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短刀就有意思得多,除了用來近身打鬥之外,它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切腹。作為一個日本的武士,如果他們行動失敗了,或是做錯了什麼事,那便要用那把短刀來自殺。比如,要是這幾個忍者,哪天不小心看到了服部的老婆洗澡,那就不用多說,直接拔出短刀來,給自己腹部一刀就行了。當然,日本人在自殺之前,都會作好準備的。比如,他們會把上衣給脫下,饒到腰上,再跪下來,然後還得在刀上用毛巾之類的東西,把刀給擦得發亮,這才下刀。
一刀在手,氣勢如虹。幾個忍者整齊劃一的抽出了打刀,“鏘、鏘、鏘……”幾聲響過後,五人眼神凝重的圍著我轉起圈來。
“拍電影嗎?”我看到這情形,不由想道:“這幫家夥還真像電影裏演忍者的家夥。”這直讓我懷疑,是不是那幫拍電影的,在拍到忍者的時候,就是請的他們啊!這簡直就是盜版,一種嚴重的侵權行為嘛!
這幾人還真能轉,我看著都頭暈了,他們卻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不過手裏明晃晃的刀卻給了我很大的壓力,讓我不得不提起精神來對付。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輕鬆的表情。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這是對敵的最基本要求。怎麼說我也是學過兩天的,加上那不明的原因,現在我的眼神和聽力,不知提高了多少倍。由此,四周的氣氛倒顯得無比肅殺起來。
我的神情也落在了他們的眼裏,他們知道,像我這麼厲害的對手,表現出這樣的情形是很可怕的。所以,一時間,除了圍著我轉圈之外,竟不敢衝上來了。
“八格,你們在等什麼,快點把他給我殺了。¥×#¥×!!××!!!”後麵的一段,服部月晶用的是日語,我聽不懂,反正就是在那麼西麼西的叫了好一陣。
這可能他是怕我聽到了他的話,反而激起我的鬥誌吧!總之,等他叫過之後,五個忍者再也不忍了,一齊向我衝了過來。
“唰……唰……唰、唰、唰……”無數的刀影砍向了我。
而我的感覺卻是,他們這些刀,劈得都太慢了,心腦合一之下,身形快速的移動。我的頭腦無比清晰的看著每一刀從我的身邊劃過,就好像他們並不是要殺我似的,反倒更像是在和我玩耍多些。
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之下,原本我可以很快就把他們給殺了,不過我舍不得,畢竟像現在這種感覺,來之不易啊!殺了他們,就不知道,下次我還能到哪裏去找這種感覺了。雖然我很想殺了他們,可我更想體驗一下,這種傳說中,至高無上的,高手般的感受。
貓在抓住老鼠之後,都會把玩一下,可是再怎麼貪玩的貓,也有玩膩的時候。到了這種時候,也就是老鼠的死期到了。所以,當我感覺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快速的移動讓我的每一擊都快如閃電,給他們在太陽穴上,都下了一記重手。
砰砰幾聲,剛才還在活蹦亂跳的幾個忍者,便都倒了下去。他們倒地的速度也和我的手一樣,都是那麼的快,隻不過眨眼之間,就沒有一個能再站在我麵前的了。我現在的手勁有多大我不清楚,不過一擊致命那是沒問題的,何況是打在太陽穴這種要命的地方。隻怕他們的腦子都給震成腦汁了吧!
“月經”我故意把服部月晶叫成了月經,也不知道他聽出來沒有,這是因為我心中對他有恨,所以才會這樣叫。要是平時,我對人還是很和善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不過這些現在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要殺了他,再把他給剮了。
“現在就隻有我和你兩個人了,來吧!我要為我爸爸報仇。”
服部月經眼角抽了幾下,回道:“你以為,你能殺得了他們,就一定能殺得了我嗎?”
“殺不殺得了,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好,那你就來試試吧!”服部月晶說完,“嘩”的一下,用了個“金蠶脫殼”,換上了一身忍者服,除了臉上沒有戴上忍者巾之外,完全成了一個十足的忍者,那氣勢,竟比剛才五人強上了許多,果然是一派高手的風範。
“九千八百六十二點七七。”我驚叫了起來,剛才那幾個忍者的戰鬥力,不過也就是三千多,雖然五個加起來差不多有兩萬,不過這可不能說,對付這個月經就比他們容易了。這種打鬥,決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比如說,一幫小孩子,他們每個人是一,而一個成年人是十。可是,這不能說,你能用十一個小孩子,就足夠把一個大人給殺了,就怕你是一百個是一的小孩子,也不行。這就是其中的道理。
剛才我對付那幾個忍者,雖說是遊刃有餘,但對上這個服部!又會怎麼樣呢?心中震驚,我不由想道:“這家夥,隻怕就沒這麼容易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