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年躲在草叢後,向冷淩兒使了個眼色,淩兒心領神會。當野豬再次躍起時,靈兒用道氣在手上聚成刀氣,形成白色的短刃,道氣再聚集,短刃加長成為了一把長劍。靈兒將道氣凝結在腳上,舉著手中的劍踏空而行,朝野豬的尾巴重重砍去。
成了!?
李景年在地麵上望著,心裏鼓著勁。
可當淩兒的劍砍到野豬尾巴上時,卻似砍到了鐵上,絲毫無傷,反倒是淩兒被震飛了去。李錦年趕忙跑去關心淩兒的情況。
淩兒說:這畜生夠敏捷,當我靠近它時,它察覺到了,用道氣包裹住了它的尾巴。它是野獸,雖然它的道氣比我低兩層,但是他的道氣比我生猛,我沒防備,沒破了它的包裹,我得在我的手的劍上加強一些道氣。我們先與他做正麵的糾纏。
李錦年此刻隻恨沒有道氣,不能幫得上忙。
野豬幾次衝撞耳蟲都沒有結果,也失去了與它糾纏的興趣。
轉身惡狠狠的看著冷凝兒,冷凝兒口中一冷笑:小豬兒,本姑娘剛學了幾個咒,那就先在你身上試試水準吧。
冷靈兒手掌合十變換,嘴裏喃喃的說著:懷弱咒:天與日,失其所,力不彰,竭!
手掌上已纏繞著一層道氣,猛地向前一拍,雙掌的道氣飛向野豬。
野豬雖然體型碩大,但體型靈敏,左右一蹦跳,竟把靈兒的咒躲了去。
再來!
靈兒向左側草叢中飛速的跑著,在草叢中沒入自身的身影,突然又從野豬的後方跳了出來,身法輕盈如燕。
淩兒大喝一聲:我看你這回還能躲得掉!?天與日,失其所,力不彰,竭!
一掌就拍到了野豬的身上,野豬哀嚎一通,眼神中散出痛苦的迷離。
李錦年在一旁看著,口中大喊:好,中了!淩兒。
淩兒心無旁騖,眼看中了一個咒,口中又開始結另一個咒。動衰咒:嗜欲勞目,淫邪惑心,愚智懼物,是以作危,危!
又一掌中了,野豬踉踉蹌蹌地滾翻在地上。
李錦年在一旁高興的大喊著:是時候了,淩兒!用劍砍他的尾巴。
淩兒抬眼看了一眼興奮的李錦年,微微一點頭,用劍朝著尾巴劈去。
野豬卻猛然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嘴裏吐出一波道氣,像飛彈似的向靈兒飛來。靈兒此時身體已經向尾巴衝去,完全失去了控製,對著冷不丁的一波道氣毫無防備,
李錦年在旁邊大吃一驚:一個四層道氣的野豬竟會用道氣攻擊,竟能噴出實體的道氣。難道這是一頭五層道氣的野豬!?
眼看淩兒就要被擊中,錦年心已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邊跑出草叢,一邊嘴裏大喊:不要啊,淩兒!
在一旁飛翔的耳蟲深知主人之意,竟盤旋而上,變化著形態,化成了一麵鐵灰色的盾,立在了淩兒和野豬之間。
說時遲那時快,野豬的道氣砰的一聲打在了盾牌上,盾牌轟然一聲卻紋絲不動。
道氣在觸碰到盾牌後,竟被反彈了回去,彈射到了野豬的身上。野豬被自己的道氣打中,呲啦一聲倒在了地上打滾。
冷淩兒看著眼前的盾牌,也不顧的思索,立馬站起身來,嘴裏念著:快!快!快!
飛奔到到野豬麵前,口中念道:同塵咒:道衝挫銳,淵兮解紛,塵!
將咒語附在劍上,手中的劍越發光芒耀眼,對準野豬尾巴砍去。
豬尾巴應聲而落,野豬痛苦的大聲嚎叫起來,樹林裏的鳥兒被驚飛了起。
李錦年正想偷偷繞到野豬身後,拿起豬尾巴溜之大吉。
剛剛拿起來卻見野豬氣勢不減,反而站了起來,威頭更猛。
看到野豬如此氣勢,嚇得趕緊跑到了盾牌後麵,心裏默念,大盾啊,大盾,保我小命吧。
他探出頭,對著靈兒說:靈兒,尾巴拿到了,我們走吧,抓緊跑。
靈兒點點頭,看了看鬥誌昂揚的野豬,說:恐怕不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