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看出了鶴熙疑惑，凱莎耐心給鶴熙解釋了一下自己所想。
“時代不同了，天使不能落後於人，如果這次跟我說這些話的是卡爾，又會是怎樣情況？撕破臉的情況下，他會退讓嗎？”
“你就安心陪你男神，我退役之後暫時接替你得工作幹一幹幕後研發，看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一般，其實在科研學術的海洋中翱翔，也別有一番滋味。”
聽到這話鶴熙與南宮靖眼神中都露出了了然之色。
“神權既是權柄，也是限製，這玩意確實是個好東西。”
南宮靖有些感慨的開口道。
神權理念，神代表整個文明，權柄至高無上，看似風光無限，但也被權柄所限有了牽絆。
有弱點的神才好掌控，通過掌控神來掌控宇宙，比起之前，南宮靖對於這一點有了更深的體會。
隻不過相較於南宮靖而言，卡爾並沒有那麼無解，他對虛空的執念就是軟肋。
卡爾不顧一切盯著天使，也同樣被天使時刻關注，這樣他也沒空去探索虛空。
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卡爾不會做。
“沒有約束的神，是宇宙最大的災難，但神權秩序已經開始無法限製神了，我也看不到，宇宙的未來會走向何方。”
感受得到南宮靖發自內心的認同，凱莎也是頗為欣慰，隻不過很快情緒便被迷茫所充斥。
“太空校長曾經說過，莫甘娜會是未來，所以在神權之後。”
聽到鶴熙這話，凱莎並未因為涉及到莫甘娜而一口否認，而是理性分析道：“他指的不會是墮落自由，或許將其拆分，隻保留自由理念倒是有些可能。”
“辦法倒不是沒有。”
南宮靖聽著想到了些東西，隨即開口道。
南宮靖這話一出凱莎跟鶴熙的目光一下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理念什麼的我不懂，人性我跟你們比也了解不多，但以我的角度看待，這群神就是閑的，欲望膨脹加上無所事事，這才導致他們搞事。”
“幹脆跟王朝統治一樣，將可以永生的神與不可永生的生命直接切割，然後將神統管到一個體係，根據他們的喜好，給他們派活，不願意加入的，滅了就是。”
南宮靖一番話出口，凱莎跟鶴熙原本期待的神情消失了，太想當然了。
神哪有那麼好管控，真要這麼玩，或許人家打不過你，但躲得起啊。
已知宇宙雖然高度透明，但神別的本事沒有，跑路、保命的手段個個多得是。
就算真的被你逮到了它也不死磕，暫時妥協瞅準機會跑路就是了。
強硬個個留下掌控生死的暗手，哪怕是要被群起而攻之，除非而你能一人單挑整個已知宇宙不然怎麼搞？
而且掌控他人生死這種事也不是天使能做的出來的。
南宮靖見兩人表情疑惑問道：“哪裏行不通？”
鶴熙苦笑一聲開口道：“倒也不是行不通，隻不過天使可能沒這個實力，就算有，唯一能夠讓他們乖乖聽話的辦法就是通過掌控他人生死的方式掌控那些神，而這種事天使也做不出來，所以你的提議對天使來說沒意義。”
“也就是說確實可行，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