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經病(1 / 2)

“你給我一個我不哽咽,她不害怕的理由。”文切說。

“神經病吧。”看客喃喃自語地說。

“哈哈。”文切一笑,兩眼咪成了一個縫,下巴頦此時有些疼,無法說很多的話,耳機裏放著離人愁。

“我她媽要仗劍走天涯,,,那什麼,像那個圖片裏那樣,戴個草帽,人人都得覺得我帥。”

“行。”勒玫瑰說。

勒玫瑰是他從小就認識的朋友,很過命。

文切右手夾著一根煙,不停地揮舞,要道破紅塵,要道破世間大道,要談天論地了!

“不行,我現在就去找江蘇那個雞,很。近的,1000米全國到處飛。”文切說。

“拉幾巴到,上哪兒找去。”

“人說主動天下無敵,豬來了都能幹。”

“牛牛牛。”

“真的,誰來都行,那大個兒,大不大個兒我倒不知道,腿挺長。”

這時勒玫瑰已經困了。

“不行,哽咽呢,媽了巴,說不了話。”

勒玫瑰快睡著了。

“今天犯錯了,,,”文切喃喃自語。

淩晨四點,文切啪一聲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五點就不見了。

走到大街上,文切尋思要吃早飯,看到歐萊了,歐萊是這城裏一個女人,以前文切就見過,現在變成了別人的女人。

“歐萊,,,我為你,,,”文切自己說給自己的,其實他啥也沒為她做過。

其實他也不喜歡歐萊啊。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文切五點尋早餐店,找到一個餃子館,裏麵還沒做好,就先進去了,睡眼惺忪地看著菜單。

“老板,你媽逼啊。”

老板聞言怒火中燒,走了過來,你說什麼?

“哈哈,不是不是,我說你媽逼。”

“你來找事兒的吧。”

“我沒精力幹這個啊。”

“那你罵人幹什麼?”

“我就是這樣兒的,喜歡罵人,,,呃,你也可以不聽啊。”

“滾出去。”

“行,走走。”

文切被攆了出來,點上根煙,躺在地上,無語了,想睡覺。

迷糊地時候想著鸚鵡螺,就是那個很古老的生物,總想著那東西很恐怖,不恐怖他也不想,迫使自己有壓力。

“特人越來越嚴重了,,,會死人的。”

上午他就被抓走了,鬧事兒的原因。

不知道是第幾次進派出所,進去第一時間,他就敞白了:“我想睡覺。”

“這尼瑪肯定不是特人啊。這純屬一個精神病啊。他還是他。”帽子叔叔們說。

“別扯鹹蛋,我想睡覺我說。”

“嚴肅點。”

令叔叔們震驚的是,文切直接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下午,文切放出來了。

回家找到勒玫瑰,勒玫瑰問:“又進去玩兒了?”文切擺擺手:“沒有,啊,是,是進去玩兒了。”轉頭又說:“我要打特人。”

“我讚成。”

當天歐萊就被抓了,特人幹的,特人是一種特別的生物,與人不一樣的是,他可以隨意複製別人的外觀改變自己。

“我想救歐萊,讓歐萊愛上我。”

“你喜歡她?”

“不喜歡。”

“那你讓她喜歡你幹啥?”

“吊著她。”

文切出動了,拿著自己最喜歡的橫刀,他管這把刀叫無限,此刻他真成大俠了。

“在,別院。”文切心裏默念。

他迅速趕到別院,一腳踹開大門,裏麵有一個特人,“操,這哪她媽是什麼別院啊,這不是商k嗎。”

文切傻住了,歐萊正在跟屹哥膩歪呢。

“吃她媽啥呢?”文切嘀咕了一句,撿起桌上的瓜子開始磕,屹哥看見了,對他說:“你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