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尾2(完結)最後本來是不V的,上一章搞錯了。(1 / 3)

人的智慧總是在惡處使之,欺世盜名者不勝數之,其借名之力欺天下之民造萬民之亂,在不經意間讓德官死於無形奸官獲利。真正善良有血有肉的人不敢再官場上拚打,就連她讓大哥一再請張衡這樣的良士,也未能獲其之力,想來別有用心之人定會說張衡不想為外戚效命吧,畢竟這樣的話她也不是沒聽過。

大漢即便有學者相繼而出,可是天下依是頻亂四出,囚中的牢徒依是有被冤被欺之人。天下仍是怨聲連連,眾生待人待事也不再皆為向善,因貴族行惡之多又奸炸逃過懲,使得平民不再是善善平民,為惡是存世之道也成了人心中的信念,最終彼此惡惡相循更是無法令幼明辯真假是非。

世間之所以導人向善皆因善才不會讓人滅亡,惡惡相循隻不過是帶著人走向滅亡。可是奸惡的人學會了利用善,用善行惡之舉是數不勝數,用自己的智慧做著偽善之事是防不勝防,從而人們開始痛恨那所謂的善良之下帶來的愚蠢。

人與惡鬥定引惡視之為仇,人揭惡之短定惹惡恨之,可誰也不舉惡等著的是人人被欺,相繼循環之下定會顛複人倫。

她的這一生何嚐不是沒有汙點,她卻更知一味掩蓋自己的汙點,最終不過會發現這等行為是何等醜陋,人生在世本就沒有絕對完美的人,生存在這世上總會有被汙染的時候,徹底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是少之又少。隻是往往懂得去體諒別人、懂得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人,不過比別人更會懂得痛的感受,會更加銘記痛的感受罷了。

因為那不懂得為別人設身處地著想的人,除了丟掉人性以外更多的早已是獸性,所以世間總是懂事的受苦受累,感性的人活得痛不欲生。

上朝之前玉兒勸道:“小姐,您身體這麼不舒服,您就不要再去上朝了。”

閻皇後上前也勸:“是啊,母後,您就別操心了,朝政之事就交給陛下吧。”當年的閻姬成了劉祜的皇後,這是劉祜自己選的皇後,隻是這些年她也看出來了,不管她持政不放是為何因,人的欲念總是不能止,祜兒漸漸對閻皇後也不如最初喜愛,對閻氏說得再多閻氏自己悟不透也是惘然。

她隻是問:“今日與侍中、尚書有事要談,這是一定要去的。”轉而問,“對了,皇後,保兒的宮殿修好了嗎?”保兒是祜兒的皇太子,也是她最寵的孫子。

閻姬笑回:“差不多快完工了,請太後放心。”她用二十來歲當上太後,用餘後一生治政,轉眼就已經是十多年過去,如果勝兒還活著她就一定會有親孫子。

宮裏的女人保養得好,並沒有個個白發蒼蒼,馮婉嬋與一眾妃嬪並無過多變化,也隻是比十多年前稍顯華貴了些。她見過侍中與尚書後又去了保兒新修的宮殿,碧光之下琉璃閃爍映射出新的希望之光。

或許是她不敢放政之因,祜兒也變得越來越離譜,整日裏隻與那群妃嬪胡鬧,一麵仿佛像是刻意提醒著她,其實她放不放權祜兒都不在意,在意的不過是那些喜歡惹事的朝臣。萬事都有利弊效果,皆在人的理解與成長中體會出對方真正的意思,同樣卻也在人與人的利益之中相繼變得複雜且不能真心相待。

見過侍中與尚書她到了保兒的宮殿,她還去了光武帝墓前跪拜,一生的持政讓她明白光武帝治政以嚴是對的。也如婉清所言治天下首當是治惡,惡不治定被其奸之反毀於無形之間,從而帶來的影響也是巨大的,可這些影響在大家視之為小事之時,惡情循環在一瞬間就變得不可收拾。

事後她到了劉保的宮殿,遠遠便見劉保與一眾奴才宮婢正在玩耍。

保兒見她來後迎麵就跑了過來,瞅著她的麵無血色的模樣不安問:“為什麼皇奶奶的病還沒有好?皇奶奶什麼時候才能再與保兒玩呢。”

她笑笑拉過劉保的小手說:“看到保兒皇奶奶的病都好了一大半了。”

