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掌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她現在連隻能勉強站著。
這個人是個變態,她想,她竟然能夠感覺到他的興奮,不會是打上癮了吧?她的命可不夠用啊。
一想到樓炎,她的眼光就黯淡下來了,“傷可以慢慢複原,毒卻不行。”她現在隻能換一種方式了,打不行,隻能用說的了。
“解藥我可以給,但我要一個條件。男人用那雙妖異的眼睛玩味的看著她,似乎剛才與他打架的人不是她。
“說,”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麼他看的上眼的地方。
“這個,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男人用那修長的中指搖了搖。
“那我豈不是要在這裏等你想好了?”她用危險的眼光看著他。
“這倒不用,姑娘你隻需要記住你欠我一個條件就是了,解藥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他邪笑著。
“好。”現在為了樓炎,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來人,一個黑衣人拿著一袋血送了上來。
“可夠?”男人略帶玩味的眼光看著她。
“夠了。”拿起血袋就往外走。
“姑娘不要忘了答應過我的。”
“我說話,從來沒有收回去過。”說完,便不再理他,即刻就趕回去。
回到屋子裏,開始為樓炎解毒。她也困了,竟是在樓炎床邊睡了一夜。
第二天,樓炎醒了過來,看著床邊的人,已經卸下了平日裏強大的氣場,現在,安靜的趴在床邊。
感覺到動靜,她醒了過來,看到樓炎在看著她。
“從今天開始,凡是危險的單子,全部向我彙報。”不容置疑的語氣,對著樓炎說。
“是,”他知道,她是關心他,心裏不免浮出幾分感動。
“好了,在傷好之前,不許接單子,先下去吧。”
“是。
一個轉身,人已不見。
“婉兒,你在嗎?”聽到有人來,她立刻躺到床上去。
算了算日子,今天就是月底了。
是該帶她去那個人身邊了吧。如果她猜得沒錯,她身上的子蠱成熟之後,是要救那個人吧,可這個人會是誰,能讓她這個爹費心費力救他。答案馬上就會浮出水麵吧。
看到她正在熟睡,直接幹脆點了她的睡穴。把她一下子扛在肩上。
這對於她來說隻要隨便移動下穴位就行了。她聽見機關打開的聲音,似乎是進了某間密室。
走了一會,又聽見火夾子燃燒的聲音。然後就把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