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些日子,餘樂天躺在床上,整天看著張紫菱為了他忙進忙出的,這讓餘樂天非常感激,想要快些恢複,能盡量地幫她點忙。
可是他越想好的快,傷勢反而就是好的慢。傷筋動骨一百天,何況他不但渾身刀傷,而且肺腑也受了嚴重的內傷,想要恢複那可是不是那麼容易的。
餘樂天就那樣一直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吃飯吃藥都是張紫菱一勺一勺的喂著,而拉屎撒尿也都是張紫菱幫忙。
有時候餘樂天想,她一個姑娘家,居然如同一個妻子對待丈夫一樣地照顧自己這個毫不相關的人,難道她就不怕影響自己的名譽。
可是餘樂天這樣想著,張紫菱卻從來沒有這麼想過。非但有想過,而且還經常坐在餘樂天旁邊陪他嘮嗑解悶。久而久之,餘樂天居然發現自己對這個善良的姑娘萌生了異樣的情愫。
餘樂天竟然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了這個善良的姑娘。如果說他喜歡陳雨馨,那是因為兩人之間的生死際遇。而餘樂天對張紫菱有了好感,一則是因為感動,二則卻完全是被她那善良的光輝感動了。
躺了十多天之後,餘樂天的雙手終於能動了,雖然沒有什麼力氣,但是也讓餘樂天高興不已。
在接來的一次喂藥的時候,餘樂天陶醉張紫菱那甜美中,居然情不自禁地抓著了張紫菱纖細的手腕。
張紫菱不由驀然張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餘樂天。
“紫菱,你真好。”餘樂天由衷地說道。
大方活潑的張紫菱臉色刷的一下紅了,不禁抽出了自己的手,扭頭跑了出去。
餘樂天定定地看著她跑出去的背影,仍然回味無窮,心想她一個女孩家,竟然如同一個妻子一般的照顧我,讓我何以為報?紫菱,我真希望我以後能好好照顧你,報答你對我的恩情。
餘樂天自己舉著藥喝了。但正在這時,餘樂天的眼前猛然出現了一人。
那人很威武,長相也十分的端正剛毅,頗有男子氣概。隻是他的額頭的左側有一道刀疤,十分顯眼。然而,那道刀疤不但沒有遮蔽的英氣,反而將他襯托的更加的氣勢出眾。
“如果敢欺負我妹妹,你怎麼進來的,我讓你怎麼出去。”那人冷冷地說了一句,閃身離開。
張子翼。
餘樂天馬上反應了過來,他就是張紫菱的哥哥張子翼。當第一次自己醒來,他出現了一次,這是他第二次出現。但是他每次出現都給餘樂天帶來不同的感受。憑借餘樂天的感覺看來,這張子翼遠遠不是一個漁夫那麼簡單。然而,若說他不是一個漁夫,卻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功力。這讓餘樂天想不明白,難道他的功力已經達到了收發隨心讓人無法察覺的地步,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的實力應該在天道之上。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陳雨馨每天都憂心如焚地等著餘樂天的消息,但是自從慕容寒天答應幫她探查餘樂天的消息之後,已經過了十四五天時間,可是仍然杳無音訊。
陳雨馨實在等不下去了,不禁再次邁出房間,想要親自去尋訪餘樂天。這時,慕容寒天剛好快步走了過來。
陳雨馨看到了慕容寒天,第一時間內焦急的問道:“寒天,情況怎麼樣了?”
慕容寒天走到陳雨馨麵前,看著陳雨馨那憔悴消瘦的容顏,心裏著實有點不忍。
“到底怎麼樣了,快告訴我啊?”
“小姐,你先不要激動。”慕容寒天安撫著陳雨馨說道。
“快說啊,急死我了。”陳雨馨皺起了眉頭。
慕容寒天沉吟道:“據我從道上的人探知,餘樂天在果子嶺遭遇了七殺盟的一股殺手的伏擊。”
“情況怎麼樣了?”
“據說那場暗殺慘烈無比,餘樂天還真是個人物,圍殺他的近五十名殺手隻有頭目張放生還。而且那張放還是在極端的驚嚇之中逃跑出來的。”
“那樂天怎麼樣了?”陳雨馨顯然比較關注餘樂天的安危。
“據張放口中得知,餘樂天當時身受重傷,但是卻如同殺不死的魔神一般屹立不倒,在殺了所有的人,張放的脖頸上也被劃了一刀之後,張放嚇破膽子而逃。後來果子嶺下起了大雨,山洪衝刷了下場,餘樂天下落不明。”
陳雨馨一聽心裏咯吱一下,“現在還沒有他的消息嗎?”
慕容寒天輕輕地點了點頭,說:“不過餘樂天這小子福大命大,不會那麼容易死的。更何況他現在在殺手黑榜上麵,已經躋身到第八十八位,我也期待他創造新的奇跡。”
陳雨馨潛意識地點了點頭,但是卻說道:“可是他受了重傷,要是沒地方治傷怎麼辦?他在外麵肯定受了很多的苦吧。”陳雨馨喃喃地說著的時候,眼神悠悠,裏麵充滿了無盡的傷感。
慕容寒天看著陳雨馨對餘樂天如此的關懷,心裏酸酸的,但是卻轉念想著:“小姐喜歡的人是餘樂天,餘樂天啊餘樂天,你這小子可一定不要有事。”
餘樂天的傷勢終於有了好轉,雙手已經能靈活活動了,而腿也開始有了隻覺,能輕微的活動一下,這讓餘樂天興奮不已。