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記得你在被路朦撿回去的時候是受傷了的吧,好像還是箭傷。”
“?你怎麼會知道?”江久不解,她不知道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哈,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我射的箭呢?”
“你...怎麼可能?”江久又覺得在這裏的這幾年都是在監控之下的,頓時心生寒意。
“而且那箭頭裏還是有毒的哦,是我自己養的一枚蠱毒,你難道就沒覺得身體哪裏不正常嗎?”他說著說著笑起來,笑的癲狂。
江久想起來這幾年每到冬天或者天氣冷的時候,就會喘不上氣,這導致她很少在天冷的時候去打架,而師父師娘總是以為她是因為太冷,常常把最厚的衣服給她穿,可是她一點都不冷,隻是很乏力,會手腳突然無力。
原來都是因為那時候的箭毒嗎?
江久冷笑一聲,準備從這裏殺出去。
這時來了一個女孩,“哥,你在做什麼?”是一個女孩,年齡約莫十六七,瘦瘦高高很好看。
江久看著這兩人,眯起了眼,手上防備動作絲毫不減。
司馬螢看到來人,對阿久說:“阿久,叫小姐,”又轉頭看著那女子,“小妹,你怎麼來了?老二他們呢?不是讓你在酒樓待著嗎,怎麼到這裏來了?”司馬螢一改凶神惡煞的神態,溫柔的看著那名女子,和剛才判若兩人。
江久隻是看著他們倆,不說話。
她聽到司馬螢讓她叫那個女子小姐,她想這該不會就是那個囑咐她的小姐吧。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她沒多想,她要先從這裏出去。
她沒想到的是那女子擺擺手,拉著司馬螢跟他說話就這樣讓她走了。
她忙不迭從這裏離開,在門口碰到了等著她好消息的師父師娘還有小彩他們。她不敢迎上他們期盼的目光,隻是跟他們說回家再說回家再說。
他們還以為是什麼好事,就開開心心拉著她回家了。
到家之後,江久叫小彩他們離開,自己對著師父師娘講了自己今天的經過。
路朦聽完了捶了一下桌子,“早聽司馬家沒一個好東西,還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除了那名不見經傳的小姐,尤其是這司馬螢,竟然如此狠毒。”
“怪不得,怪不得冬天你總是沒勁,原來是他……”師娘顫顫巍巍的說著這些話,心裏痛到了極點,她捧在手心裏的寶,被他們這樣糟蹋。
於是三人都不說話,各自有各自的心思。
小彩他們一直趴著門口聽,到這裏徹底忍不住了,也開門進來對他們說:“既然這樣,我們就把解藥偷出來!讓他看看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對,我們可不好欺負!”小孩們都是附議。
正好路朦也有這個想法,但是他不打算帶上張媽還有孩子們和江久,可是在他們一眾眼光中,決定了要怎麼做。
“那麼今天晚上,我和你阿久姐姐還有張媽去偷解藥,你們就在這裏接應我們,可以嗎?”
“好!”小彩帶頭答應,也不覺得自己沒有用。
而路朦也想好了退路,實在不行自己打夠一百場,把江久解藥要出來。
但是天往往不遂人願,這天晚上天氣很不好,天上打著雷卻沒有下雨的意思。江久覺得不妙,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
就在他們潛行到司馬螢屋子裏的時候,燈亮了,原來一切早有預謀,房梁上藏著一群殺手,就等著他們來。
這群殺手從房梁跳下來,開始拔劍對著他們三個。而他們也想過會有這麼一場戲,也都帶足了武器暗器與他們敵對著。
乒乒乓乓聲音響起,屋子裏頓時亂做一團,他們從屋裏打到屋外,這時司馬螢也出來了,他背後正跟著上次江久見到的那個女孩,那女孩趁司馬螢不注意,從他袖口摸出來了解藥,正準備跑卻被司馬螢反握著手:“小妹,你這是做什麼?”
那女孩掙紮不開,就換隻手拿著藥扔給江久,說:“阿久快跑,他要殺了你們!!!”
江久伸手接過解藥,拉著路朦張媽就要跑,卻還想著這個女孩要怎麼辦,在想著她畢竟是司馬螢妹妹,應該不會怎樣的情況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