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話我就不問了,不要這副表情嘛...”
“冒昧的問一句,”我撓了撓頭,想了想還是決定開口“你是同性戀嗎?”
“是?不是?我還沒有對象,不過放心,我對所有人都很友好。
當然,特別是你,你長得很好看。”
“呃,謝謝。演講如何了?”
“你是說語及怪力亂神?當然,你沒去我們的臨時總部。所以我來問問情況,是不是遇見麻煩之類的。”
“具體呢?有人願意幫助我嗎?”
“當然,有一個人願意。”
“太好了......不過,可以說的具體點嗎?”
“嗯哼,我給你找到了一個願意協助你研究的人,你可以去見見他。他今後就留在那邊了,或者你要把他帶走還是什麼的都隨便。
不過我得提醒你,不要把人往自己居住的地方帶。你需要一個總部,以及很多臨時住所。”
......
我沒想到會是這樣,我沒想到會是他。
麵前的是一位帶著眼鏡的老者,他的口水沾在了胡子上,頭上沾染著白色的沫子,口中也在不停的淌一些惡臭的白沫。
我見過他,之前拍賣行裏我和他聊過,他就是那個鑒定師。
“不好意思,但我負責的內容就到此為止了。”克羅薇特帶著歉意的笑容,離開了房間並把門帶上,給了我們兩人獨處的空間。
這是什麼意思?是什麼威脅嗎?
我感到空氣中散發著絕望的氣息,不敢想麵前的老者他經曆了什麼。
“那個,你還好嗎?”
“蛾......撲扇撲扇........”
蟲子落在他的脖子上,嘴角邊。但他毫無察覺。
“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啊....”
他張開嘴奮力的想說些什麼,但又放棄了,轉為了一種難看的笑容。
隨後是夢話般的囈語,充滿聽不清字母的意義不明的單詞。
“你是那天那個?”
我愣了一下,麵前的人雖然嘴巴沒動,但聲音切切實實的發了出來。
“喔呀嗬嗬啊哈哈...”
他撲到了我的身上,鼻涕,口水,還有很多說不上的東西,這些都被抹到了我的身上。
“額啊...”
“啊!你幹什麼!”
我抗拒的推開了他,這是下意識的行為,因為這股惡臭讓我下意識的產生了抗拒。
“嘿嘿嘿....”
他爬了回去,繼續囈語。我正打算站起身清理一下身上的髒東西,手卻在懷中摸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我不動聲色的將東西塞進了我的胸口,假裝在清理身上的穢物,然後轉身離開牢房。
他似乎想說什麼,但沒開口。
......
我被耍了,那邊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總部。但,這群家夥是為了什麼?就難道惡心一下我嗎?可我什麼也沒做啊?
我在樓下氣的來回踱步,煩悶的撓了撓腦袋。
“氣死我了,那群人到底想做什麼啊...”
忽然,我的胸口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連忙拽開衣服,發現一個雕像正咬在我的胸上。
毫無疑問,這個雕像就是那個鑒定師老者塞給我的那個硬邦邦的東西。
我想將它取下來,但它咬的實在太死。他就好像是個大號的臨近脫落的乳牙。搖搖晃晃卻拽不下來,還很疼。
“哢”
雕塑忽然動了,它的嘴巴張開,這個東西自然的掉落在了地上。我也得以看見這個雕塑的全貌。
就像是一個昆蟲,口器位置十分誇張,應該就是剛剛這玩意咬到了我。
我查看傷口情況,它就好像用雕花的方法篆刻了我的胸部一樣,被咬的地方滿是血淋淋的花紋。
“哢噠”
雕像繼續發出聲音,一個低沉而又清晰的聲音從中傳來。
“他們想,追奉。”
“啊?”
雕像說話了,我的血滴在了地上,但我顧不上擦拭。
這世界的東西真是邪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