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香車中這一對男女的姿勢真是曖昧極了,若是換了別家女子必定不自在到了極處,甚或什麼激烈的動作都能做出來。但太平卻是半點避讓的意思都沒有,臉上甚至還笑了,“我不喜歡聽人拒絕,這也不是搏戲,還能容你選擇。你若不應,也就不用走了。我自有金屋以藏之”
這果然是那個太平啊!
香車中,唐鬆長吐了一口氣,而後居然就此伸出手撫上了太平的臉。
他的手很輕柔,柔的就像三月的春風,恰與新婚之夜薛紹那份誠惶誠恐一般無二。
太平從不怕男人,所以唐鬆這看來極冒失的舉動卻沒驚著她,相反,她還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這個少年,看他如何收場?看他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香車中的這一幕曖昧到了極點,卻與****沒什麼關係,更像是一場搏戲,一場搶與被搶,強迫與脫離的搏戲。
在這場搏戲中,唐鬆的行為很出人意外,惟其如此,太平才會如此安靜的看著他,等著他,等著他黔驢技窮的那一刻。
到那個時候,這個唐鬆就再也跑不了了。
身為公主,一個占盡天下寵愛,自小叛逆放縱的公主,太平已經料定唐鬆再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了。這一次依舊會像以前的無數次那樣,凡是她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到手。
至於此刻唐鬆怪異之極,膽大包天的舉動,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
越是如此,太平就越有耐心,仔細的等,仔細的看,這一刻,她心中那如附骨之蛆的空虛早已徹底不見了蹤影,反倒有一份刺激與興奮悄然的生發出來。
唐鬆的手指點在了太平的額頭上,隨即順著她的額頭劃過眉心,劃過鼻翼,最終停留在了紅唇上。
太平又笑了,笑聲低沉沙啞,笑容飄忽輕佻,她吃定了唐鬆的手指絕不敢再往下遊走,手停住的那一刻就是他黔驢技窮的時候。
唐鬆的手果然沒再往下走,她隻是分開手來捏住了太平的麵頰。
輕柔的如情人的撫摸頓時成了一把重壓的鉗子,太平猛覺麵頰一疼,不由自主的張開嘴來。然則不等她口中發出聲音,唐鬆另一隻手已閃電般的按了下來,恰將那方隨身帶著的汗巾塞進了太平口中。
一旦動起來,唐鬆的速度便快的驚人,剛堵住太平的嘴,手上便已扯下了腰間的撻尾,一穿一繞便將太平的雙手與那纖細的腰肢捆在了一起。
做完這些,半點不停的扯下了太平男裝腰間的另一條撻尾。
所謂撻尾就是後世的腰帶,用來捆人真是再方便不過了,從他突然發難到現在不過片刻功夫,太平萬萬想不到這世人竟然還有人敢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她更想不到做出這等舉動的竟然會是麵前這個已被她看死為黔驢技窮,最終隻能乖乖聽話的白身少年。
等太平反應過來時嘴已被堵上,雙手已被捆縛。但她如何甘心雙腿再被捆上?眼見唐鬆抽了她的撻尾向下移去,頓時就拚命的掙紮起來。
兩遭裏沒套上,唐鬆自被搶上馬車就一直強壓著的火氣終於爆發出來,雙手一抄將錦榻上的太平翻身過去,而後整個人就坐在了她的腿上,死死的將她給壓住了。
將太平雙腿也捆住之後,唐鬆下了錦榻複又將她翻了過來。
真被捆結實之後,太平反倒不掙紮了,也沒有徒勞無功嘶喊什麼的,靜靜的躺在錦榻上冷冷的看著唐鬆。
先自在香車中倒了一盞茶水吃下去後,唐鬆才又回到錦榻邊坐下來。迎著太平的眼神正肅臉色沉穩聲道:“如今我所有心思都在通科上,實在做不得公主的文辭之臣,更沒時間去住公主的金屋。做出如此不恭之舉,純屬不得已,公主體諒吧。迷思園與清心莊隻是一牆之隔,公主若是真喜歡那些曲子詞,不妨命人拿了題目來尋我便是,若真能有好詞,自當奉上以盡公主之歡。”
太平自然是什麼都說不出的,唐鬆略停了一下後,接著道:“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誌也!若是公主不肯體諒,那某也就隻能盡力拚他個魚死網破了”
說完這些,唐鬆也不再多言,起身到了車窗處。
在車窗邊站了一會兒後,他就踩著腳邊的錦凳飛身跳了出去,踉蹌落地之後,搶過路邊那人散牽著的健馬後翻身而上,一路出城直往清心莊狂奔而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