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委屈的點點頭:“紫衣明白。”
“嗯,下去吧,你們也累了,早點休息。”
“紫衣,青衣告退。”
等到二人退下後,沈惜羽吹熄蠟燭後,躺床上睡覺了。
“阿炎,怎麼樣?”
“放心,我收到消息,南離國三皇子確實出現在此。”
“好,明天有好戲看了。”
月光灑在窗紙上,倒映出三兩樹影和明明滅滅的兩個身影,微風拂過,樹枝搖曳,夜晚寧靜安詳,隻有樹枝交疊搖晃的聲音響起。
第二天一早,沈惜羽早早起床趕路,行至午時,還在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他們一行人隻能在涼亭歇息片刻。
“太難受了,還不如騎馬自在,說不定也早早就到京都了。”紫衣怏怏的靠在石柱上抱怨道。
青衣聽罷,回了一句:“等真的回京之後,怕是沒有給你策馬飛奔的機會了。”
“啊~”紫衣一臉遺憾,那表情生動有趣,惹得青衣忍俊不禁。
突然後麵傳來馬蹄聲,青衣二人立馬緊繃身體,隱隱做出防備狀態。
等看清後才放鬆身體,隻是留了一個心眼,以免突發狀況需要應對。
那一行人也有防備之心,停在涼亭之外,隻遣了家丁過來詢問。
“貴人安好,我家主子途經此地,不知可否進來休息片刻,貴人放心,馬車內皆是女眷。”
沈惜羽示意隨行嬤嬤,可以答應,隨後讓出一邊位置。
家丁連忙感謝道:“多謝貴人。”
隨後,沈惜羽看見那車上走下來一個女子,嬌弱柔美,弱柳扶風,一眼便讓人產生憐惜之意。
她身旁的婢女扶著她走到麵前,對著沈惜羽盈盈一拜:“多謝小姐心善。”
沈惜羽笑意盈盈看著她:“不必如此,出門在外,同為女子,自是要互相幫助的。”
那女子一臉震撼:“小姐大義。”
沈惜羽看著她一身富貴氣息,問到:“小姐何許人也,要去往何處。”
女子還未回答,身後的婢女聽到此話一臉緊張:“小姐!”
紫衣看不過眼:“什麼意思啊,給你們讓地還不能問一句了。”
沈惜羽看了一眼紫衣,紫衣立馬氣鼓鼓的閉上的嘴。
那女子也警告了身後的婢女,最後歉意的看向沈惜羽:“小姐莫怪,隻是家裏太過緊張所以才會如此。”
沈惜羽笑道:“無妨,理解。”
那女子繼續開口道:“我名程月,家父是戶部尚書程傑,此番探望外祖家歸來,不知小姐是?”
沈惜羽回道:“我名沈惜羽,家父鎮南王。”
程月驚訝起身行禮:“不知是昭寧郡主在此,多有得罪。”
婢女也驚慌行禮告罪。
沈惜羽起身虛扶,待兩人落座後問道:“你怎知我是昭寧郡主?”
程月解釋:“鎮南王一生隻此兩女,除卻側妃生的一女之外,也隻剩與長公主所處的昭寧郡主了。”
隨後笑著看向沈惜羽:“沈若依我已見過,而你是鎮南王的女兒,那便是自小送往雲霧山修行的昭寧郡主了。”
沈惜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