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隱秘的真相,這樣曠日持久的善意欺瞞,是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Hook似乎猜得出來,到底是為什麼了。
而真相說出口的時候,輕鬆的是顧雲行一個人,季簡年和詩意卻是陷入了沉思。
烈焰現在是任真的?…………
“如果你們兄弟情深深完了,現在可以離開了。烈焰既然現在是我的了,那麼也便……”任真朝著顧家兩兄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顧雲行輕輕挑眉,將hook一把從地上拉起來,在男子顯得有些瘦弱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眼神似是在詩意身上停留了一秒,很快就挪開。
“如果我說我要想看戲呢?”顧雲行笑道。
“我也不介意……”任真的老臉抽了一下。
Hook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兒一樣,輕輕避開了顧雲行的手,邁開腿朝任真走去,步步逼近,他唇角揚起一絲弧度,笑得灼灼,傾國傾城,“你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催眠我嗎?”
任真稍一思索,便明了,“因為你一直在裝?……”
他又不是很確定。
Hook沒有承認,也沒有否定,“如果說你姓任,詩意也姓任,我還不能聯係起來的話,那我也枉跟著你這麼多年了……隻是那個時候我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你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下得去手,你是真的對我好亦或是對詩意好嗎?”
詩意聽到這話,抬眼看著hook,有些輕微的錯愕,就連季簡年臉上的神色都停滯了一下,攬著詩意肩頭的手微微緊了緊,有些緊張的樣子。
Hook繼續說道:“我是曾經對詩意有過好感沒錯,但是並不代表我就是真的沒臉沒皮去破壞別人的感情……我隻是想看看,你到底想對詩意做什麼……我說已經研製出來的那一支藥是假的……”
“你說什麼?”任真的瞳孔猛地緊縮了一下。
“嗯……我說我一個小時出來的那支藥是假的,從始至終我都是清醒的,就算是季簡年,我怎麼會允許你去害,我還沒有道德淪喪……”hook挑了挑眉,“和你一般……”
任真的嘴唇有些發紫,宛如幹涸池塘旁邊的土,囁嚅了一下沒有發出聲音來。
Hook說完之後,就朝著出口走去,顧雲行眼神淡淡,跟了上去,在最後身影即將消失地一下,hook和顧雲行不約而同地朝著詩意和季簡年深深看了一眼,“保重。”
季簡年輕輕頷首,詩意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大門合上,一群黑衣人來無影去無蹤地消失得一幹二淨。
詩意隻覺得看了一場家庭倫理大劇,還沒有從精彩紛呈的劇情裏反應過來,就輪到自己置身其中作為主演了。
一時之間,湧上一些思緒,也說不清楚是自嘲,還是無語。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小姑娘雙手環胸,看著好像蒼老了好多的任真。
不過她也沒有想到,hook的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假象,這也包括喜歡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