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感激的說:“麻煩你了,淩大哥,飯馬上就好。”
淩叔客氣的說:“沒事。”便走進了我的房間,我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到處看著,從小感覺自己跟別的小孩不同,不愛說話是一個特點,不愛出去瘋。
淩叔走到我麵前對我說:“怎麼樣了,好點沒?”
我點點頭,說道:“恩呢,好了。”
淩叔對我說著一些不明白的話:“你的眼睛開了一半了。”
我奇怪的問他:“什麼眼睛?我眼睛怎麼了?”
淩叔摸著我的頭,說道:“沒事,以後如果看到了什麼,不要怕知道嗎?”
我傻傻的看著麵前的這個中年男人,不知道他在講些什麼。淩叔接著又跟我說了一些聽不懂的,不知道是他自言自語,還是在跟我說話,反正我是沒睬他,自己玩著自己的。
不久,父親喊著我們:“淩大哥,小淩淩,吃飯了。”
淩叔站起身來,我也下了床,到了院子裏,父親已做好了晚飯,很簡單,粥,餅和兩個小菜。
父親笑著對淩叔說:“不好意思啊,淩大哥,我們家你看,也沒買什麼好菜。”
淩叔擺擺手說:“真是客氣了,我這人很簡單,餓不死就行,還挑什麼。”
說是這時,母親推開了門,父親對她說道:“趕緊洗手吃飯吧。”
淩叔上前接過母親手上的東西,看了看說道:“買的還蠻全的,我來燒吧,你去洗手吧。”
母親不好意思的說:“還是我來吧。”
這時淩叔已經在一旁燒了起來,母親見狀也不好說什麼,便去洗手了。
不知道為什麼,淩叔來了之後,一家人好像沒有任何拘束一樣,雖然有時候客氣客氣,但是好像淩叔就像我們一家人一樣,我才五歲,但是這個人給我的印象卻深深地印在心裏了。
吃完飯,母親去洗碗了,淩叔在院子裏,找到幾個方位,把該用的東西放好,最後把我的生辰八字寫在了黃紙上,又向父親要了我的頭發,父親也不客氣的直接剪下我的一戳頭發。
淩叔也無語了:“老弟不用這麼多,其實一根也行。”
父親無奈的抓了抓頭發。
晚上十二點,淩叔開始做法事,並讓母親看住我,不讓我出去。
後來父親跟我們說,很神奇,也不知道真的假的,當晚我想看的,但是被母親強力抓住,我後來也妥協了。
全程隻有父親親眼看見了,父親好像也很佩服淩叔一樣。
第二天,淩叔一大早就走了,我們一家起早去送他,臨走的時候,淩叔從包裏拿出了一個什麼東西,給了父親說:“這個是鎮宅符,如果在發生什麼事,就貼家裏的東南西北四個角,保證沒事。”
父親認真的點了點頭,對淩叔說:“淩大哥,留個電話吧。”
淩叔搖搖頭說:“不用了,我不用手機的。”
父親問道:“如果孩子二十歲了,願意跟您,怎麼找您啊?如果我們搬家了,你不就找不到我們了嗎?”
淩叔笑了笑說道:“隨緣吧!”
緊接著蹲下來,對我說:“小淩子,下次我在來看你。”
我點了點頭,就這樣淩叔走了,母親對父親說:“孩子二十歲,真的交給他嗎?”
父親領我們進屋,邊走邊說道:“這都要看孩子的決定,孩子要跟他,我們也沒辦法,十幾年後還不知道淩大哥能不能找到我們這。”
我一天天的成長起來,五年,十年,大病就從淩叔走後,沒有生過,就算小病也很少了,父親有幾次在吃飯中,還提到淩叔,說心裏非常的感激他。
就這樣,淩叔在我的印象中不斷的進行刷新記憶,父親好像把他說成一個傳奇人物一樣,我越來的越想見到我這個未來的師傅了。
就這樣,我別父親起名為淩天,上了小學,上了中學,最後因為成績的原因,初中上完直接上的大專。
進大專校園的時候,我十五歲,大專是五年製的,我有一次無意中發現了,我上完大專不就二十歲了嗎?
正好畢業,淩叔就來了?為什麼這麼準,正好二十歲畢業,難道淩叔早就在十幾年前就算出來了嗎!
一切的疑問,讓我感覺淩叔的不可思議,讓我十分迫切的想見這個父親眼中的傳奇人物。
我多次幻想著這個中年男人現在的模樣,是否還有以前的那種仙風道骨的感覺呢,越想越想不出來,幹脆不想了,因為現實與想象總是不同的,如果我想的非常好,現實到時候會給我重重的一次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