中年人。唉,隻可惜

包廂裏太黑了,再加上渾濁的空氣使他暈乎乎的,事實上他才是應該被鎮住的。如果他能

看清老蔫姐夫臉上的神色,他的這輩子就不會這麼毀了。但曆史從不用如果這兩個字。

就在他揚來揚去的那刻,他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什麼打斷了,手槍也掉在地上了,當

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兩腿膝蓋傳來劇痛,接著他便看到那中年人的腳如蝴蝶翻飛般的在他

身上踢著,踢得煞是好看,可惜伴奏的是自己骨節碎裂聲。

此時的市委書記公子才看清對方的神態——霸氣橫溢,駭得他連忙後悔自己剛才眼瞎,

可已與事無補…

菲菲沒敢回頭看那色狼,她爹不知道姨父的腳力,她可是見識過,碗口粗的樹那都是

被一腳掃斷,踢人身上不廢也得殘。

老蔫的姐夫拉著菲菲回了家,他似乎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沒有焦慮沒有擔憂。

“姨父,他不會死吧,他萬一真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怎麼辦?”看到姨父並沒理她,那

位被稱作菲菲的女孩無奈下撅起了小嘴,擔心了起來。

※※※市第一人民醫院高幹病房內,一堆人圍著個病人。

市委書記鐵青著臉望著他半昏迷的兒子,手上青筋暴起,此時的他已經被怒火燃燒,

他無法想象到底是誰那麼有種敢在自己治下廢了自己兒子。

看著市委書記凶冷的眼神,醫院院長焦急的小聲對著一個醫生命令道:“快看看去,

董老怎麼還沒來?”

就在此時,門被推開,一個白頭老者在別人攙扶下蹣跚進來,院長看見老者如蒙大赦

般迎了上去,市委書記臉色也緩和下來。

老者沒搭理二人,徑直走向病人,當看見病人的傷口時,老者發現了什麼的珍寶似的,

眼中露出驚喜的光芒。

老者慢慢流下了眼淚,喃喃自語道:“五十多年了,沒想到臨死前,我還能看到柳派

譚腿踢出來的骨傷。”

老者撫弄著傷口,欣慰著念道:“沒失傳啊,這腳力…”老者嘴裏發出嘖嘖的驚歎聲,

全然不顧旁邊人的焦急。

醫院院長看著臉又陰沉下來的市委書記,心中暗叫不好,湊到老者身邊,“董老,您

看這傷…”

“這傷,沒三四十年的功底踢不出來,想來中國現在能踢出來的不會超過這個數。”

老者豎起五個指頭。

“是個什麼樣的人踢傷的?”老者問道。醫院院長望著市委書記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市委書記卻是等不及,生怕再拖沿下去,他寶貝兒子就廢在那了,回道:“是個中年人。”

聽到這話,老者一直昏暗著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暗淡下來,“我知道是誰了。”接著

就向門外走去。

院長一看就急了,“董老,你這是?”老者語氣中實起來,“這傷是我一位故交踢的,

我知道他的為人,不為點事,他不會踢這麼重的。所以這傷我不能治,你們另外請人吧。”

院長一聽更急了,直接拉著老者袖子,“董老,董老…”老者不客氣的拂開院長的手,

回到病人的麵前。

院長和市委書記提起來的心又鬆了下來。“這年輕人,身體早被酒色掏空了,就是做

了手術,也恢複不了,就是恢複得了他還得過以前的酒色生活,這樣一來也挺不了幾年,

就這樣躺著反能活到60開外。”說完,老者又要開走。

這次市委書記也急了,“董老…”可憐兮兮地望著老者,老者回望了他一眼,長歎了

一口氣,“我老了,像這種手術已經沒精力做了也沒膽量做了。”接著推開門,走掉。

再接著,高幹病房裏一陣東西摔砸聲。

那個董老是剛從北京回來養老的,以前可是隻給中央首長看病的,中南海的路比誰都

熟,強橫如一省省委書記也奈他不何。

這位市委書記也隻有含血吞了斷齒,但他絕不會咽下這口氣的。他把碰壁的怨氣全發

在那個踢傷自己兒子的中年人身上。

市委辦公室裏。

“給我把李四找來。”市委書記對著電話另一頭命令道。一旁倒茶的秘書聽了愣住了,

“那可是市裏出了名的殺神,一人追著十幾個人砍的狠角,那人沒事惹市委書記兒子幹嘛,

唉…”秘書在心中歎道。

※※※是夜,老蔫廠子家屬區門前停下輛麵包車,七八個彪型大漢跳將下來,提著砍

刀便向家屬區裏麵衝,門衛探出頭看了眼,看到這架勢連忙縮了回去。“哎呀我的媽呀,

不知誰家要倒黴了。”趕忙撥了110和120.

此時,老蔫和菲菲正在家中發愁呢,萬一真是市委書記兒子,那可怎麼辦,就是不是,

那醫藥費也賠不起啊。可把老蔫愁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老蔫瞅了眼他姐夫,他姐夫沒事人樣的呆坐在那,“精神出問題就這好,出再大的事,

他也不會覺得有啥可擔心的。”

就在三人幹坐著的時候,門被踢開了,光看到為首的那張臉,老蔫的魂魄就飛得差不

多了,那位刀疤從眉角一直拉到下巴,一看就知道絕非善類。

就在老蔫絕望的感到末日來臨的時候,他發現為首的那位從一臉殺氣騰騰轉為一臉誠

惶誠恐,“師叔,是您老呐!”這話可把所有人嚇得不輕。

直到那幫流氓走了許久,老蔫神還是沒回得過來,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得重新審視自己

姐夫了,菲菲則是用敬仰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姨父,她可認出為首的那位是傳說中的徐四了,

看到全市最出名的流氓頭子見自己姨父都畢恭畢敬的叫師叔,她唯有用敬仰的眼神看著自

己的姨父了。

當徐四一幫人走到家屬區門口時,110也到了,領頭的***拉開車門笑說道:“請吧,

徐四什麼事犯得著你親自動手啊。”

徐四一臉的訕笑,“今天可沒砍人,到一朋友家坐坐而已,不信,您自己進去看。”

看到120車空手而回,***們知道沒出事,“去哪兒啊,要不我順道載你一程。”

徐四陪笑道,“我帶車來了,您那車坐多了,我晦氣。”

為首的***也笑了,“嘿,你小子還挺講究的啊。”警車和匪車絕塵而去,扔下門衛

在那鬱悶著,“咋就沒砍成呢?”

市委書記在辦公室裏來回踱著,焦急的等待回音。

鈴聲響了下,是短信,秘書知趣的拿起手機,“是徐四的,他說要砍的是他的師叔,

他不能砍也不敢砍,勸您就這麼算了,否則玩到底吃虧的隻能是你。”

秘書把手機遞給了市委書記,市委書記接了過來,一把扔了出去,“放他娘的屁!”

麵包車內。

“四哥,那人沒多大啊,真是你師叔?”徐四顫抖抖的點起根煙,“你們說我能打嗎?”

旁邊人回道:“誰不知道你四哥是我們市最能打的啊,一人砍十幾個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