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明知道結果,不過在聽到這個肯定的回答之後,我的心還是不由像是被一把刀紮了進去似的。十多年來,我都期盼著有一天能跟父親再次相聚,沒想到啊!這服部月晶一句話,就把我的夢給擊得粉碎。
此時我的心很冷,很平靜,仿佛沒有因為聽到父親死亡的消息,而受到一絲影響。我心裏隻有一個字——殺。殺光他們,殺光這幫該死的家夥。無邊的殺意在我的內心升起,在我的眼裏,除了殺,已經不記得還有其它東西了。
這一次,我的腦子真正的統一起了思想,整個身體動了起來。隻是我這一動,卻不再是剛才那種橫衝直撞的快速移動。而是在短距離內快速的運轉身體,讓他們連我的身邊一米的範圍都近不了,如果誰要是接近了這個距離,便會被我那隻快得猶如達到了光速一般的拳頭,給轟得倒退回去。
打得一會,這幫所謂的忍者,還真是能忍啊!不知是不是他們的打鬥習慣,總是愛用忍術跟我玩捉迷藏,那些什麼隱身術,金蠶脫殼之類的,看都讓我看煩了。
忽然,也不知怎麼了,剛才我看到那些忍者用出的隱身術和金蠶脫殼術後,就在我心境再次平靜下來的一刻,大腦便開始自動分析起來,竟然讓我找到了這種忍術的技巧。
這真的是太意外了,我暗叫一聲:隱身術是吧!哼哼……
剛才的一陣分析,讓我知道了這東西的秘密,所以,他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能清清楚楚的印在了我的腦子裏。就在對方再次消失的時候,我也跟著他們消失在了空氣中。
不錯,我這也是忍術,而且是學自對方的忍術,可又有所不同。我現在用出的這招忍術,由於經過了大腦的計數,得到了最優化的使用技藝,比起來他們來,反而要高明了許多,因為我不用像他們那樣,要靠煙霧才能使用出這種技巧。
他們幾個,連服部月晶在內,看到我竟然也能用出忍術,都吃驚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種對他們來說,再普通不過的忍術,在我的身上,竟然能用得比他們還要高明。已經達到了隱身術傳說中的最高境界——隱身法了。
因為這種隱身法不用借助道具就能完成,所以已經不是簡單的隱身術。不過,這種隱身法也和隱身術一樣,並不是真正的隱身,無非就是利用光學的原理,快速的轉換身體的位置,便對方眼睛裏的反光視覺產生一種錯覺,從而達到了所謂的隱身的目的。
可是,人類不可能做到無限製的重複著這種快速的動作,所以,這種隱身法不過也就隻能維持很短的一段時間而已。特別是沒有達到能夠憑空就可以產生這種錯覺的隱身術,更是要借助於煙霧的幫助才能達到效果。
但,這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隻要有這一瞬間,便能讓我爭取到主動。
對於打鬥,我的經驗也是不少的,雖然不可能和這種專門練習殺人技巧的忍者相比,不過要是再加上我那快速而強悍的攻擊,便足以彌補這之中的差距。最重要的,我不怕他們對我的打擊。他們打在我的身上,隻不過是把我稍為打痛了而已。隻要他們的攻擊打到我身上,我都會順著他們的攻擊方向移動。他們每打在我身上的一擊,都有如擊在了一根鵝毛般,或者說,跟打在了空氣中差不多。
不出多久,經過了一翻以快打快的戰鬥之後,那五個忍者都受不了了。他們何時受過這樣的氣啊!進入了熱兵器時代後,就算是在日本,這個以武為尊的國家裏,都已經沒多少人練武的了,能練成高手的人,更是少得可憐。因此,現在能和他們抗衡的人,基本上沒幾個了,平時都是他們追著別人殺,現在被我反殺了回來,就連服部月晶的眼角都皺了起來,氣得他嚎叫道:“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服部月晶的話,使得他們像是得到了命令般,五人突然向後齊齊的退開,我也不追上去,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本事。
五個忍者退開後,不知何時,每人腰間卻多出了兩把刀,一長一短。
他們身上掛著的這兩種日本刀,我是知道的,因為我也是個喜歡刀的人,以前在練武的時候,就常常研究過這種日本刀,不得不說的是,雖然我並不喜歡日本人,但他們還是做出了許多好東西的。近的可以從電子業方麵來說,遠一點的,從現在這幾人手中的刀,就很能說明這個問題。像他們現在手中的那把長刀,在日本,被稱為打刀,而短的就就叫做短刀。
打刀不用說,是用來和敵人拚命的,由於日本刀的樣式很奇特,所以對於劈、砍、抹等凶狠的技法,就不是中國的刀可以想比的,然而,刀法一般來說,就是那麼幾種簡單的技法,可見,日本的這種有點彎曲的刀,是要比中國的那種大而笨重的刀要好得多的。唉!雖然他們的這種日本刀是由中國的唐刀發展出來的,可是,終究就像火yao一樣,被傳了出去之後,在別人的手上發揚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