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嗎抱我的兒子,你還真以為你是他媽了?”徐心儀說。
胡海燕緊緊的抱著孩子的頭,說:“你別嚇著孩子,有什麼事慢慢說,別讓孩子參與大人之間的事,好嗎?”
武大用力推開徐心儀,說:“徐心儀,你給我滾,你有什麼資格當媽,有沒有考慮到孩子的感受?你和胡海燕相比,你差的太遠了。我當初怎麼瞎了眼認識了你。”
徐心儀說:“今天我去幼兒園接孩子,當他走出校門時,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我的兒子,看著別人家的孩子的穿戴,我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武大說:“你******早該找地縫鑽進去了,如果我是你的話,早他媽自殺了,活著幹嗎?讓別人笑話自己?你敢緊給我滾,快點滾,看到你,我就惡心。”
胡海燕說:“孩子在呢,別說那麼難聽好嗎?”
武大對王誌說:“王誌哥,把孩子抱走,別汙染了兒子的耳朵。”
王誌剛要上前,徐心儀拽住王誌的衣服,像個瘋婆子一樣,哭天喊地的。
在胡海燕的維護下,王誌把孩子抱走了,一起去旁邊的公園裏玩了。
徐心儀對武大說:“我就是想帶孩子去買件衣服,這有錯嗎?”
武大說:“沒有錯,可是你進門後是什麼表現,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我最近忙著新店的開業,胡海燕一個人在店裏忙的不可開交,孩子的衣服是有點髒,但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那樣不堪入目啊,你那樣說,讓胡海燕多沒麵子,你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
“為了你們的生意,就不顧孩子的臉麵了,是嗎?”徐心儀說。
武大又突然發火,說:“你少他媽給我說臉麵,為了一個臭女人,孩子都不要了,事到如今在這裏假惺惺的,丟人嗎?快點滾蛋,不想在這裏給你扯淡。”
“我去法院告你,我要奪回孩子的撫養權。”徐心儀說。
武大更是火冒三丈,說:“我求你了,你快點去告我吧,你這賤人還有臉要撫養權,你憑什麼?讓野男人養著你,你連個工作也沒,還想養孩子,別讓法官笑掉大牙,快點滾吧,告我去。”邊說邊推徐心儀出門。
徐心儀斜著眼瞪著武大,充滿著仇恨,淚水在眼眶打轉。
武大關上門,坐在吧台後麵,用力地抽煙。
公園裏,武致遠早已把剛才的事忘的一幹二淨,在草叢裏撿起陳舊的落葉,高興地跑著,一片樹葉便可以讓他玩上半天。
王誌和胡海燕坐在石凳上,看著武致遠無憂無慮的玩耍。
王誌問:“海燕,今天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去接孩子了?”
“我也不知道,我到學校後,她和孩子在一起,想拉孩子走,可是孩子一直不肯,我慌忙跑過去,孩子躲在我身後,那一刻,我很幸福。我下決心,不管以後吃多少苦,為了武大和武致遠,值得。”
武大說:“徐心儀就是那樣一個人,別放在心上,隻要武大對你好就行,現在武致遠也和你一條心,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欣慰的?”
“是的,雖然我沒做過母親,但今天,我感覺到了,我愛我們家的這兩個男人!”胡海燕看著草叢裏的武致遠,眼裏閃爍著淚光。
“以後不管多忙,早點去接孩子,盡量別讓徐心儀見孩子,那就是一個潑婦。”王誌說道。
“我知道了,我想也是。你給武大打電話,看那女人走了沒,孩子可能也餓了。”胡海燕說。
他們回去後,武大抱住孩子說:“兒子,剛才害怕了吧,沒事了,有爸在呢。”
武致遠說:“還有胡媽媽呢,我不跟我親媽走。”
武大說:“臭小子,還知道什麼是親媽,誰教你的。”
武致遠說:“我親媽說,她是我親媽。”
武大說:“以後胡媽媽才是你親媽,我們會愛你的,聽到沒?”
胡海燕打斷:“武大,別這樣教孩子,那畢竟是她親媽,她不會傷害孩子的。”
武大對王誌說:“王誌哥,剛才我好像見你拿了瓶白酒,幹嗎,找我喝酒?”
王誌說:“是的,我鬱悶,想找你喝酒,沒想到你比我還鬱悶。”
武大說:“扯淡,我鬱悶什麼,走,喝酒去。燕,關門,回家喝酒去。”
胡海燕笑著說:“你們和孩子回去吧,我在店裏再待會,剛才影響了好多生意,不能再影響了。”
武大拉著胡海燕說:“走,最近這段時間你也太累了,該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