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說的話,都她媽沒聽見是吧?”又把目光轉向文切,氣勢洶洶走過去。
文切盯著楊凱看,絲毫沒有畏懼,楊凱一股腦火上來,一棍子打在文切胳膊上。
“不疼,再打。”文切忍著疼說。
又是邦邦兩棍子,重重抽在文切胳膊上,“不疼,繼續。”文切胳膊已經被抽出血了。
楊凱真是氣急敗壞了,一棒子想打文切腦袋,文切一腳踹在楊凱腿上,楊凱直接捂著大腿叫了起來,他又一把奪過棍子,照著楊凱臉啪啪抽了兩棍,隨後一腳把楊凱踹翻在地。
“不疼,你再打。”文切看著地上的楊凱說。
其他人都被這一幕嚇住了,這楊凱,平時根本沒人敢動,誰要是跟他頂嘴,這段看守所的日子那就是地獄了,這把他打了,所裏肯定要重判。
“你不行,你們也不行,這人你們打不過嗎?”文切對著楊凱和周圍的人說。隨後他念頭裏有一個極為瘋狂的想法。
文切蹲下身去把楊凱褲腰帶上的鑰匙串拿走了!
奕辰已經猜到他要幹什麼了,一把拉住文切,“這可萬萬不可啊,文切,你到底想死多慘?”
文切一把掙脫,隻留下一句:“你別管。”
過一會兒,淩晨四點左右,整個看守所所有房門所有燈全開了。
“大家走吧!”文切大喊。
“你她媽幹什麼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文切慢慢轉過身,看見了勒玫瑰。直接就笑了。
“你她媽咋進來了?”文切說。
“你都能進來,我不能啊。”
“牛逼。真牛逼。”
“你這是幹啥呢,你鑰匙哪來的?”
“楊凱的。”
“你把他咋了。”
“打暈了。”
“你這麼辦,不怕事兒大啊。”
“我是死刑犯。還能大到哪兒去啊。”
“行啊,混的不錯,都成死刑犯了。”
這天,除了死刑犯,誰也沒敢出去。
文切他們幾個死刑犯走到外麵,仿佛看到了光明和希望,簡直了,簡直是獲得新生。
“她的眼睛格外深邃,與我對視的時候,我不知道該不該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啊。”文切喃喃自語。
“念叨啥呢?”勒玫瑰問。
“那雙眼睛,有點迷人,但是僅限於此,不值得讓我去深入。”
勒玫瑰沒再管他,他這是在抽風呢。
“想殺人了。”
大家齊刷刷地瞅向文切,文切又說了一遍:“想,殺人。她甚至不如那個拍手拍的厲害的女人。”
勒玫瑰對大家說:“都別管他,他抽風呢,他有精神病兒。”
“其實她如,她如那個拍手女,比得上,深入了解一下還是比得上的,她有一種幼態魅力,這個魅力,不說別人吧,至少很吸引我。而拍手女就不一樣了,隻有在出來的時候對她的想念才是巔峰,而可可不一樣,可可她光是站著,我就要硬了。”
旁邊的人對他的喃喃自語表示鄙夷和嗤笑,勒玫瑰早就見怪不怪了,文切這個人可以說,除了打架厲害,沒有一點優點。
“可可,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呢?她太壞了,簡直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