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藥靈山派來參賽的陸靈和淩彩漁二人身上並沒肩負著藥靈山的聲望,如果真對那冠軍感興趣,那前來參賽的人就不會是他們兩個了,徐善柔和陸靈嬉笑歡顏片刻,淩彩漁也加入了隊伍,不過當徐善柔在二人而不低於幾聲之後,可以非常明顯的看到二人的身體同時愣住了。
許久之後,淩彩漁眉眼豎起,冷聲說道:“那個說要拜訪藥靈山的甲人就是激流甲?”
徐善柔笑意不減,卻伸手纖細的手指立在嘴邊,“彩漁姐姐小點聲,小甲哥哥不想讓人知道他還活著!”
“哼!那個混蛋在哪,我要好好的收拾他!”
淩彩漁是真的非常氣憤,原因在於淩彩蝶這兩年過的幾乎整日以淚洗麵,雖然有點誇張,可是妹妹的一切都看在姐姐眼中。話說那混蛋沒有死這很正常,就算她自己也沒有想過激流甲會死,問題是他沒有死,可是兩年多的時間裏就沒有出現過一次,害得淩彩蝶如此傷心難過,就不是可以容忍的。
淩彩漁的聲音不大,卻被剛趕過來的淩彩蝶聽到了,“你要收拾誰?”
淩彩蝶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樣子,一瞬間讓淩彩漁有點動容了,她真不知道這個妹妹聽到激流甲還活著的消息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徐善柔緩緩拉起了淩彩蝶的手,臉色一陣笑意,“彩蝶姐姐跟我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他可是對你仰慕好久了,一時見不到你就滿身的不舒服!”
淩彩蝶一愣,這善柔丫頭什麼時候當起了紅娘來了,話說這事情淩彩漁倒是做過幾次,徐善柔還是第一次。
“善柔丫頭,你少拿我尋開心!我很忙,爺爺還等著我回去呢!”
徐善柔嘿嘿一笑,“到時候就怕讓你走你都不走了!”
激流甲任勞任怨的為丹會的舉辦做著貢獻,突然間感覺身後一陣涼意襲來,猛然回頭看去,涼意襲來的方向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臉上雖然平靜,可是激流甲可以感覺到在他的心裏,驚訝與恨意同時陡升。
“激流兄!好久不見啊!”
看到冬雲,激流甲總是有種不好的感覺,這冬雲就如同是黑暗中的一絲烏雲,隱秘而危險,激流甲的仇人很多,可是對於這個還算不上是仇人的冬雲,激流甲在他身上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警惕。
微微一笑,緩步向前,“冬雲兄,別來無恙啊!”
“兩年不見,我還以為激流兄遇到了什麼不測了呢!”
“托你吉言,我還不錯。倒是我覺得冬雲兄過的未必很好,帶著麵具做人是很累的!”
冬雲冷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平靜的笑容,嘴角微微上翹,眼角微微閃動,“其實有的事情看似複雜,實則簡單,拋開外衣看去,一切都是人之常情而已!”
激流甲想著冬雲所說的話,卻被一陣香氣吸引,緩緩轉頭看到的是淩彩蝶那雙滿身淚水的雙眼。
“你個混蛋,害得我好苦好苦!”
哽咽聲傳來的同時,香體閃動,一瞬間撲進了激流甲的懷中。
淩彩蝶的玉體不停的抖動,壓抑了兩年的心情這一刻完全得到了釋放,全然不顧冬雲那雙冒著寒光的雙眼急速閃動,肆意享受著激流甲寬闊而極具安全感的胸懷。
“兩年了,你跑到哪去了!”淩彩蝶哽咽的說道。
“說來話長,日後我慢慢告訴你!”
嗖的一聲,又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激流甲的身旁,淩彩漁滿眼怒火,心中搜尋著一個可以體現她此時心情的詞語,找來找去隻能冒出了兩個字:“混蛋!”
“誒,甲人,你幹什麼呢!丹會都要結束了,你還不趕快幹活去!”一個聲音冷冷的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身影出現在了幾人的麵前。
作為醫行者級別最低的激流甲,一同進入鬼塚宮的其他醫行者自然認為有資格對他呼來和去,不過這中年男子話音落下之後一瞬間又愣住了,隻見身穿白袍的淩彩漁一個閃身衝到了麵前,揚手一甩,法力升騰,瞬間將那中年男子打飛了出去。
對激流甲的憤怒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此時這家夥出現完全是給淩彩漁釋放心中不滿的機會。話說那中年男子之所以愣住並不是因為淩彩漁的麵容美麗,而是因為她那一身的白袍,那白袍可是有著特殊的意義的,因為那白袍就代表了藥靈山。
噗哧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中年男子知道此時也沒有搞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藥靈山了。換個角度一想,在鬼塚宮內,藥靈山的人對自己出手,這不是挑事嗎。
想到這裏,中年男子身形一躍,瞬間衝了出去,大吼一聲,“你們藥靈山是不是想要和我們鬼塚宮一較高下啊!鬼塚宮內,可不是你們藥靈山撒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