劉保眸子閃了閃笑問:“真的?”她含笑點頭,起身時卻是一陣旋暈,玉兒驚慌之餘趕緊摟過她,劉保也不放心忙道,“皇奶奶還是好好休息,保兒等皇奶奶病好了再找皇奶奶玩。”她自己也累就點了點頭,遂後在玉兒的摻扶下躺回轎內,不知不覺她已經回了殿。

在暈迷期間劉祜等人陸續來看過她,隻是大多情況下她還是起不來。直到徹底不行時她意識到某些事情必須得安排了,這便撐著身子骨起來,祜兒身邊的人並非善人,雖然平常在玉兒的教訓下老實了幾分,可是她知道她去後這些人有所不軌。

再來舞德公主一直在背後總是提醒著她,雖然舞德公主對她與鄧家之事並無惡意也無恨意,可畢竟鄧家勢力已非同小可。再加上這些天來她隱約觀察出那些奴才,也並非真正的在劉祜在前老實,看著她快要去時那險惡的嘴臉已是稍有露出,縱然劉壽與劉開等人會向著鄧家,可周憐是個不得不令她在意的人。

她拿了筆與紙寫了一封信,玉兒是沉睡中不放心她才突然出來看她,見她撐著身子在走忙過去相扶:“小姐,您怎麼起來了?”

她將信交到玉兒手中,沉聲吩咐:“你一定要好好拿著。”

玉兒瞅著她問:“小姐這是?”

她拉住玉兒手沉聲吩咐:“我雖早已吩咐過大哥他們,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就讓鄧家子弟辭官歸隱田園,可是眼下有一件事是你我已不能再忽視的事了。”

玉兒瞅著她不明:“什麼事?”想了想小心問,“小姐是覺得這些天年陛下身邊的那些人有些不老實?”

她點了點頭,沉聲又提醒:“你還記得當年杜根的事嗎?”

玉兒心下沉重,凝色道:“玉兒怎麼會不記得,當年杜根一味讓小姐讓權給安帝,這其中本就多懷了自己的私心,縱然他也是一翻為漢效命之心,可是他的舉動卻會害了整個鄧家,小姐心知其用心與目的,這便在朝堂上與之鬧起矛盾,事後蔡倫轉身立即將他撲殺,咱們還怕他不死守了他屍體三天,直到他雙目生蟲咱們才放心讓人葬了他的屍體。”

她沉聲提醒:“當年周貴人雖對此事不聞不問,可是杜淩劃名杜根為官她也該知,杜根死在我手裏她一點反映也沒有。雖然她當時說杜根的舉動她也不甚同意,再來多方觀察她也並沒有什麼不妥,可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小心了,因為我突然覺得暗中時常觀察宮闈之內的人,以及幕後黑手已不是舞德公主而是她。”

玉兒不安問:“小姐不是說這暗中的人並沒有敵意,隻是一味提醒小姐應該是舞德公主的嗎?”

她不安回:“我一直是這樣覺得的,可是畢竟咱們找不到這暗中的人,就算一時半晌此人是沒有敵意的,可是不代表將來沒有敵意。再來周貴人雖說不喜歡杜根,可是畢竟她們並非完全無情益,還有陛下給我的那封信,舞德公主沒必要偷走。”

玉兒沉聲道:“玉兒明白了,小姐是懷疑信是她偷的。”她沉默不語,玉兒小心提醒,“可周貴人這些年在宮裏並無建自己的勢力,而且周貴人也沒有什麼朋友,就連唯一不是朋友的朋友的那個杜根都已經死了,她應是沒有能力對付鄧家的。”她搖頭不是這樣,玉兒想了想又猜,“小姐難道是擔心她利用當今陛下以及陛下身邊的人嗎?”

她緩了口氣道:“我就是怕有這方麵的擔心,樊豐之流不足為懼,可是如果再加一個她我不得不顧,所以我才將這封信交給你。”玉兒將信握在手裏點頭,她沉聲道,“不管是誰挑動祜兒動鄧家,隻要祜兒真順其意有動鄧家人的心,你們就將信帶著去找吉成的父王。”

玉兒點頭道:“玉兒明白。”

她沉聲吩咐道:“吉成死前對我說她給自己父王寫了信,如果鄧家有難派人去找她父王,她父王是一定會相助的。”

玉兒點頭:“玉兒會交信交給衛鋒的,小姐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