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經病(2 / 2)

“不知道,來喝點兒酒。”

“不是,這是我們包房。”

“啊,行。”說罷文切要轉身出門,又站在門口了,心裏一股腦火上來了,“糙了,我又沒資格了。”轉過身來,對屹哥喊:“你滾出去。”

“什麼?”

“你現在給我滾出去!”

屹哥鬆開了歐萊,問:“你她媽說什麼?”

文切一把拔出橫刀,指著屹哥,“怎?要麼我殺了你?”

看到這兒,屹哥有點不敢吱聲,礙於麵子,喊了回去:“來,操。”

文切衝上前去,把橫刀架屹哥脖子上,本來想給屹哥留機會,但是屹哥想掙紮,便一下殺了屹哥。

屹哥躺在地上,死了。

“這踏馬是我的錯嗎?”文切問歐萊。

歐萊尖叫,大哭。

“尼瑪戈壁,哭上了,操。”

文切原地轉了一圈,又喊:“我她媽也不喜歡你啊。”隨後給歐萊手腳捆了起來,嘴也堵上了。

歐萊支支吾吾地流眼淚,文切心想:我一會兒出去了,吃個啥,吃個炸五花肉吧。

回頭看看歐萊,有點兒喜歡。

文切出去一會兒就被抓了。

跟以前不太一樣兒了,這次好像聽說要死刑。

“什麼玩意兒?我?死刑?”文切驚訝地看著警官。

“你殺人了。”

“你說屹哥?是嗎?”

“那還能是誰呢?”

“拉他媽倒吧。殺個屹哥還要死刑的啊。”

“去看守所吧,等法院判你吧。”

“我看你她媽才是神經病兒,,,”

文切獨步走進看守所,他被安排進大號那邊的區域,他剛進八號,就被一聲喝住了。

“新來的,蹲下!”

文切定眼一看,這屋子裏烏泱烏泱一堆大光頭,反過來喊話:“誰她媽喊的?你媽個逼站出來來。”

大夥兒被驚了一下,八號的頭子走了出來,上去就要打文切,文切一下躲過,習慣性想拔橫刀,但是已經被沒收。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頭子打了一巴掌,扇倒在地上。

“操你媽你再給我牛逼一個…”頭子騎在文切身上,掐住他的脖子,要掐死文切。

“鐺鐺鐺”獄警拿棍子敲起了門,看見了這一幕。

“俊華,你給我老實一點兒,最近是非常時期,少給我惹麻煩。”

俊華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兩步。

獄警楊凱看著地上的文切,狠狠踹他好幾腳,“操你的,一進來就他媽惹事兒,在外麵管不了你媽個臭精神病,在裏麵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打得文切嗷嗷大叫,隨後被楊凱拎了出去,換了一個牢房。

到了新地方,這個地方倒親切多了,有好幾個文切的熟人,看到文切被揍,石晨跟他說:“這個楊凱,千萬別她媽惹,最傻逼的警察。”

文切瞥了一眼石晨,說:“咋進來的。”

“流氓罪,被誤抓的。”

“嗬吼,抓的不挺對嗎,別的罪我不知道,這個確實是你啊。”

“去你丫的,被人陷害的,特人幹的。”

“真是特人?”文切覺得他在狡辯。

“就是特人,我她媽騙你幹啥啊。然後被人舉報了。”

“行,我信。俊華,你認識嗎?”

“八號房的?”

“嗯。”

“地痞流氓一個,咋了。”

“找機會我得打他一頓。”

“拉倒吧,你能打過他嗎,他吃那麼胖。”

文切一腳踹翻石晨,喊:“你有病啊。”

“你她媽幹啥?”

文切坐了回去,摳鼻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