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萊已經派人去殺掉琮蘇了。
琮蘇的火車一直到達西連才停車,意味著從一個水深火熱的城市到達了一個更加水深火熱的城市。
不出所料,琮蘇一下火車,這些天就被綁走了。
確實是沒辦法,琮蘇自己一個人,剛下車就被流氓團夥抓走了。
四點半,開始鳥叫,五點十五,天亮,文切一天天伴隨著這些睡覺。沒有注意力這一說。一天淩晨,文切想出去買東西吃,便叫上聊的不錯的一個男人一起,但被回絕了。
“現在?!你瘋了,晚上你看哪個人敢出去上大街上去?哪有超市兒還開門了?”
“怎麼了?為什麼不敢?”
“真傻還是假傻?特人,外麵有特人,不光有特人,還有政府,他們也殺人。總之,晚上你老實兒在屋裏待著,準沒事兒。”
“真的假的,嗬嗬。”
文切一直熬到早上七點,出去早餐店買包子吃。這一頓他吃了七個大包子,給他餓壞了。
“真是的,臭小子,又她媽出來了…”有人一邊說話一邊朝文切走過來。
“我跟你說話你聽不見嗎?!”
文切抬頭看見了那人,挺精瘦一人,矮黑,站在他旁邊還有一個黑高個胖子。
“你說什麼?”
“我說這個時間不允許出門,聽不明白嗎?”
“早餐店都開門了,我為什麼不能吃?”
黑瘦子掏出一張紙,上麵像是有著各種明文規定。
“她媽的你好好看看,你犯法了。”
“我犯什麼法,你哪個部門的?”
黑瘦子看他的左手包紮了,仗勢便說:“我給你另一個手也打廢了,信不信?”
“你哪個部的,我們部說六點之後可以出門。”
“你…”黑瘦子被黑胖子拉住了。
“這人別搞了,搞不好可能出事兒。”
“他她媽是誰啊?”
“我?我叫文切。”
倆人怔住了,雖然他們不認識文切。
“我是死人俱樂部的,你們是哪的?”
倆人見勢不對,突然想拔腿跑路了,卻被文切叫住。
“回來,她媽的,什麼意思?”文切一把抓住了黑瘦子。
黑瘦子剛回頭,文切一刀就砍下來了黑瘦子的右手。
“啊!啊啊!”黑瘦子蜷縮在地上大叫。
“欺負人呢?你她媽知道我是誰嗎?!”文切又看了眼黑胖子,喊:“你,也過來來。”
黑胖子跪著挪到文切麵前,求他不要傷害他。
“你倆到底幹嘛的?”
“我倆就是傻逼,我倆打劫人錢的。”
“哦,把手拿回去吧,現在試試看還能不能接上。”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等會兒,你倆叫什麼名字?”
“我叫哲偉,他叫鑫妙。”黑胖子說道。
“來,哲偉,加個聯係方式。”
“誒,好好。”
隨後哲偉把廚房的門鎖打開了,便帶著鑫妙走了,他倆把老板鎖在廚房裏了。
“真是倆壞蛋包啊。”
此時,歐萊給電話那頭說。
“我給你安排的事兒,幹怎麼樣兒了?”
“人現在還活著,還在我們這兒。”
“你們很快就可以動手兒了。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