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後路?”見山田惠子推開神後向已方兩人衝過來,張行罵道,“****,你剛才怎麼不直接把那娘們幹掉?你扔的那是什麼玩意?”
高興慶從自己的包裏拿出兩張符咒,向前一扔,嘴裏道,“急急如律令,隔山,定!”
符咒在山田惠子的麵前懸空停住,山田惠子想衝過來卻被一道空氣擋在了外麵。
“我就不告訴你我第一次扔的那個是鞭炮!”高興慶邊說邊咬破自己的手指,沾著豬砂在一張空的黃裱紙上刷刷寫了起來,“剛才我把現在的符咒都用了,隻能用那個。現在要現寫幾張……”
張行哪還聽得清高興慶後麵說的什麼,一臉吃驚的問,“ 你第一次扔的是鞭炮?你扔那玩意幹嗎?”
“還不是怕你吃虧?著急,上來摸到什麼就扔什麼了!”高興慶站起來抓過張行的手指一用力就咬了下去。
張行痛得啊啊大叫,鬼嬰衝上來就想對高興慶發難,被高興慶跳著躲過了。
“你讓鬼嬰老實點。”高興慶抬眼見山田惠子還被隔山符擋著,焦急的道,“那女人不簡單,隻能把鬼嬰的能力發揮到最大才能讓你報仇。”
張行連忙把鬼嬰安穩住,高興慶拿著張行出血的手指沾豬砂畫了一道符。高興慶畫符的時候,張行抬頭已經看不到青木空的身影了,而山田惠子正在她們的對麵發看猴子一樣看著他們,左手拿著一隻琉璃鈴鐺,右手拿著一個——紙片?張行定眼細看,沒錯,就是紙片 。
“你******快點,青木空已經跑了。”張行著急的大罵。
“磨刀不誤砍材功,你急個毛!”高興慶拿著張行的手指最後一挑,一符畫下。把手還給張行後,絮絮說了這符的方法。
張行這些日子已經和高興慶學了不少東西,當下舌尖頂著上鄂,定神凝氣照著高興慶告訴的方法操作。
張行先用水把手指上的豬砂洗淨,又擠出一些鮮血,然後伸手把鬼嬰抓過來控製在自己的懷裏。鬼嬰看著張行手中的符害怕,哇哇亂叫想逃開。張行讓自己狠心無視鬼嬰的大眼,把符塞到鬼嬰的嘴中讓它咽下去 ,然後右手結成劍指有模有樣的的指著鬼嬰大聲喝道,“急急如律令!”
鬼嬰身子一頓,馬上不動了。張行用自己的血在鬼嬰的眉心一點,“起!”
鬼嬰的本來純黑的大眼立馬變得血紅,發出妖冶的亮光!
天空中飄下點點雪花,落在地上,風一吹,又不見了。鬼嬰站在樓頂上,身上發著微微的光,就如不是這個世界的生物一樣。張行看得發愣,凍得一哆嗦才發覺樓頂的溫度驟降,整個樓頂像是遠離世界一樣被籠罩在黑暗之中。
張行回頭看山田惠子,見她手裏拿著一個琉璃鈴鐺,身邊站著一隻兩米來長的類犬生物。那生物渾身上下發出詭異的氣息,眼睛裏發出幽幽藍光,“操,那是什麼玩意?”
“漂亮!”高興慶就像看著一件藝術品一樣看著鬼嬰,滿眼的讚賞,對山田惠子那邊的變化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快看那是什麼?”張行回頭拉了高興慶一把,指著那龐然大物道,“這玩意剛才還沒有。”
高興慶回頭看了一眼,“那主應該是式神,日本陰陽家基本都煉這個東西。這個式神身形這個龐大,而且是犬形的,可見這女人的能力非常強。”
山田惠子搖著琉璃鈴鐺,巧笑道,“你們準備好了?那個小鬼的能力不弱,正好用來喂我的犬神。”
說話間,犬神嘭的一聲衝破高興慶扔出的隔山咒,向張行他們衝了過來。
鬼嬰見犬神衝到自己麵前,後腿一個彈跳,便跳到了犬神的背上,衝著式神粗大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誰吃了誰還不一定呢!”高興慶輕蔑的一笑,隨手甩出二張符咒,一張直奔犬神的麵門,另一張直奔犬神腋下,“急急如律令,起!”
犬神本想回頭去咬鬼嬰,卻被一張符咒打到了腋下,痛得一陣痙攣。而高興慶的另一張符咒則擦著式神的尾巴爆破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山田惠子站在一處水塔上,口中大叫道, “ 卑鄙,這是一對一的對決,你們不能插手!”
“誰******和你一對一?”高興慶對山田惠子罵道,“你這種日本人在中國,要麼跪下來當孫子,要麼乖乖回到電腦E盤裏去!”
張行一聽,回頭道,“沒看出來,你還知道電腦E盤 ,老手啊!”
“這不廢話嗎?一輩子沒結婚,就靠這個過日子了!”
山田惠子心中這個氣,聽張行和高興慶肆無忌憚的說日本的本土產業,神情裏全是鄙夷之情,不由得怒火中燒。
“即然你們不講遊戲規則,那就不能怪我了!”山田惠子又拿出來兩張紙片,雙手結式,每擺一個姿勢便說出一個字,“臨兵鬥者皆列陣在前!雪女,霧靈,去吧!”
隻見兩張紙片從地上飛起,一個變成了一個白衣服白頭發的雪女,另一個則變成黑成一團,看不出形態的霧靈。山田惠子把鈴鐺再次拿出來,搖得更加密集,白衣女人衝著張行飛撲過來,而那團黑霧則衝高興慶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