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度想走出這裏,可發現這貌似是一個很大的迷宮。
“哪個娘胎生的,造了個這玩意兒?”三岔口說。三岔口是一個很邪惡的人,他幹的壞事數不勝數,似乎天生就是一個壞種,有著極強的虛榮心,他這次進來,就是因為沒有在他在乎的人麵前表現好,便把人殺了。
“我吃,我吃。隻要是你的,我全吃了。”文切說。
現在已經沒有人聽文切的自言自語了。
“可可的兒子可不少啊,,,欠幹,,”
“我看你挺欠幹。”卡環對文切說,“大家都在這兒研究愁挺怎麼出去,你在這兒嗶嗶賴賴什麼呢?”
卡環是一個嫉妒心特別強的人,看不慣周圍的人比他好,便殺掉了他曾經的老友。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太可愛了。”文切嘟噥。
卡環走了過來,指著文切鼻子說:“別她媽比比了,行嗎?”
文切看了眼卡環,問:“你怎麼這麼多事兒?”
“你她媽比比的老子煩。”
文切眼睛眯成一條縫,笑了,這更使卡環生氣,卡環想動手,被勒玫瑰攔住了。
“打他就是打我,你不想挨揍就離他遠點兒。”勒玫瑰小聲靠近卡環耳朵說。
“我她媽看你也是個傻逼!”說罷要打勒玫瑰,勒玫瑰一把拎起卡環,橫著扔了出去。
“瘦幹巴的,學會打架了。”
“真拉啊,,”文切瞅著卡環說,“行了,到這兒吧,我聊夠了。”
突然的,文切發現了一處欄杆,對大家說:“要麼直接從欄杆出去得了,還繞啥啊。”
大夥兒商議了一下決定翻欄杆跑路,翻過欄杆,文切的眼球滴了嘟嚕轉了一下,小嘴一抿。
“這可不行啊,,,”
勒玫瑰問:“咋了?”
“從這兒是出不去的。”
“什麼意思?”
“從翻過這個欄杆起,這個迷宮才是完整的。”
眾人聞言陷入沉思,文切又大喊一句:“我吃飽了!我暈了!”
不遠的地方威嚴聳起一座高樓,特別像是一個,一個酒店。
文切似乎察覺了周圍的風吹草動,連忙攔住眾人,說:“不可貿然前往。”
卡環心裏有些不樂意,但是也沒話說。
文切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鎮定自若地說:“現在是淩晨五點半。還有三十分鍾鳥兒們該醒了,鳥兒們一叫…”
大夥兒對他的話頭一次感上了興趣,正想專心聽,文切來了一句:“我就要睡覺了,平常我都是伴隨著鳥兒的輕啼睡覺的。”
三岔口樂了,狂笑不止。
大夥兒又紛紛把目光移向他,他隻說:“怎麼有你這種精神病殺人犯。”
果然,過了小會兒,鳥兒開始叫了,文切也睡覺了。但這時天已經泛白了,已經要亮天了,犯人們覺得這樣下去極為不妥,冬青第一個按捺不住了,跟勒玫瑰說:“天亮之後,咱們肯定要被人發現的。”
文切直說:“要被發現早被發現了,他們根本沒想管咱們!”
大夥兒一驚,覺得也是,四點看守所就已經大亂了,不可能不來人的。
“就在這兒躲著,如果這個酒店一天沒人出入,咱們再走。”
“等一天?到時候餓都餓死了,你快拉倒吧。”肯戴說。
文切皺下了眉頭,說:“那我不管。”
這時,太陽逐漸升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群人。
“快看,有人,有人。”三岔口小聲說。
大夥兒靜靜地看著那群人走近,走到酒店門前站成了一排,直到看清他們,眾人直接傻眼了。
這幫人穿的和他們一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