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她才發現她在屋頂上呆了一夜。
腦子隱隱作痛,猛然想起,她昨天晚上和某人一起喝酒來著。
往四周一看,人已經走了。糟了,樓炎怎麼樣了。
她跳下屋頂,急忙來到屋裏。樓炎臉上的紫色又加深了一分。
看來隻剩三天了,三天之內,她一定要拿到解藥。
不知道雷影查的怎麼樣了。
“主子,已經查到了,月央宮是在江湖上隱匿多年的一個殺手組織,底蘊極其強大,不過近期沒有出現過。”
看來她以後不能讓樓炎接這麼危險的單子了,弄不好連命都沒了。她想。
這一次她得親自去了,雷影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位置在哪?”她問。
“我查了一下雇主的信息,目前是在一個山腳下的地下室裏。”
“好,你先退下吧,不用跟著我。”
“可,主子您。。。
“你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去隻會成為我的負擔。”
“是。”看來他得變得更強大,才能保護主子。
拿了幾根毒針放進衣袖裏,立刻起身。
時間拖得越久,樓炎就多一分危險。
來到山腳下,看了看地形,這裏的確非常適合修建地下室。四麵環山,周圍都是懸崖絕壁,沒有人會注意這裏。
往周圍一摸,似乎觸動了機關,打開了。
她走了進去,還沒進到裏邊,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
這種味道對於她來說,再熟悉不過。
她為裏麵的情形感到震驚。十幾個巨大的籠子,每個裏麵少說幾百人。他們都在互相殘殺,有的甚至在吃同伴的肝髒。
她討厭這樣的情形,應為這會勾起她一段不願意想起的回憶。連冷誌風她都沒說過。
從小,她是一個孤兒,在福利院長大。
總是不斷不受到排擠,同齡的人合起夥來欺負她,搶她的食物,甚至拿石頭來砸她。
每次她總是餓著肚子,一個人孤零零的躲在那個肮髒的腳落裏。
直到那一天,福利院失火了。火光把天空都映成了紅色,在夜裏顯得格外妖媚。
她站在門外,呆呆的看著大火把一個又一個人吞噬掉。
她還記得,以前總是欺負她的那個人拿著卑微的目光乞求著她去救她。
她把手伸了過去,她清晰地看到了那人眼中的希望。
隻是她卻把那扇門關掉了,那扇給予著所有希望的門,所有的人拿著絕望地眼神看著她。
她失了魂似的往前跑,不知跑了多久,終於支持不住,倒了下來。
醒來的時候,她被關在一個籠子裏。
周圍都是一些和她同齡的孩子。
這時,一個人進來了。往每個籠子裏扔了一把匕首,“所有的人當中,隻能活一個,隻有最強者才能夠有活的權利。那個人說。
這不再是遊戲,這是一場無止境的殺戮,他們隻要一個人,一個在一百人之中的最強者。
所有人都像瘋了似的拿起匕首,割著籠子。
在這裏,他們不是人,隻是一個殺戮工具。
在她呆愣的那一瞬,一個人那匕首刺過來。鮮血順著她嫩白的手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