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犯人?咱們還在看守所範圍裏啊。”
“有一點不一樣兒,他們男女都在一塊兒啊,不應該是分開的嗎。”
“再看看再看看。”
這幫人站隊大概清點人數之後,就紛紛進入這家“酒店”。
“這她媽根本不是酒店,這還是看守所。”
突然,文切站了起來,直愣愣要往那邊走。勒玫瑰一把拉住了他。
“你幹什麼?”
“我也要進去。”
“你她媽咋進去?”
“都穿的一樣兒,我怎麼不能?”
“人家都不認識你。”
“誒呀,你別管了。”
拗也拗不過,文切說啥都要往酒店裏進,他們也沒有動地方,就看著他走了過去。
文切推開“酒店”的門,發現裏麵,比酒店還要豪華。但是一進門就被保安叫住。
“你是哪位?”
“文切。”
“文…文切?名單裏怎麼沒有你?”
“什麼名單?”
“哦,哦,有你,但是,呃,你應該是下周才來啊。”
文切一聽傻住了,等到他的不是死刑,而是這個豪華會所?
“那邊臨時變動了?把你自己單獨派過來了嗎?”
“呃,是。”
保安聞言,敬重起來,“那我給你安排六樓,632房間吧,給你鑰匙。讓裏麵的哥們帶帶你。”
文切接過鑰匙,但是他對這個地方一無所知,他上樓過程中左看看右看看,好一會兒才到六樓。
文切打開632的門,滿眼的黯淡,映入眼簾是一個相對秀氣的一個男子,他在耍電腦,看到文切進來,他打了個招呼。
“嗨。”
文切還處於剛才的懵逼狀態,回了句:“哦,你好。”
“我叫康平,以後就是一個房的了。”
“文切。”
文切坐了一會兒,見那人沒說話,就問:“這是幹什麼的地方?”
“拚命的,每天晚上出去打特人。”
“打特人?”
“是的,咱們本來都是犯人,上頭這段日子才安排下來,要咱們去打特人,可能覺得咱們命還有點利用價值吧。”
文切沉默,康平又說:“六樓全是死刑犯裏的重犯,五樓是普通死刑犯,下麵都是無期。”
“重犯?我殺了一個人。”
“呃,真的假的?”
“是啊。”
“那你應該去五樓啊。”
“你是怎麼進來的。”
“爆破案。”
文切豎起大拇指,康平又說:“我把老家一家ktv炸了,我的女朋友就死在那兒。不過還好,該炸死的都炸死了。”眨了眨眼睛,又說:“還有倆人,他倆吃飯去了,一會兒回來。”
與此同時,勒玫瑰他們已經被趕上火車了。他們一行人被警官抓到,要直接送往特人泛濫最嚴重的地方,西連。
“我想直接跟他們拚了,這我們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幹好了,有獎項的。”一旁的小警員說,“這可是立功啊,有突出貢獻的,免罪加俸祿。”
“說的輕巧,那你們怎麼不去?”
“你們現在這處境,不比原來好嗎?這算是給你們機會了啊。”
沒人再說話。
632四人已經全部就位,還有倆人分別是天瑜和維渡,天瑜是外籍華人,偷渡回國之後倒賣海外商品,被抓又失手殺掉官員,持槍逃獄。維渡則是與當地政府不合,暗殺政府官員。
而這裏麵,文切好像是最不起眼的那個了,並且作案動機最沒理由,他們三個也說他精神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