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放下電話,卡號就發過來了。
安寧也直接給打了兩個億。
不過呢,這個錢她當然是不會自己出的。
把電話打給陸崢,“跟苗總聯係,他不是想要西城商場的項目嗎?給他。但是你告訴他,在原來談好的價格基礎上再加兩個億入場費。”
女兒的留學錢,當然是當爹的來出了。
楊憶苦當天就知道被繼女算計走了兩個億。
她千算萬算,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繼女是要被趕出國了,但是卻帶走了兩個億。
他們家總共也沒有兩個億的現金,老苗變賣了幾個房子,還把家裏的房子押給銀行借了款才湊出來的。
什麼都拿走了,她們母子以後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拿下予鹿的項目,就算是這一次不掙錢,隻要爭下合作的機會,以後再有合作,拿著予鹿合作夥們的名頭,多少錢掙不回來?你能過就過,不能過滾。”
楊憶苦敢怒不敢言,離了婚,她怎麼辦?
等項目開始之後,苗總請陸崢喝酒,陸崢喝高興了,“無意”當中說了他夫人楊憶苦與葉淩洲之前的過往。
回到家,苗總就堅持離婚,楊憶苦誓死不同意。
甚至找到了安寧,在安寧被網上曝光過的林蔭府邸的小區停車場入口堵住人,跟安寧發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破壞我的家庭?”
安寧把車窗放下,看著她,“楊女士,在你試圖通過我兒子算計你的繼女時,你該有心理準備的, 我是那麼好欺負的人?技不如人你就得認,敗得,來喊有用嗎?”
說完再不理楊憶苦,交代副駕的保鏢,“派人盯著她,不要讓她發瘋傷到無辜。有任何過激行為,馬上報警。”
她可從來不賭萬一。書裏的人,發什麼瘋都有可能,更是無視法律,不得不防。
“你看看你惹得麻煩,以後還瞎撩不瞎撩了?”
朝陽被訓,覺得自己挺委屈,“媽,我本來玩兒是好好的,他們馬上就要狗咬狗內鬥了。傅問溪跟我較勁,在撩苗卓爾,劉凝香看上了傅問溪,在暗搓搓的給苗卓爾使絆子。我看得正樂嗬呢,您非得甩支票……”
哪有這樣兒的,自己來插一腳,怕了他的事,還反過來倒打他一耙。
安寧一時有點語塞。
這不是著急表演惡婆婆,怕沒機會嘛!
“傅問溪為什麼要跟你較勁?”
他們倆啥時候有的交集?
“您忘了我們做過幾個月的同班同學嗎?他還想追小鹿,還利用別的同學,要孤立小鹿。”
啊,對,還有這麼個事兒呢。
一晃十多年過去了,她都忘了。
還有這一茬。
所以他們結下了梁子唄。
“他哪來的自信,能搶得過你?”
朝陽笑,“就像您覺得自家兒子哪裏都好,人家也覺得自己哪裏都好唄。”
“那看來苗卓爾還不瞎啊,還知道選你。”
“那倒也是。”
……
母子兩個的話也就是剛剛落下,可心的服裝展,楊憶苦就帶了強酸,試圖搞破壞,被安寧安排的保鏢提前發現製止了。
最可恨的是,她的票是劉凝香給的。
劉凝香的票是跟安康要的。
安康一氣之下,血壓上升,腦出血入院急救。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嫁到他們老安家,淨養些白眼狼啊。當年劉強要毀婚,是安康動了惻隱之心。他們不養孩子,又是我們幫著養了整整八年。結果呢?啊?那白眼狼,居然想害可心?喪良心啊。安康他就是活該,誰讓他好心了。他的好外甥閨女要送他去見他那好媽呢……”
手術室外麵,嫂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聲接一聲的罵安然和劉凝香。
可心一句話不說,守在她爸病床前,眼神陰惻惻的。
順意也不說話,手在電腦上打出了影子,臉冰冷冷的。
葉淩洲親自出麵,聯係了最好的心腦外科大夫主刀。
手術進行到六個小時的時候,大夫出來,讓家屬簽字,下了病危通知書,讓家屬做好心理準備。
又救了五個小時。
手術做完,過了第一關,但是人還沒有清醒,能醒過來,才算是過第二關,最終能恢複成什麼樣,誰也不敢保證。
這邊,安康剛剛推進ICU。
安寧接到療養院電話,安老爹病情突然加重,沒有來得及進搶救室人就走了。
一命換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