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總,照片的事你打算怎麼做啊?您別怪我多嘴啊,我私人建議,這事兒,就不能鬧。鬧大了,影響不好。對夫妻感情也不好。我相信葉長官不是那樣的人……”
方方擔心的樣子,給安寧都逗笑了,“你是不是傻了?昨兒個聞歌生日,仨崽子非說去酒店裏遊泳,淩哥那蛋糕是給聞歌買的。聞歌沒回家,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直接回對岸了。我們也沒聲張,沒叫外人。我去機場接明月,不是你和司機一起把孩子送到酒店的嗎?”
她這一說,方方一拍腦袋,“哎呀,我這是太緊張了,沒細看酒店的標誌。哈哈,那誰這不是弄巧成拙了嘛。也不知道她誤會了什麼,選這麼個節點拍照片……”
那誰知道呢。
“淩哥,你昨天買蛋糕遇到佟舸了嗎?怎麼沒叫她一起上樓?”
回家安寧直接就問了。
有問題當然問,難不成還指望她猜來猜去呀?
沒那閑功夫。
也沒偷著問,就全家都在一起寫對子,貼對聯,包過年的紅包,準備過年的幹果那些的時候,問的。
家裏人都在呢。
爺爺奶奶也回來了,仨崽,明月放寒假也回來了。聞歌還要回學校考最後一門,再過兩天回來。薑軍兩口子也在,五舅和五舅媽嫌棄自家買的房子太大,人又少,冷清。一直在這邊過年。
還有秀蓮姨一家子。劉長河兩口子回老家了。
安康一家四口還有安老爹都在。
江中月也在呢。
回來第一個年,她哪裏肯錯過。
給家裏孩子們都買了喜慶的衣服,給老人也都買的新衣。
正陪孩子們玩兒。
聽到安寧問葉淩洲的話,大家都看他們兩口子。、
葉淩洲卻搖頭,“沒見。”
哦,她還以為隻是借位加P圖。這是連同一個空間都沒在,生P呀。
怪不得看著那麼明顯呢。
“那你昨天在別的地方也沒有遇到她嗎?”
安寧問完又問江中月,“媽,佟舸是要回來陪你過年的吧?”
回來一個多月了,媽也叫習慣了。
江中月搖頭,“我過年向來不要人陪,孩子們都是自己安排。”說完她聽出來不對,也問葉淩洲,“你見到她了?”
葉淩洲這回點點頭,“昨天在酒店大堂,見她進電梯,沒打招呼。”
也就是說,佟舸到了羊城,卻沒有跟家裏打招呼?
“可能不方便吧。有人在跟拍她。”又說安寧,“給強子說一聲,多安排些人手,別出事兒。昨天還有人在大街上拍我。”
就說嘛,葉淩洲是幹啥的。
被人拍了,他能察覺不到?
那照片上就沒有他正臉,肯定是職業本能。
隻是他並沒有意識到,這拍照的人目的是啥。
“沒事兒,活兒幹完了,之後應該不會再拍了。”
啥意思?
安寧這話說的,大家都看她。
“發生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這個年不怕無聊了。”
見她不肯說,大家也就不問了。
之後找了個機會,安寧到江中月房間,把那照片給江中月看,“媽,佟舸的事兒是你安排要考驗我的,還是不知道她有外心了?”
江中月看照片第一眼,眼睛就立起來了,“混賬,寧寧,你放心,媽一定給你做主。我相信洲洲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不是,啥意思啊?
“你沒看出來這照片是假的呀?”
啥假的?
江中月一臉迷惑,“照片還能是假的?”
“電視劇都能拍出騰雲駕霧呢,照片做個假是啥難事兒呀。根本沒有的事兒。昨兒我們全家在這酒店給聞歌過生日,淩哥一晚上都沒出過房間,照片上這個時間點兒,怎麼可能出酒店。”
江中月眉頭皺的死緊,“這件事不是我交代的。我找你之前,已經考察了兩年時間,對你的能力是絕對認可的。不可能過戶文件都簽完了,再搞這些小動作。佟舸……我很意外。”
意外就好。
最好是真意外。
不等安寧說話,江中月又說了,“我這二十多年,收養過很多孩子,前前後後得超過兩百個。長大後跟在我身邊的,也有二十多個。公司管理層,七層以上都是這些孩子。佟舸並不是最特殊的,我沒想到她居然會生出這樣的心思來。隻是,她若是想要公司,為什麼沒早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