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嶽峰雙腳猛勾,堪堪掛住門的兩側,宛如一個大字。他回頭看看,暗歎三個老婆未必不好,至少靜冉絕不會拒絕他的色心。
王靜冉卻說:“我也同意,你們記得把門關上。”
鍾晚大喊:“好嘞~”
她空出一手,向武嶽峰腋窩猛捅,插的武嶽峰酸哇哇大叫道:“停,停,我走!”
陸凰和鍾晚可不會輕信,把武嶽峰如同人質般攜裹而去。
他們本來的小屋門大敞著,裏麵卻很安靜,應是媚娘起了功用。
陸凰和鍾晚“押著”她們夫君入了屋。
屋內狼藉一片,似乎尉遲金蓮曾大肆發泄,有三個女子圍在床邊,臉上掛著淚,兩個女子一坐一站,卻都無法安定。五人皆為尉遲金蓮帶來的女官。
房梁上垂著紗,正是武嶽峰他們原來的床幔,還有一小段隨意的扔在地上,切口整齊,應為長劍砍斷。
媚娘此時趴在床上俯身探查,身側隱約可見一隻極其嬌小的赤腳,腳底煞白的對著武嶽峰,是尉遲金蓮。
媚娘之姿勢曖昧,顯露出臀型圓潤,長裙輕紗並不朦朧,形狀卻真切無比,武嶽峰不由心馳神往。
他有些激動,片刻又感覺不太合適,目光幾轉卻看到陸凰對鍾晚露出陰險的笑意。
媚娘輕鬆的站直,回頭見武嶽峰麵露尷尬,嗬嗬笑道:“大家不用擔心,她隻是閉氣後昏迷。死不了。”
五個女官也不敢大叫,麵色轉好。
一個略微有點成熟,臉上不少雀斑的女官道:“多謝武老師,但在下剛剛急於救小姐,小姐掉落時似乎撞到床沿。唉,我們需走了,否則尉遲小姐看到會發飆的。”
媚娘點點頭道:“我懂,她並非毫無內力之人,撞一下頂多頭暈,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把她送回去。”
五個女官如躲猛鬼的飛快的離去。讓武嶽峰暗以為是他的“好色”把這幾個女官嚇到了。
媚娘心有靈犀,坐在床沿道:“尉遲金蓮做人毫無準則,她們噤若寒蟬也是人之常情。”
武嶽峰一眼望去,看到別樣的風景。
媚娘剛剛擋著床上之色。此時卻很清晰:尉遲金蓮雙腿鬆弛擺在床上。身上僅披著床幔。嬌小軀體在若有若無的輕紗下更顯誘惑。
總之,武嶽峰隻一眼便幻想到輕紗下如何美妙。
陸凰拽著武嶽峰上前,鍾晚則在背後推著。
尉遲金蓮臉上滿是眼淚。且白的是嚇人,怪不得幾位女官失去判斷。尉遲金蓮頸部清晰可見紅色的勒痕,一手可握的細弱雪白脖子多了幾分慘意。
媚娘可不會慌張,尉遲金蓮上吊死了對她毫無影響。
武嶽峰站近看時,輕紗如同虛設!
還好,武嶽峰內力極高,流鼻血這種事永遠不會發生,但他的心跳快了兩分。
陸凰眼神一轉:如媚娘不在,她還真有扯掉輕紗的惡趣味。
媚娘似乎也想到,扭頭看看躺著身側的尉遲金蓮,站起探手扯掉旁邊的床幔。
“蓋上麼?”媚娘有些不解,她試探問道。
屋內床幔極多,這可是連鋪!
“嗯。”武嶽峰點點頭,鍾晚卻在武嶽峰身後猛打手勢,示意千萬不要。
陸凰眼珠靈動,扭著武嶽峰之手退回半步道:“媚娘你先回去,這裏有我們,小妮子才幾斤幾兩,她翻不了天。”
武嶽峰一手被陸凰握緊,可謂卡住了命門,他大急道:“媚娘,你別離開我,求你了。”
媚娘心如明鏡,一聽略顯曖昧之語,也不在意微笑道:“清官難斷家務事,武公子就別為難下官,好嗎?”她輕輕放下床幔,在武嶽峰無助的眼神中擦肩而過。
鍾晚卻調皮道:“媚娘,我們會看著夫君,他不會背著你偷吃的。”
媚娘毫不停歇,也不答話。
門關上了。
武嶽峰被兩位夫人押解站在床前,床上卻昏迷著一個近乎**的童顏**女子。
陸凰和鍾晚在背後打手勢,嘀嘀咕咕。
武嶽峰一時不查,未用內力居然沒聽到太多,隻在耳邊略過“沒完”兩字。
他大汗,這兩個女漢子難道又瘋了?
她們鬧起來可比尉遲金蓮更猛,往往會有始有終,如不貫徹至真槍實彈,她們很少罷休。
武嶽峰決心化身法海,暗想床上之人為青蛇,他與此女有不共戴天之仇,武嶽峰千年道行絕不可毀於一旦。
他心中默念:堅守本心,本心,本心,本心~
武嶽峰想的是電影版的白蛇傳說,片名《青蛇》,其中趙文卓對極力勾引的青蛇“臨危不亂”。
不對啊!
話說法海最後總會“收”了蛇精?
陸凰與鍾晚咬耳朵私聊完畢,兩人嘿嘿嘿的笑了,準備開始行動。
與此同時,學院遠遠的一處,馬鐵站在張雲飛身前,屋內並無他人。張雲飛聽了陳述,臉色非常不好。
馬鐵麵露失望,沉聲道:“如你同意,我爹會全力支持,你將平步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