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看,就是佟舸利用江總的信任,分到了一部分權力,攏絡了三成管理層,利用職務之便投資了一些次級資產,再加上自己暗中經營,攢下了一些產業和人脈。
但是這些跟棲梧集團比,就是九牛一毛。
她不滿足於自己多年經營,卻要拱手讓人。試圖通過勾引葉長官上位,打算擠走你,做葉夫人,成為正牌繼承人……”
說到後來,方方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這人腦子是不是有病?
人家江中月就算以前沒找兒子,隻身一人,人家那財產也沒道理給一個收養來的不相幹的人吧?
怎麼就能理所當然的以繼承人自居呢?
退一萬步說,就算江總有過把財產給她的想法,現在人家後退了,給了親兒媳婦,那也是人家自己的財產,想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再說了,合同才簽了一個多月,她跟安總認識也就一個多月。
總共沒見過幾麵。
更別說葉淩洲了。可能總共見都不超過三次。
咋就那麼有信心,覺得葉淩洲能被她勾引呢?
還搞這種小手段。
哪裏有半點大財閥管理人的氣度和格局。
她是一直在江中月身邊做秘書的。以為自己見過世麵。
怎麼不想想,安寧可是白手起身創下如今這麼大的產業。
能被她這麼簡單的操作就給騙到?
幼稚。
“有證據嗎?”
安寧問的是佟舸要擠走她的證據。
“有,她跟另一位副總傑米講的電話,被咱們的人錄下了。傑米是她前男友,倆人在大學的時候偷偷交往過,沒人知道。”
有錄音就行。
“好,我知道了。讓喬橋他們繼續,把所有有問題的人都挖出來,隨時準備換人。”
“好。”
“下班吧。過年給你多放幾天假,去陪陪喬橋去。老這麼兩地也不是辦法,再不要孩子,你快成高齡產婦了。我都不好意思給喬叔喬嬸兒拜年了。”
兩口子過得跟牛郎織女似的,一年見不著幾回。
三十多了,一直沒孩子。家裏老人都快急瘋了。每次見到安寧,嘴上不說,那幽怨的眼神,看得安寧都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天地良心,她可真沒有要分開人家夫妻的意思。
這不是他們事業心重,要先搞事業後管家庭嘛。
當然了,也是她需要他們的工作能力。
方方被安寧說得笑,“嗯,等我把工作交接好,過年的事情安排完就帶爸媽上飛機了。安總,我休息的時候,有事先讓青離做吧,她現在也能獨當一麵了。”
安寧知道,她在公司每年那麼多新招的大學生裏,挑了十幾個人放在秘書室,又挑了兩年,優中選優的挑了青離出來帶在身邊培養了一年。
是在為她調動工作做準備呢。
秘書這個活兒,不容易,腦力體力都很重要,年紀大了,確實要吃力一些。
而且,她一直占著這個位置也不合適了。
以後,喬橋管著棲梧,她再把著安寧秘書的工作,別人一看,他們夫妻想幹啥?
不像樣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