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思忖一番後，看向南宮靖出聲問道：“在你接管空窗期間，需要天使幫忙看管嗎？”
“不用了，撤走之後給周邊文明通個氣就行。”
鶴熙聽到南宮靖這話稍顯疑惑，不過在與凱莎眼神交錯後就明白了南宮靖想法。
這是留一塊餌在那，沒人動最好，若是有人動心思，恐怕就得成為南宮靖文明建立宣告已知宇宙的背景板。
也可以說是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雙方之間對於對方的信任度還是有的，在交流過後，當場便交換了暗通訊，南宮靖收到了天使有關次生物技術的所有研究資料。
而凱莎則是得到了南宮靖傳過去的虛空基礎資料到涉及到較為深層麵虛空資料，同時還有虛空技術基礎運用全解。
沒全麵涉及到中級虛空技術層麵可不是南宮靖小氣，而是根據天使目前對虛空研究情況的最優選。
各有各的路，自我研發走下去所出的成果才會是最適合天使的。
與凱莎一同將南宮靖傳過來的資料粗略觀看一下後，鶴熙看向凱莎出聲問道：“打算全麵進行研發，還是跟次生物研究時候一樣秘密進行？”
“這次得看你了。”
迎著凱莎的目光，鶴熙帶著自我調侃開口道：“我覺得你離開天城時候跟我說的那些話挺有道理的，彥她們都有了足夠的能力，未來是她們的，我們的時代過去了，得相信她們。”
“這次與莫甘娜一戰之後，我會傳位給彥，讓其暫代王位，虛空方麵的研究事宜就交給她去抉擇吧。”
鶴熙委婉的拒絕，有些出乎凱莎的預料，這還是鶴熙第一次在可能對天使未來產生重大影響事情上完全不給商量餘地的回絕自己。
但想想也是，秘密研究必然要全身心投入進去，哪怕有了基礎不需要從零開始，想要達到天使需要的地步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時間上不會短。
而現在鶴熙有了男神，而且是還沒到手的情況下，很難讓她再這樣沉迷到研究中去了，除非南宮靖也有興趣參與其中。
兩人聊到這，通過對凱莎的觀察，南宮靖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為免自己猜錯，南宮靖直接開口問了出來：“你是打算一次性將惡魔給解決掉嗎？”
“惡魔的隱患我有主要責任，我們這一輩遺留下來的隱患就不留給她們處理了。”
凱莎沒有否認，從其語氣中甚至能夠聽出一種釋然與解脫。
將惡魔清算，算是凱莎給自己這個時代畫上最後的句號。
至於未來天使要找誰成為穩定磨刀石，那就是下一任天使之王應該考慮的事情了。
在說完之後，想著南宮靖問出這話，凱莎隨之反問到：“這跟你好像沒太大關係吧？還是說你跟惡魔之間還有什麼協議？”
“跟涼冰打了個賭，一個她基本不可能贏的賭，賭注是惡魔十年的支配權，你要是把惡魔一鍋端了，我這可就白忙活了？”
南宮靖說話同時右手成拳最終又散開。
你們打是你們的事，不能讓我竹籃打水一場空吧？
要是凱莎願意給到不說同等哪怕次一級的補償，他也不是非保惡魔不可。
“那你的意思呢？”
凱莎有些狐疑的看著南宮靖，她聽得出南宮靖這話裏話外有隱射，但不確定他的依仗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