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新的生活(上)(1 / 3)

暗淡,這是我對這裏的第一印象,我無法通過視力觀察到周遭環境,興許我正處在一間用來關押犯人的屋子裏?也或許我被人活埋於地底深處?

目前我更傾向於前者,因為我從口袋裏摸到了手機,手機顯示的時間是23:52分,這是昏暗空間裏唯一的亮光,我急忙打開手電筒查看周遭環境,事實證明現如今我正處於一間無人的教室。

教室中每個書桌擺放的間距都出奇的一致,而我則站在講台上好似一位教師一般,黑板上書寫著一個陌生的名字,阿布爾·巴勒莫。

興許是值日生的姓名?這些都不重要,我推開房門離開了這間教室,我本以為外麵會亮些,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沒有光亮的過道。

當我完全離開教室後剛才推開的房門卻消失不見,我隻能順著手電的燈光在這過道行走,過道不同於教室很是破損,牆壁上的裂痕甚至會流出些許液體,這讓我感到異常反感。

順著過道走了許久終於看到了樓梯,可向上的樓梯卻在中途斷裂,無法向上前行,我隻得順著向下的樓梯緩慢行走,我左手拿著手機照亮樓道,右手扶著扶手慢慢前行,就連這個樓道都是那樣的昏暗無光。

就當我以為要到下一層的時候卻發現這個樓道並沒有能讓我離開的樓層,我隻能繼續向下不斷行走,然而每一層都是這樣的場景,我萌生了回去的打算,正當我打算扭頭順著樓道回去的時候卻瞥到了些許微光。

那微弱的光亮從更深處的下層傳出,我連忙加快腳步向樓下跑去,微弱的光亮隨著我的深入越發顯眼,我不斷下樓似乎來到了樓層的最底部,在這裏我看到了一間大門,大門上的玻璃透出的光亮正是我先前發現的那微弱亮光。

現在的時間是23:58分,我推開了那扇大門進入了新的空間。

進入這裏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掛在屋頂的水晶吊燈,正是它散發出了那耀眼的白光引導我前往這個房間,房間裏除去這盞水晶吊燈外也有許多較小的吊燈在房間的四周熠熠生輝。

房間最深處則是菱形的玻璃窗,玻璃窗上有著不同顏色的玻璃反射屋頂的白色燈光,在深處形成了一個色彩鮮豔的明亮區域。

除去這些房間裏隻剩下牆邊的沙發和桌子,桌子上擺滿了酒具和種類不同的美酒,這些酒都沒有打開,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這裏就好像一場還未開始的巨大派對,坐在沙發上那形形色色的人群也驗證了我的猜想。

他們無論男女老少,無論人種此時此刻都站了起來凝視著我,這場派對似乎不分年齡、不分人種、不分性別,彙聚了不知道多少人在這間屋子當中一起舉辦這場不明所以的派對。

我的手機屏幕在此刻亮了,上麵的時間顯示的是淩晨十二點整。

就在此時那純白的燈光忽然變得七彩斑斕,這些光打在較小的吊燈上不斷彙聚,就好似夜店的聚光燈一樣閃爍,鮮豔的顏色伴隨不知從何處傳來的聲響讓剛才還凝視我的人徹底陷入瘋狂。

他們打開了酒瓶將酒釀倒入喉嚨,似乎沒有品嚐的意味隻是為了單純的飲酒,更有些人從兜裏掏出些許藥丸喂給周遭的人群,他們手舞足蹈的向著房間中央靠去。

那不知名的歌聲在我耳中是那樣的聒噪那樣的難聽,他們吃著同伴遞來的藥丸塞入嘴中,喝著濃烈的酒倒入腹中,聽著躁動的歌聲進入耳中,不斷的跳動那難看的舞姿,我開始害怕,我恐懼,我想要逃離這裏。

然而正當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們卻都朝著我撲了過來,他們將我舉起似乎在炫耀什麼,將我帶到了舞台中央,那中央的水晶吊燈在此刻是那樣的刺目,我緊閉雙眼無法直視。

這些人將我牢牢舉起,有時將我拋向另一群人的手中,我似乎成為了他們的玩物,他們嘴中的呼喊聲一度壓過了那刺耳的歌聲,我就這樣被他們拋來拋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停了下來,將我按在地上限製我的行動,無論我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隻見有人從兜裏掏出了剛才他們享用的藥物,似乎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以及脫離了掌控。

我趴在地上無法動彈,雙手被兩名女性按壓,身體則被一些孩童當作踮腳,那名手持藥丸的男性距離我越來越近,我不斷扭動腦袋想要離開這裏。

然而卻被一個老者抓住頭發死死將我拉起,他用粗糙的手掌用力按壓我的臉頰,我的嘴此刻被迫張開無法合攏,那手持藥丸的男性則順勢將藥丸塞進我的嘴中,又拿起附近的酒瓶將濃烈的酒精一同灌入。

無論我怎麼掙紮都無法掙脫這群人的束縛,在被強行灌下藥丸和酒精後我的腦袋變得昏沉沉的,似乎要失去自己的意識一般,而那派對在此刻進入了下一環節。

我看到他們開始彼此毆打對方,一些大人則對著一個孩童不斷撕咬,這其中甚至有在派對開始前抱著那名孩童的女性在其中。

老者的牙齒都被拔了下來,女性之間不斷的撕咬彼此的身體,男性則掂起酒瓶向周圍的人砸去,碎裂的玻璃掉落在地,我看著有人拿出玻璃就向嘴裏塞去,他們此刻互相毆打亂作一團,也無人再管我,我本想趁著此時偷偷溜走,然而腦袋卻昏昏沉沉,我的身體無法移動。

我看到牆角甚至有成群的男性侵犯一名女性,在不遠處也有單獨的男女在發泄自身欲望,其餘的人不是在毆打對方就是在啃食彼此,甚至有人被當場打死在地,那些孩童則爬到了那位死者的身上開始撕咬他的身體,這樣的場景讓我心頭一驚。

而就在此時有三四名男性來到我的身旁,他們沒有毆打彼此隻是目光死死盯著我,恐懼在此刻被拉到頂點,他們撕開了我的衣服將我按倒在地,即便我有心掙紮卻也無力掙紮,每當我掙紮一下就有人對準我的身體狠狠的踹一腳,或者是打一拳,甚至拿出地上的玻璃在我身上劃開數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