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來喝點兒酒。”
“不是,這是我們包房。”
“啊,行。”說罷文切要轉身出門,又站在門口了,心裏一股腦火上來了,“糙了,我又沒資格了。”轉過身來,對屹哥喊:“你滾出去。”
“什麼?”
“你現在給我滾出去!”
屹哥鬆開了歐萊,問:“你她媽說什麼?”
文切一把拔出橫刀,指著屹哥,“怎?要麼我殺了你?”
看到這兒,屹哥有點不敢吱聲,礙於麵子,喊了回去:“來,操。”
文切衝上前去,把橫刀架屹哥脖子上,本來想給屹哥留機會,但是屹哥想掙紮,便一下殺了屹哥。
屹哥躺在地上,死了。
“這踏馬是我的錯嗎?”文切問歐萊。
歐萊尖叫,大哭。
“尼瑪戈壁,哭上了,操。”
文切原地轉了一圈,又喊:“我她媽也不喜歡你啊。”隨後給歐萊手腳捆了起來,嘴也堵上了。
歐萊支支吾吾地流眼淚,文切心想:我一會兒出去了,吃個啥,吃個炸五花肉吧。
回頭看看歐萊,有點兒喜歡。
文切出去一會兒就被抓了。
跟以前不太一樣兒了,這次好像聽說要死刑。
“什麼玩意兒?我?死刑?”文切驚訝地看著警官。
“你殺人了。”
“你說屹哥?是嗎?”
“那還能是誰呢?”
“拉他媽倒吧。殺個屹哥還要死刑的啊。”
“去看守所吧,等法院判你吧。”
“我看你她媽才是神經病兒,,,”
文切獨步走進看守所,他被安排進大號那邊的區域,他剛進八號,就被一聲喝住了。
“新來的,蹲下!”
文切定眼一看,這屋子裏烏泱烏泱一堆大光頭,反過來喊話:“誰她媽喊的?你媽個逼站出來來。”
大夥兒被驚了一下,八號的頭子走了出來,上去就要打文切,文切一下躲過,習慣性想拔橫刀,但是已經被沒收。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頭子打了一巴掌,扇倒在地上。
“操你媽你再給我牛逼一個…”頭子騎在文切身上,掐住他的脖子,要掐死文切。
“鐺鐺鐺”獄警拿棍子敲起了門,看見了這一幕。
“俊華,你給我老實一點兒,最近是非常時期,少給我惹麻煩。”
俊華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兩步。
獄警楊凱看著地上的文切,狠狠踹他好幾腳,“操你的,一進來就他媽惹事兒,在外麵管不了你媽個臭精神病,在裏麵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打得文切嗷嗷大叫,隨後被楊凱拎了出去,換了一個牢房。
到了新地方,這個地方倒親切多了,有好幾個文切的熟人,看到文切被揍,石晨跟他說:“這個楊凱,千萬別她媽惹,最傻逼的警察。”
文切瞥了一眼石晨,說:“咋進來的。”
“流氓罪,被誤抓的。”
“嗬吼,抓的不挺對嗎,別的罪我不知道,這個確實是你啊。”
“去你丫的,被人陷害的,特人幹的。”
“真是特人?”文切覺得他在狡辯。
“就是特人,我她媽騙你幹啥啊。然後被人舉報了。”
“行,我信。俊華,你認識嗎?”
“八號房的?”
“嗯。”
“地痞流氓一個,咋了。”
“找機會我得打他一頓。”
“拉倒吧,你能打過他嗎,他吃那麼胖。”
文切一腳踹翻石晨,喊:“你有病啊。”
“你她媽幹啥?”
文切坐了回去,摳鼻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